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银把床单扯过来,双手紧紧攥住床单背到身后,挡住臀后的血迹。
俩人对视,沉银尴尬道,“我来葵水了。”
江时鸣还懵了一下,长年和一群大老爷们混在一块儿,对于女孩子的私密事知之甚少,直到沉银把他推出去,他才模糊反应过来那个名词代表的意思。
那是,长大了?
他开心,又不知所措,一时不知道能为她做点什么,激动的在门外一连转了好几圈。
喜悦稍稍褪去,脑子重新转动,对里面喊道,“要不要我给你打水来?”
沉银也懵,还呆愣愣站在原地,低头看了看那抹鲜红,感受到腿间的黏腻,好像是得洗洗。
“要,要吧。”
想了想,又加了句,“要温水,还要一件干净的衣裳和医用的纱布。”
嗯,她暂且想不到能用什么东西垫,只能想到起码能保证是干净的纱布。
军营有军医,想要纱布并不难,只是他出来前忘记问要多少,于是开口就对军医要了一半存货。
军医瞠目结舌,“很多人受伤?”
“不是。”
“那要这么多做什么?”军医有些不太乐意给这般多,毕竟医用物资还是比较珍贵的。
江时鸣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抿抿唇,利用身材优势把纱布全数捞进手里。
已经走出门口,突然又停下。
他看着军医,神色犹豫,“女子来葵水了,需要些什么药?”
那流的可都是血,流血就代表受伤,受伤就得用药。
这是江时鸣的思维。
军医上下打量江时鸣,“啧啧”两声,“你问这做什么?”
军医也比江时鸣年长几岁,在军营也有相当一段时间,这可是头一回听江时鸣说起和女子有关的事。
“我就随便问问,你回答就行。”
“这可不成,你四叔可让我们看着你呢。”军医一手撑在桌面上,调侃道,“怎么,喜欢的女子来葵水不舒服了?”
军医看到江时鸣手里的纱布,双目睁大,“你带女人回军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