赵云生嗤笑一声:“这就对了,乖乖地让我耍一耍,很快就完事儿了,你也会爽到的。不然让人知道你这样自甘下贱,跟男人媾合,连屋都来不及回,在假山后面就扒了裤子跟男人插腚眼儿,为了本门的声誉,只能发去苦窑做妓,让行脚的力夫插腚日屄,一回只要一个大钱。”
唐浩天连忙摇头。
赵云天视而不见,粗硬的阳具在唐浩天的腔道里飞速开垦,继续道:“别说,大师兄这一身爱人的yín肉,指不准还真受力夫的欢迎,一个大钱这样便宜,他们肯定是在师兄门前排了长队,等着干你发骚的贱屄,即便是师弟想要去惠顾,一时半会儿恐怕还排不上趟呢。”
唐浩天艰难地从赵云天的手指缝里挣出一线空暇来,满是哀求:“不要,不要让我去做妓,被脚夫插腚。”
赵云生见唐浩天否认,前面却更湿了,竟是听得要做千人骑万人睡的下贱男娼,被行脚的力夫排着队奸yín,就浪了起来,心底里不由得低斥一句——这发瘟的贱婊子,嘴上更是不留情:“届时,师兄迎来送往,日日都是挨不尽的暴操,流不尽的浪水,无数的恩客,来不及靠眼识人,只能靠骚屄识鸡巴……”
骚屄识鸡巴……就是光着屁股,只通过感觉阳具的大小,长短,粗软,形状,甚至顶撞的角度,奸yín的力度,chōu_chā的频率,出的浓稠,就认出此刻在腚眼儿里chōu_chā的是哪一位花了钱的恩客。
反应过来的时候,唐浩天正被赵云生顶到要命的地方,一个冷战,浓就从阳具里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