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景放松身子,赵海儿随之趴下,两人又回到一上一下之姿。
感觉差不多了,身子被掏空的大半,药效几乎也不存在了。
如果下药的马家知道他连要了好几回大概会吐血。
也真是托马小姐的福,能上到这朵小白花算是他最美妙的性经验。
没有肖若景的悠闲自在,再度望向窗外的赵海儿是从他身上跳起,还踩了他一只手。
准备开骂,赵海儿比他先开口,急忙问着:"几点了,几点了?"
她也不顾从阴道里往花穴外头流出的黏稠水液是yín水还是液,只是全程专注地在房内找着任何显示时间的钟表。
可能过于紧张和匆忙,明明在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赵海儿全然没注意到,还是肖若景喊了她一声,说:"晚上十点多了。"
"十点多了?"赵海儿不可置信地转向肖若景,重覆确认,"你说晚上十点多了?"
"是。"
"隔壁那个云盛广场没营业了?"
正巧,云盛广场是肖若景手下的产业,他很清楚,轻点下颌。
赵海儿没发现自己发着颤抖,没再瞧肖若景一眼,只是静默望着窗外寂静的夜,想着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拿回自己在置物柜里的衣物。
之前再怎么叛逆,她也会回家给赵雅如看个两眼,算是交代,至于上柏一潭那儿,偷偷摸摸居多。
现在夜不归家,不知道会有何下场。
……赵海儿垂下双肩,特别感到无力。
所以又如何呢,睡到肖若景又如何呢,她居然还只能是一个受制于母亲的未成年少女。
忽然想起的是柏一潭,如果哥哥在,会骂她贪玩,可是也肯定会替她处理好善后。
可能心思全然不在房里,赵海儿自然地娇裸身躯,压根将肖若景当成不存在,晃着肉走来走去,晃晃的,让肖若景不知该如何评价。
等确定手提包是被踢到沙发椅底下时,赵海儿更是大喇喇跪趴翘臀,将被捅到红肿的xiǎo_xué呈现在肖若景的眼前。
本来粉粉嫩嫩的娇穴,现在被糟踏成这副模样,肖若景也只能摸摸良心,认了。
"小白花,你要去云盛广场做什么?"
"我不是小白花。"
赵海儿回答冷淡,拎起包包,又观望了地上一片狼籍的模样。
妈的,撕烂的是她的洋装,这叫她怎么离开。
柏一潭说如果真有解决不了的事,再给他打电话。
现在也算是很难解决的事吧。
她犹豫片刻,准备开包拿手机的时候,又给肖若景打断。
"你能不能回答重点,去云盛广场做什么?有需要买的商品?约了朋友见面?"肖若景见赵海儿迟迟没再回应,无奈地再开口,心想这次小白花再安静,那真没有话好说了,好聚好散最好。
赵海儿暴脾气也来了,"我的学生制服放在云盛广场的置物柜里,没拿到怎么换上它好回家跟我妈交代。换你说啊……我现在说了原因,你又能帮我拿到吗?"鼻子一酸,噙着泪,再度质问:"还有啊,你把我的洋装都弄成破布了,我也就剩在云盛广场里的那套学生制服能穿……哇,我的衣服……我妈要打死我了啦……都是你害的……"
这讯息量太龎大,肖若景消化了一会儿,特别缓下口气发问:"我能帮,我肯定能帮,云盛广场是我管理的产业,只是你说的学生制服是……角色扮演用的制服?"
"角色扮演?"赵海儿用力叹口气,都不知道是不是该改口叫大叔,明明肖若景瞧起来挺年轻,怎么那么难沟通,于是加重语气再解释一回,"是、我、就、读、的、高、中、的、学、校、制、服。"
然后,她觉得肖若景听懂了,因为他的脸色特别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