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蛋发狠地撞着她的雪臀,生生的砸出一片通红。
“啊啊啊……求你了……啊啊啊……给我啊……要到了……啊啊啊……呜呜呜……”
秦越觉得自己的腰就快被他弄折了,一头乌发散乱的垂在胸前,低着头呜呜咽咽地求饶,终于哭出声来。
听到她的声音,深深插在花穴最幽秘之处的ròu_bàng猛地跳了几下,按着她腰的大手也紧了一圈。
他把她干哭了?
又弄疼她了吗?
南彦不敢再发狠力,迅速地又插了十来下便迎合着她又一次喷泄的春水射了出来。
虽然隔着一层橡胶的距离,他滚烫的液弹还是刺激得身下泛着粉红的娇躯疯狂地战栗起来。
射过以后,南彦放开秦越一直被自己反扣的双手,刚要去抱她,却没想到身前的人一声没哼,脸朝下就跌进了枕头里。
秦越,被他做得晕过去了。
汗湿的短发贴在脸上,南彦的胸膛泛着红色,还在明显的一起一伏。
硬得像铁棒的阴茎,现在也终于答应休息了。
看着倒在床上的秦越,南彦心情有点复杂。
自己只见过她两次,现在竟然和她上了床。
真的只是因为刚才被下的药?
看她的样子,和刚才外面那些人对她的态度,就知道,她应该不是一般人家的出身。
那她也是到这里来找乐子的?
那自己这算什么呢?
接了一个客人?
他明明是那么反感这种服务的。
想起那个姓杨的,南彦又是一阵恶心。
可是现在眼前的秦越,给他的感觉却不一样。
南彦解释不清,但是直觉告诉他:她就是不一样。
南彦想起来,秦越刚刚在他怀里吸鼻子的小动作:她说今天是她的生日。可是为什么看起来不开心?
她这么年轻漂亮,又是连那个姓杨的都忌惮的背景,生活里会有什么不开心的?
对于南彦来说,生活里再大的烦恼,还能有生存的烦恼厉害?
不过他刚刚却也看到了:这个女孩子试图隐藏在眼底的寂寞,寂寞得让人心疼。
又一转眼,看见她身体上自己才留下的一块块明显的战绩,又不安起来。
他起身走到浴室,放好一缸温水,再回来小心地抱起秦越,温柔地把她放进浴缸里去。
南彦用毛巾垫在秦越脖子下面,又用手试了试,感觉不会硌到她,才撤回来,拿过一块小方巾,挤上有香薰效果的沐浴乳,轻轻地给她擦洗起来。
————小剧场————
南彦(眼泪汪汪):姐姐,她们都笑话我!老说那个“我不敢”的梗!!(用手指读者们)
秦越(撸袖子):等我去找她们算账!
南彦(拉住秦越):别别别,事实胜于雄辩,咱们证明给她们看看“我敢”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