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又伸出舌尖,俏皮的将她红唇舔舐尽,满意的吧唧了一下嘴,便撬开她轻启的檀口,舌头钻了进去勾缠着她的巧舍共舞。
交缠的唇间,发出了诱人的“啧啧”声,
一时满室旖旎。
*
上了马车,白时又仍是一副饱受雨露的模样,要不是被冷修颜抱在怀里遮住面容下的楼,不知道又要引起多少觊觎。
“颜颜,我嘴巴肿了,待会儿怎么见祖父啊!。”白时又坐在冷修颜身旁,抱紧她的腰,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脸颊因方才的情潮涌动,还余下一丝飞霞,手指轻抚微肿的唇,虽语气担忧,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痴笑。
冷修颜挂着比他还肿的两片唇,下唇甚至被咬破了皮,好笑的看着白时又:“是谁咬着我的唇不放的,”
她右手食指并拇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叫你莫贪莫贪。”
“唔~”白时又双手捂住被她弹的微红的额头,杏眼控诉的看着她:“还不是颜颜的嘴巴太甜了!又又都好久没吃到了!”
“你呀你。”冷修颜摇头,然后从怀中取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挖出一点抹在他唇上,再用手指上剩下的抹在自己唇上。
唇上传来一股冰凉凉的感觉,不到片刻便消了肿,冷修颜唇上只留下细微的破皮痕迹。
这“冰肌玉肤膏”还真是好用,也不枉她找使君子用千金买来了。
她把瓷瓶递给白时又道:“拿去用。”
白时又接过,脑袋蹭着冷修颜的肩满足的道:“颜颜对我真好。”
颜颜不过比他大一岁而已,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对她撒娇索取。他靠在她的肩膀上,瞧着她近在咫尺漂亮的下颚,闻着他数月都未闻到的馨香,终是安心的闭上了眼,他,将她拐回了家呢。
数日没有好好休息,冷修颜竟然在马车稳当的颠簸中睡了过去,察觉到她呼吸渐稳,白时又将她放倒在软榻上。
“常平。”
“去离岸园。”
“是。”
车轮“咕噜咕噜”的在青石板上旋转着,在不为人知的时刻,转换了它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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