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决然射不出这样多的华,按这出的频率,早就尽而亡了。
幸而唐浩天并非凡人,而是修士,是蓬莱仙门天资卓绝的大师兄,是昆仑仙君亲传的弟子。
但即便如此,射了这样多,唐浩天也有些撑不住了。
等赵云生再次把唐浩天放平在湿透的蒲团上,再次用阳具摩擦腚眼儿,唐浩天浑身酥软,皮肉筋骨俱化了浪水荤汤,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期间,赵云生用鹅羽扫过唐浩天湿淋淋的guī_tóu、睾丸,最后更是将鹅羽的硬梗塞进了唐浩天的尿道里chōu_chā,唐浩天也不过敷衍地挤出一两点黄白粘液,便什么都漏不出来了。
但即便是这样,赵云生依旧没有停止对唐浩天的奸yín。
唐浩天的腚眼儿已经被干得完全绽开,外翻的肉口能够看见里面熟红的yín肉,吸饱了液的yín肉泛着湿淋淋的水光,艳色的纤维在长明烛光里无法控制地颤抖。每每被粗大的阳具推挤,就绵软地蜂拥过来。
这一切都在表明,青年不该经历人事的旱道,已经被不懈的耕耘开垦成了成熟的沃土。
唐浩天神情恍惚地望着赵云生,放空的双眸中却印不下赵云生的影子:“你快些出,天要亮了。”
“天亮了就亮了,大不了让来洒扫的弟子都瞧一瞧,大师兄这一身爱人的yín肉,是如何挨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