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房间中,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在宣泄着情绪。床上的人呼吸很微弱,但脸上逐渐有了血色。
郁澈双腿跪在踏步上,双手握着李慕的手静静的看着他,韩哲走了进来。
“主子。”终于韩哲的声音打破了宁静,跪在地上的韩哲低着头等着处罚。
“他怎么样了。”郁澈沙哑着声音说,本来因为长途劳累干燥的嗓子更加沙哑。
“小公子已无大碍,按时吃药就行,只是因为发烧总是迷糊认不清人。”韩哲紧张的汗液滴落了下来。
“去找辆马车,出发去从乡里。”郁澈说。
这韩哲听了连忙走出屋子,以最快的速度备好马车,郁澈替李慕披上了厚厚的披风,然后小心翼翼的抱起他。
怀里的李慕似乎有了感觉,皱起了眉头发出些微的声音。
“慕儿乖,是我。”韩哲用脸轻贴住李慕的脸。
“郁澈?”一声细小的声音从李慕嘴里发出,郁澈大喜。
“是我,是郁澈,你是不是很难受,我带你离开这。”郁澈激动的说。
李慕没再说话,只是向郁澈的怀里靠近,嘴里发着声音,也不知是答应还是在说些什么。郁澈抱着他走出了房门,门外一直从远处盯着屋子的邓泽然看到李慕被抱上马车连忙去经堂找渡痴和尚。
“师傅,李慕被人带走了。”邓泽然气喘吁吁的对着正在打坐的渡痴和尚说。
“随他去吧。”渡痴没挣眼,静静的回道。
到从乡里的路程走的很慢,郁澈怕李慕颠簸,稳稳的抱了李慕一路,胳臂和腿都麻了,只是怀里的小家伙似乎睡得很香,盯了李慕一路直到下车郁澈才感觉自己手脚动不了了。
郁澈抱着李慕下了车,“慕院”的名字出现在眼帘,随后他走进寺院,张海还在焦急的等在门口,后面跟着两个手下押着一个人。
“公子。”张海看到郁澈走向前,仔细打量着郁澈,“公子没事吧。”
“我没事,让你带的人带来了吗?”郁澈问。
“带来了,这位就是白源序。”张海指着后面白胡须老人说,“我连夜把他带过来的。”
“嗯,让他跟我来。你们拾一下,宇镇今晚就到了。”郁澈说这就往院内走去。
张海本想对郁澈怀里的人探个究竟,只是终究李慕被盖着实在看不清楚,郁澈带着李慕来到后院早已被好的房间,轻轻的把李慕放到床上。
“请白大夫把一把脉。”郁澈对后面的老人说。
“不过是被毒蛇咬伤,毒已经没了,你们这些人兴师动众我还以为是什么怪病。”老人还未把脉便只是看了一眼李慕便说道。
“请白大夫把一把脉。”郁澈没有回头依然说,但声音透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老人一顿,还是走向前,替李慕把了脉。
“看来有人知道方法,已经有了解药,毒已经没了,加上解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会昏迷几日,慢慢变会好了。”老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