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心底隐隐不太相信,她总感觉她还会做着什么动作。
而且如若按她的意思离开水城,攻略任务又该怎么办?
攻略进度已经进展大半,沈银不舍得放弃。
她想去找谢任元商量,再不济找江停云也成,可舒茴一定会找人盯住自己,她不敢轻举妄动。
思来想去,为了不被浸猪笼,沈银决定隐忍一番,先按她的要求去做。
一连几日找不舒服的借口在房里静养,待脸颊恢复如初,才前去请示谢夫人。
舒茴在沈银动身之际就紧随其后,不为别的,只是担心她在谢夫人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
刚出房门,突然停下,招来丫鬟耳语几句,只见那丫鬟听完便往楼上跑去。
去见婆婆,自然不能直说来意,还得先扯一番闲话沈银才说明来意。
谢夫人以为她想管着谢琅元,刚开口打趣了几句,舒茴就来了。
“你来的正好,你看看银宝,年轻小姑娘就是敢说敢做,说想琅元了,就要去陪他。”
话音未落,谢任元一只脚踏进门槛,在舒茴身边一直留意门外动静的丫鬟见状,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大少爷。”
舒茴走过去,亲昵站在他身侧,挽住男人的手,像宣誓正宫地位一样浅笑着看向沈银。夲伩渞橃于rou╅shЦ╅Щu(肉書箼).x╅ㄚ╅z 佉棹╅號
谢夫人见状喜得笑眯了眼。
两个儿子与儿媳的感情都很和睦,她这个做母亲的,怎能不开心?
心情愉悦的谢夫人又对儿子复述一遍沈银思念谢琅元的话。
舒茴转头,浅笑对丈夫道,“看弟妹想琅元想得紧,你这个做大哥的倒是考虑不当了,偏偏把琅元派到临城去,拆散新婚燕尔的小夫妻。”
“是吗?”谢任元看向妻子,没头没脑反问了一句。
那晚沈银与妻子散步后就没出现在餐桌上,在那时谢任元就心存疑虑,不过碍于身份,他不好问出口。且长瑞也回禀他,右楼各个入口都有丫鬟守着,没法潜进去。
加之舒茴最近总有借口与他共处一室,像在防着他做什么似的,他与沈银的联系就这样一连断了几日。
舒茴浅笑,“那是自然,不信,你可以问问弟妹。”
“弟妹想不想琅元,直接问她不是更清楚吗?”
舒茴看向沈银,“是不是啊,弟妹?”
虽然聊天的内容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可谢夫人隐隐闻到里面的火药味。
尤其是大儿媳,虽然脸上带笑,语气也平和,但不知为什么,听起来总有种咄咄逼人感觉。
而且,针对的对象似乎还是二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