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不想再与他有瓜葛,闭嘴不说,却不料头上传来一声带着极浓威胁气息的冷哼,“你最好老实点。”
沈银脑海里即刻浮现他那张土匪一样的脸,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虚道,“……苏银。”
一直在军营生活,加之外调一年多,这几日才调回水城,江时鸣对水城的人本就不太熟悉,更别说还不知是哪个苏家名不经传的闺女了。
他拧紧眉头,“哪个苏家?”
沈银哪知道哪个苏家,心虚地敛下眸子不回答。
江时鸣以为她不想嫁与自己,眉毛一束就想像训兵一样呵斥,沈银偷瞄时胆子一怂,说漏了嘴,“就是谢家的表亲。”
“谢任元?”
“……嗯。”
突然在其他男人嘴里听到谢任元的名字,沈银还觉得怪怪的。
得到答案的江时鸣满意极了,在她脸上嘬了一个大大的口水印,然后把她转成背对自己跪着的姿势。
沈银心一惊,隐约猜到他要做什么,果不其然,下一瞬旗袍被撩起,一根热乎乎的棍状东西插进两腿间磨蹭起来。
虽然隔着内裤,但似乎他并不介意,那冲撞的力度仿佛要把沈银撞碎了才罢休。
内裤被操得夹进缝隙里,卡在阴核上摩擦,制造出阵阵酥麻的快意,加之男人力度又狠又重,没几下就把那颗红珠子操出了黏糊糊的yín液,甚至渗透内裤,沾到男人的阴茎上。
“你流水了?”
连沈银都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喜悦,她臊红了脸,暗恼自己竟在陌生人底下也能被弄得yín水直流。
“你起开!”她羞臊怒骂,往前爬了几步让ròu_bàng抽离自己腿间。
“我起开,你这小逼不得痒一晚上?”江时鸣张嘴便是浑话,大手握住她的屁股拉了回来,粗大的中指勾住内裤裆往旁边扯开,可惜灯光并不多亮,只能隐约看清里面的光景。
ròu_bàng贴住阴唇嫩肉,就着粘液“呲溜”滑进裂缝之间,两片唇瓣被迫紧紧贴在柱身上,guī_tóu直顶到小腹上。
“啊啊哈——”
小小的花蒂被撞得七倒八歪,阴蒂带来的快意如一小簇一小簇的电流在她体内乱窜,沈银很不愿承认被他操出快感,啜泣出声,“你别弄,你别弄……呜呜……”
江时鸣浓眉皱起,十分不解道,“哭什么?水这流得般多,你不也是舒服得很吗?”
偏偏说中沈银不想承认的事,她恼羞成怒道,“我才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