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嬷嬷后,舒茴对孔姑姑微微点头,而后回身,板着脸警告一众丫鬟,“回去后务必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一众丫鬟低头应是。
孔姑姑看她处理还算得当,满意回去回禀谢夫人。
“白虎?”
孔姑姑点头,“奴婢看得真真切切。”
谢夫人皱眉,那可是克夫啊……沉银,还能留吗?
关系到儿子身上,谢夫人不得不谨慎起来。
没等谢夫人纠结出个所以然来,谢琅元就找上门来。
“娘,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个。”
“怎么不信了?那可是事关我儿子的生命。”
“我不好好的在这?”
“谁知道她哪天克。”
他颇为头痛对母亲道,“我实话跟您说了吧,银宝她,还没来葵水。”
这是还没长大,自然也不会长毛发的意思。
“真的?”谢夫人不可置信。
她儿子果真真娶了个孩子回来看?
“而且我已经与她同房,破了身的女子被休,还能再嫁吗?”
谢夫人白他一眼。
之前他玩那些女人的时候,怎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谢琅元道,“您再等等,等她大了,孩子自然就会有了。”
在谢琅元一通好话下,谢夫人被说服。
舒茴等了几日,也没见谢夫人有何动静,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如此这般,娘竟还能容得下她?
她不得不展开第二步行动。
就在谢夫人听了小儿子的话,打算暂且等沉银一两年时,公馆里竟不知被谁说漏了嘴,沉银是白虎这件事像风一样传遍公馆,待谢夫人有所察觉时,竟发现已经传到外边。
还是与其他夫人打麻将时,被知心好姐妹提醒要注意沉银时才发觉。
谢夫人当时脸却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