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任元扣住她的腰,用力顶弄,声音暗哑道,“那就尿出来吧。”
直至结束,谢任元把沈银抱回车里,舞厅的灯依旧没亮起。
当晚那舞nv憋不住把谢任元的事说给同舞厅的姐妹们听,一来二去不出几日功夫便传到舒茴耳里。
舒茴起初不相信,后来想起那夜谢任元回来,脖子上似乎真的有几道抓痕,当时男人用自己抓的应付过去,但此时结合听到的流言蜚语,她敢确定那并不是自己抓的了。
舒茴很沉得住气,没有追问,装作不知道一般,该怎么相处还是怎么相处,只是到了夜里,她定会同他在一起。
男人回卧房最好,不回她也拿着书到书房陪他看,因此沈银并没有机会再上书房同男人亲密。
谢琅元外出经商还没回来,沈银在谢家待得无聊了,便想着出去走走,直到绿意哭着跑来禀告谢夫人还没见她回来,谢家上下才知道沈银不见了。
“主子出去,你怎么也不跟着!?”谢夫人怒拍桌子。
“二少nn她不让跟,她说出去散散心,一会儿就回来……”
谢夫人:“去沈家找过了吗?”
绿意一愣,摇头,谢夫人便派人去沈家打探情况,并警告在场的nv眷丫鬟不许声张出去。
就在众人焦急等待打探结果的时候,江家某间房内,江时鸣挑开床帐,就看到四叔前几日说的礼物——被剥得只剩桃红肚兜的沈银。
麦se的脸上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红se,抖开被子包住nv孩,像扛麻袋一样扛着她冲进江停云房里。
“四叔,她怎么在这!?”
江停云气定神闲饮了一口茶,“你不是喜欢吗?”
“喜欢也不能抢啊,她成亲了。”
江停云挑眉,“平日行事也不见你这般胆小怕事。”
江时鸣:“……”
江时鸣突然明白为什么他们家总被说成是土匪了。
“我把她送回去。”说着掂了掂肩头的人儿,迈开步就要走,江停云就道,“真不要?”
江时鸣摇头。
如若她没成亲,他就是抢也会把她抢回来,但成亲了,强抢回来恐怕她会难过。
毕竟,是她亲口承认自己喜欢谢琅元的。
江时鸣又有些难过起来。
江停云道,“放下吧,我给送你回去就成。”
江时鸣皱眉,刚要说话,江停云就拦住,“你知道我从哪掳来的吗,你就往回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