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尧抽出自己的大ròu_bàng,瞥了一眼被他扔在一边的跳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重新塞回商洛的花穴里面。
“啊……”
商洛的花穴里很湿,被傅尧有些粗糙的突然插入跳蛋,还是有些难受的呻吟了一声。
傅尧无奈的看了一下自己的硬挺,帮商洛穿好衣服裤子,自己也迅速穿戴好。
“我们先回家,我父亲好像不太好……”
傅尧眼底的情欲怎么也要藏不住。
可傅修出了事,他不能不管
商洛的身体也好不到哪里去,欲望得不到满足,跳蛋撑开了花穴反而滋生了更强烈的空虚感。
可是想到那个寡淡的男人,也只能忍了。
两人回到傅园的时候,傅修的情况很糟糕。
除了顾桦年坐在客厅里,其余佣人都不敢靠近。
“顾叔,我父亲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病发了?”傅尧担忧的问道。
“自然是有不怕死的人冲撞他的禁忌,你也真是,明知你父亲不宜去人多的地方,你还让他去什么宴会。”
“我没有……”傅尧心里冤枉,他又不是不知道他父亲的情况。
顾桦年把事情详细说了一下,其中不乏对傅尧的责备。
“他以前去那种场合,好歹还有江特助跟着,今天竟然连江特助都不在他身边,还好我今天没手术,不然真要出大事了,他现在已经吃了药,你多注意点吧。”
傅尧点点头,其实他对这种状况已经驾轻就熟了。
自他成年以后,大大小小的应酬都是他代劳。父亲深居简出,过敏症已经许久没发了。
商洛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楼上,原来傅修回家后急着开饭是要去应酬,江特助是特地等他的。
可因为她要去给傅尧送晚饭,所以他就让江特助送她去公司了。
他连这种小事都为她着想,可她却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