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驱车来到黎城中心医院,顾桦年已经在等着他了。
“修,你说得是不是真的?我马上给你安排检查。”
顾桦年研究傅修的病情很久了,这么多年试了多少药都没见什么起色。
傅修对女人照样过敏,甚至连那方面都没兴趣。
黎城关于他不举的传闻铺天盖地,而他三十八岁还未娶妻,就更加坐实了这个传闻。
可现在这个一直“不举”的男人居然有了反应,有了冲动,甚至还自己用手解决。
顾桦年震惊了,从昨天半夜接到傅修的电话到现在,愣是没睡着。
“嗯,会有……冲动。”傅修淡淡的说道,配合着顾桦年做了一系列检查。
等到顾桦年拿到各项检查报告,脸黑了。
“你玩我?修。”
“怎么了?”傅修皱了皱眉。
“你自己看,结果显示,你的身体状况比之前更加糟糕,你确定昨晚你硬了,而不是在做梦。”
“……”傅修一脸阴沉的看着顾桦年,他能跟他说这么多,是因为他是他的医生。
不然他会把这么私密的事情告诉他。
显然,这个庸医并不能诊治他的情况。
“你的机器有问题。”傅修得出结论。
既然一无所获,那就没必要跟他再多少,傅修准备起身走人。
顾桦年不死心的拉住傅修,将一个小瓶子塞进傅修的手里:“修,你的身体如果真的像你昨天说得那样,你可以再接近那个女人试试,或者你跟她做,看能不能……射。这个药你给她喝,事后她会不记得发生的事,给你避麻烦。”
傅修浅淡的眸子看了一眼手中的药瓶,将它进自己的西装裤口袋。
“修,我能问那个女人是谁吗?”顾桦年探寻道。他无意刺探傅修的隐私,纯属好奇。
“你没必要知道。”傅修自然不会满足顾桦年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