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进了新的研究组,强度不小,吃饭过后,直接去往实验室。临走前,特意暧昧地知会二人,他晚上不回这边。
这一举动,无疑是把白瑜推向狼窝。
还是一匹禁欲一周的饿狼。
拾干净餐桌,沈朝靠坐在沙发,阴恻恻睨她一眼:“昨天玩得爽吗?”
白瑜自知理亏,手指搅动衣摆,避而不答。
沈朝暗叹一口气,明确了自己的心意,骚起来总有些莫名拘束。
作为床上的王者,恋爱的青铜,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直面这份感情。
上一段正儿八经的恋爱还是初中,牵个小手,亲个小嘴,十天半个月就告吹。升上高中以后,恋人未满的学姐带他初尝人事,这才一发不可拾。
之前的床伴,大多外向且风流,屈指可数的几个清纯挂,多少都存了转正的心思。
像白瑜这样,纯得像张白纸,浑身处处是极品,啪完就走,绝不纠缠的女生,他也是头一回遇见。
头一回遇见,就栽了。
现在拎不清的人,是他沈朝。
正午的阳光倾洒,少女的轮廓裹了一层金黄的蜂蜜,显得皮肤愈发吹弹可破。软乎乎的一只,乖顺地窝在沙发角落,连瘪嘴的小动作都惹人怜爱。
光是远远看两眼,就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
沈朝张开双臂,主动打破沉默:“来,抱抱。”
白瑜喜笑颜开,从沙发另一端小跑过来,扑进他宽阔的胸膛,细细嗅着领口那股清香。
乌亮的眼睛眨巴眨巴:“不生我的气啦?”
沈朝喉头一梗。
这段自由的关系下,他生的从来都是自己的闷气。
最后一丝恼意消散,没有说话,只用温柔的亲吻回应她。
白瑜太喜欢和他耳鬓厮磨。
缠绵片刻,壮着胆子,支起上半身,用腿心磨蹭鼓胀的裤裆。
素了近一周的男人,身体阈值降到最低点,不容忽视的硬物瞬间膨大,硌得她脸红心跳。
一阵天旋地转,白瑜被按在沙发。
舔吻从膝盖开始,落到大腿内侧,继续向上。
宽大的衬衫下摆被撩起,她闭上眼,清晰感受到温热的鼻息,不受任何布料的阻隔,在私处肆意流窜。
滑嫩的腿根和花唇,湿漉漉一片。
她没穿内裤。
沈朝倒吸一口凉气,忍了又忍。
猛地把人捞起来,脸埋进颈窝,嗓音带哑:“你,底下还疼不疼。”
她早上看了眼,擦过药,只剩轻微的肿:“还好,我……”
“白瑜。”
他打断她,抬起头,望住那双清澈的眼。
“我喜欢你。”
“所以,你要是再勾引我。”
“老子就用鸡巴插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