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幼稚园的毕业册,小学的毕业册里,初翻开的毕业合照上,悠理的笑容就暗淡了许多。
而站在她身边的祈织,脸上也没有什么笑意存在。
这都是她的错……
悠理幼稚园的时候并不觉得夹腿是什么大事,只当作是一种可以让她感觉舒服又愉悦的游戏。唯一区别的是,这只是她一个人的游戏,无需其他人也参与进来。
直到7岁那年的夏天,悠理才发现,她错了。有了一真的配合,这个游戏带给她的舒服和愉悦度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当她第一次提出要一真配合她玩一个游戏的时候,一真很轻松地就同意了。因为光从字面上,这个要求并不算特别,所以他觉得,可能是悠理也在为这次冷战的结束找台阶。
可是,当他躺在悠理的床上,被她压在身下,她拉起裙子,光裸的双腿因为摩擦到他裤子的布料而感到不适,所以任性地让他脱下裤子时,一真才惊讶地发现:他答应了她一个不得了的要求。
他们这个年纪,学校里是有过基本的性教育的:内衣覆盖的地方是不可以让别人碰的。
所以悠理提前就对他说明:她只会碰一真的大腿,不会碰他内裤覆盖的地方,也不会让他脱下内裤的。虽然她也很好奇他内裤下的样子,但她是一个好学生,老师的话她会遵守的。
也许一真自己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在悠理的撒娇下顺从地配合了这场“游戏”。
他的短裤被悠理急不可耐地脱下,他开始的时候还有心情想:自己的内裤颜色会不会在悠理看来有些丑。
但是,当悠理重新覆上来时,女孩子柔软的腿部肌肤与他的紧紧贴合,她腿间的那块被内裤包裹者的、却透出潮湿的神秘区域,由她的腰部控力,上下蹭动着他的大腿……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想其他事情了。
可能是累了,悠理本来微微悬空的上半身,渐渐瘫在了一真的身上。她的脸色潮红,双臂也顺势抱住他的腰,湿热的吐息没有顾及地呼在他的胸口附近。
一真当时太过年幼,他对这一切也并没有很清楚的概念;而且他的身体由于还没有到青春期,也没有出现“男人的反应”。
他只是觉得太过亲密了,在这个游戏中,他跟悠理好像比平常都要更亲密了一些。
老爷对他说过,成为她执事的他,会是她今后最亲密的人,比老爷自己、比她未来的丈夫都要亲密。
他就像她的第叁只手,是她的一部分,会为她去做任何她不方便去做的事情。
所以,这种亲密让他并不讨厌,甚至还有些欣喜。也许正是这种欣喜,让他之后一次又一次地配合了悠理这场特殊的“游戏”……一直到那件事的发生。
……
咚咚——
有人在敲悠理的房门。
悠理赶紧将毕业册进抽屉,合紧了一下浴衣的领口,然后微微打开房门,只冒出了一个头,身体的其他部位都被掩在门后。
是雅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