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任元:“……”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男人发现自己对她的容忍底线很低,即便她的说辞令他无语,但听完通常会神奇的消气,更无怪罪之意。
于是这件事儿在他这儿十分无语的就翻篇了。
谢任元想独占沉银月事后的第一次,并没有暴露她行踪的打算,但下属们可不清楚,当谢琅元的近身随从找得昏头转向,向其中一个下属吐苦水时,那下属便惊讶道,“二少奶奶不是好好的在咱大少爷那儿吗?”
说完一长串身份名讳,那下属自己也愣住。
二少奶奶,大少爷……
对啊,二少爷找不到二少奶奶,而二少奶奶却在大少爷这里,这,这不应该呀!
难道……
不怪他多想,大宅院里的什么肮脏事儿都有,不说和弟媳搅和在一起,连乱伦之事也不少见。
虽然平时二少奶奶都关在房里,鲜少出门,也从未见过大少爷和二少奶奶有何亲密举动,但弟媳独自到大哥私宅,一住就是几日,他不得不浮想联翩。
随从看他神色怪异,一看就知道不知想到哪去了,赶忙解释道,“二少奶奶同二少爷吵架,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
还替他主子分辨几句,“二少奶奶哪哪都好,就是容易生气,一生气就离家出走,二少爷也愁得很。”
怕妻形象总比戴绿帽好吧,作为下人,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维护主子的形象。
下属点头表示理解,至少他不是第一次听到二房的人在找沉银,且二少奶奶这般大喇喇前来,不仅他瞧见了,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也都瞧见了,要说真有什么奸情,不该这般坦然。
谁知刚与随从告别,转身回去禀告谢任元二少爷的人找上门来了的时候,就被打了脸。
即便距离门还有一米多的距离,那呻吟声仍然清楚传出。
脸上立马浮现尴尬神色,瞬间对淡然自若的长瑞无比敬佩。
初潮来得突然,结束得也很快,谢任元如愿夺得了女孩成长后的初次,褐红的ròu_bàng在穴里霸道进出,每一次挺入都戳进宫口,不愿浪一滴液。
如若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无论什么,也断不开他们的羁绊。
就算她是谢琅元的妻子,可至死也还是他孩子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