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诗涵突然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有一条暖暖的河流在心里缓缓淌过,流过四肢,激起心潮的澎湃。
时光仿佛一下子将他们带回五年前的时候……
那时候把他救回来之后,好几天他都“赖”在她的家里,那时候她情窦初开,小女孩的羞涩和胆怯是有的,所以家里忽然多了个男人,她觉得不适应,但也不敢推辞让他离开。
许是当时他就利用了她这个“缺点”,才堂而皇之地住了一阵子。再后来,脸皮被他养厚了些,就开始借口帮她打扫屋子以聊表她对他的救命之恩。
好嘛,这一住又是一个星期,到底还走不走?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大概还是怕他离开以后,她一个人再也尝不了那种孤独的滋味,但又知道终有一天他不得不离开,所以才在心里对自己催眠,说要他走。
好在,他脸皮厚,没走成,反而让她泥足深陷。
有一天,她起了个大早,为他粥了一锅小米粥,小米粥养胃,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大事,听说常常要加班没来得及顾吃的,她担心这样下去会伤胃,所以就常常给他做这道粥吃。
那天也像今天如此阳光明媚,窗明几净的厨房,弥漫着小米粥的淡淡清香,炊烟袅袅升起,平添了一股温馨的色。
那天也是他情不自禁向她表白的日子!
说好的幸福,她此刻又因为感性,而感动地掉下眼泪。
寒咧的唇瓣就贴在她的耳畔,挑了挑眉看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嫩嫩的耳廓里,痒痒的,“怎么了?”
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的经营,吸吸鼻头,“就是突然想起咱们以前认识的时候。”
寒咧莞尔一笑,又说到,“是不是很开心?”
童诗涵微微一笑,略嗔道,“我在想,为什么你那时候就那么厚脸皮呢?”
寒咧挑了挑眉,暧昧一笑,“我是故意的。”
童诗涵缩了缩脖子,“讨厌~故意的。”
“谁让我只看得见摸不着?你才是故意的。”寒咧故意紧她的腰肢,把头埋进她的颈窝。
童诗涵惬意地享受着和他的温存。
寒咧突然问了一句,“小猫儿~你伤口也好了吧?”
童诗涵还没有从这温存中醒过来,脑子突然不够转,“嗯?”
寒咧不屈不挠,再问,“咱们好久没在床上温存了?”
童诗涵猛地张开眼,此时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又落入这大灰狼的圈套,可她这头小白羊要逃已然不可能,而寒咧也已经提枪上阵,就要……
该死!她居然忘了男人是十分讲究“一日之计在于晨”的,呜呜……捂脸捂脸。
寒咧低低地笑出声,“小猫儿,你后知后觉了。”
童诗涵不敢轻易扭动身子,只怕她一发就不可拾了。
“妈咪~妈咪~”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亲爱的果果宝贝儿,此刻正以八十迈的速度前进,开始狩猎早餐,本来没打算跨过厨房这道“警戒线”,无奈五脏六腑闹得太欢乐,这才不得已步入雷区。
可刚刚踏入雷区半步,就接到来自寒咧的眼神警告,爹地那双原本冷冽清幽的眼神,此刻大放异,充满哀怨和愤懑等各种贬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