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儿。”
绿意回头,只见沉银身上换了睡裙,带着一身湿意出现在门口。
“刚才不小心打破了酒,你且拾一下。”
难怪酒味这般大,绿意想道。
“那菜……”
“放着吧,我待会儿吃一些。”
经过这么久的运动,她也需要补充体力的不是?
事实证明,她又做对了选择,因为谢琅元火急火燎赶回来,沉银还没吃几口,就被压到榻上,刚穿起来的衣裳又被褪下。
阴茎插入的时候,沉银忍不住低头去看插进身体的男根。
怎地今日他们那玩意儿都这般烫,跟烙铁似的。
“啊啊哈……好烫……”
谢琅元轻笑,接下来的一番话解开了困扰沉银的疑惑。
“今晚喝的可是鹿茸酒,不烫才怪。”
“不仅烫,还硬得很,有没有感受到?”
沉银娇喘吁吁,“你那什么时候不硬!”
“怎么感觉xiǎo_xué还没怎么操,就软得特别快……”谢琅元喃喃,通常插进去操弄好一会儿,里面的媚肉才彻底被操软。
沉银心虚垂下眼,用力夹紧穴道企图蒙混过去。
能不软吗?刚才可是被谢任元操了不知多久。
女孩一夹,男人便再没有其他想法,思绪被操穴占满,把内裤撕裂,阴茎插到尽头,大开大合cào起来。
若不是这幅身子天生为性爱而生,那处被如此折腾,怕是要坏了。可事实是,谢琅元cào完,那处仅是红肿,第二日便恢复粉嫩如常,让本想停歇一早上的男人见到如此美穴,忍不住抬起又cào了一番才起床。
谢琅元同沉银生活性福的同时,舒茴也发现谢任元似乎真听进了她的劝,没再同沉银有任何接触,起码她没再见到过。于是这般放心过了两个多月,令舒茴崩溃的事还是来了。
原来丈夫没在家里碰她,不是因为听进她的劝,而是把地点改到外面。
还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妹妹托人拿信来提醒她,她才有所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