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是旬墨的作风,把文嘉彻底隔绝开,就算他救不了文嘉,他也可以独善其身。啧啧,看来是我低估了旬墨的无情啊,失策失策~”
“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不是你说的靳之墨对文嘉一往情深,毁了文嘉就等于毁了靳之墨吗,现在没效果你说怎么办!”
“靳老,别急啊,我说着玩的,旬墨既然自然聪明把文嘉松送进了军事监狱,那我就让文嘉永远也出不来,我倒要看看,旬墨能坚持多久。”
“你真有把握?”
“呵呵,那些东西都是真的,旬墨自己不也说,假的成不了真的,那么,真的自然也成不了假的,除非旬墨有逆天的能力,让全国的人都失忆,否则他越想要救文嘉就越要被拖下水。靳老,接下来,就该你出场了。”
“下午的记者招待会,各方主流媒体都会到场,你……”
“还不到我出场的时候。过招嘛,自然讲究你来我往,现在都是我们在出招,怎么能一下子把底牌都撒出去,给旬墨寻找反击的机会呢?自然,也得看看对方出什么招,让我瞧瞧对方的路数,早做准备才是。”
靳廷和蔼的笑了笑
“这似乎是一场你和靳之墨的心理战,我反而成了可有可无的配角了。”
纪儒眸中冷光一闪
“靳老说的这是什么话,您老稳坐钓鱼台,最后的胜利果实都是你的,我只是铲除你称霸西南路上的障碍的一把刀而已。”
靳廷眯了眯眸子,手不觉紧握又立马放松
“哦?是吗。”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