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战,累坏了。
瘫倒床上的赵海儿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连要肖若景解开她被捆绑的双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嘴角弯弯,似笑非笑,只有她自己知道睡肖若景这个任务达成了。
井家双胞胎的东西太廉价,她不就这么轻易拿下。
她,赵海儿,没有必要活在井家之下。
加大的双人床另一边是呆坐在床头的肖若景。
看似发呆的他,实际正在重整思绪,也在观察,包括观察瘫软在床上的赵海儿。
小白花来时白白净净,好好的一件名牌洋装被撕烂了,全身赤裸,上好白腻的肌肤遍布他粗暴弄出的吻痕、掐痕,狼狈地跟经过风吹雨打的残花没两样。
肖若景本该为自己的行为发自内心地谴责自己,但当他主动去解开赵海儿手腕上的布料后,指尖却是不自主地去碰她滑腻的手臂。
该死的手感。
该死的春药。
该死的勃起。
原本软下来的性器神抖擞,着急的跟饿死鬼没两样。
该死的,这身子真叫人馋。
他扳过赵海儿,让她的背贴在他的胸膛上。
小姑娘不知道怎么长的,连背肉都嫩滑。
他用膝盖顶开她合起来的双腿,一边扶着ròu_bàng往xiǎo_xué肉缝滑了又滑。
碰触柔软,虽然很轻很柔,可是guī_tóu仍然传来酥麻,令他一声喟叹。
蜜穴非常湿润,浓稠的白浊跟着赵海儿开腿时流出,沾濡在她的大腿与他的ròu_bàng上。
味道浓沉,肖若景认得,那是他留在赵海儿体内的液。
他禁不住苦笑,真不知道马家千金给他下的这款药,能让他射几次,可惜马家人错算一步,他宁可将白花花的子弹给小白花,也不给马小姐有任何机会。
坚实强硬的阳具很顺利地捅进xiǎo_xué,熟睡的赵海儿反应不大,就是发出一两句呓语,跟砧板上的鱼没两样,任肖若景割。
男人就是贱,怀中的女人太死鱼,少了先前带劲的快感,然而在肉壁温柔包覆之下彷佛泡进温泉池里那般舒爽痛快,压根舍不得抽出,索幸缓慢挪动,至少给绷紧的大ròu_bàng发泄的空间。
肖若景揉捏赵海儿胸前两颗小奶子,没玩过这么小的,意外的弹性极佳,摸着摸着,乳房似乎在掌心里头膨圆了一些,估计小白花还在长身体。
若按照他对美的要求,小白花胸前这对乳房还是别长得太大才好,瞧她离一百七十还差个四、五公分,但是身形比例修长,骨架纤细,嫩肉包骨,细腰翘臀,没一处有多余赘肉,加上一张清秀的小脸蛋偏向不染纤尘的长相,如果真长成巨乳,反倒压垮这份清冷美感。
何况让男人想征服不就是她冰清的外貌,然后沉迷在她骨子里浪荡的骚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