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晨曦未至,喧闹已起,不知是什么声音打破了清晨的第一份静谧。
文嘉打开抽屉,一个白色的药瓶静静躺在里面,拿起,满满的一瓶,自嘲一笑,这么多,旬墨是打算自己走了之后,立马重新找个纾解对象么。
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又沮丧地垂下,一点都不好笑。
仰头猛地咽下药,心里的沉重仿佛更重了一份,又仿佛轻松了许多,复杂怪异的感觉。
旬墨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文嘉的动作,心中不是滋味,却又不能做什么。
嘉嘉,只有我对你冷淡,你才会认为我放下了,才会安心地继续呆在我身边,我才有机会除了你的心病,更阻绝了那个幕后真凶继续利用残害你的可能。
现在让你这么伤心,对不起,以后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这药是长效的,以后,你不用再吃了。”
“嗯。”
文嘉蹲着身子垂着头,只想找个角落缩进去,不用在这个时候面对旬墨。
腋下却突然穿插过两只手臂,把自己架了起来
“这是东珠盛典的请帖,今天出门去好好捣鼓一下你自己,待会儿李叔会来接你,晚上七点我们汇合,到时候一起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