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嘉摸了摸下巴,其实,若是以刘芸的角度,她所看到的确是这样,她不满仇恨也情有可原,可是,这一切都必须是刘芸和文婕是这件事完全无辜的旁观者。
但是旬墨既然把她们两个送到自己面前来,就说明这两人肯定在外面兴风作浪蹦跶的欢,明明知道自己是无辜的,作为亲人,尤其是文婕,与自己还是血脉至亲,却落井下石亲自动手意图将自己打入深渊。
这样一来,刘芸的这些尖利的指控,真的是可笑极了!
眸子闪了闪,悠然自得的坐下,偏过头,透过铁栏和昏暗的过道望着对面的两人,为什么呢?
为什么以前她们对自己处处排斥,肆意践踏,除了一时快感没有任何好处;如今倒是有好处驱动她们愚蠢的贪婪之心,可那是纸上的画饼镜花水月罢了,为什么?这些真的比一个血脉亲人还要重要吗?
“警察叔叔,这么晚了,您去休息吧。”
狱警看了看文嘉从容慵懒的姿态,又看了看文婕和刘芸死死盯着文嘉的样子,有些不放心,文小姐可是怀着孕的,人心险恶至极的时候是无法想象的,虽然自己才25岁,可是已经在这里呆了三年有余,人性之善恶在这里自己可是深深的领略到了。
那母女二人,一看就不是好人,一看就对文小姐心存歹心
“文小姐,要是你不想再听见她们说话,按铃就是。”
文嘉闻言,有些好奇,不听见刘芸母女说话也可以?
眼珠转了转,连声音都可以隔绝,不知想到什么,嘿嘿一笑,旬墨与自己果然心有灵犀,这两人的嘴,更有把握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