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儿下意识地缩了缩身躯,内心在担心害怕与偷窥欲望两者之间徘徊,就在不经意之中,便在视线里的画面失了道德,迅速沉沦在恶魔的诱惑里。
铺着蓝黑色床单的双人床与这头的衣柜平行,趟海儿的视野清晰可见伫立床尾那对男女的侧面。
经过这些年,柏一潭完完全全脱了稚气,长成了历练颇深的大人样子。
就算是侧看,仍能瞧出他五官英俊深遂,至于古怪的邪气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却又不是放荡无赖的那个路线,可能经历过些太多,比起过往,现在的气势异常逼人,也就只有笑起来的那会儿,才会以为他并无算计着什么。
至于女人,相当时髦,年纪与柏一潭相仿,一头奶油色长发垂散在肩上,削肩的红色紧身洋装只有上身维持正常的样子,裙襬则被挂在细腰,露出浑圆的臀部,下半身赤裸,唯有红色丁字裤挂在右脚脚裸。
衣衫不整也减灭不了女人前凸后翘的妖娆身材,反之在凌乱之中更显得yín荡性感。
女人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指尖缓慢温柔,一颗一颗地解开柏一潭衬衫的扣子。
柏一潭顺着女人的意思,抛开束缚他完美体魄的衬衫。
他高大迷人,肌肉线条优美,宛如那些雕刻希腊神话的完美雕像。
女人从柏一潭的胸口开始抚摸,约莫很满意,嘴角勾起。
当女人开始向下抚摸,旁观的赵海儿小嘴微张,瞧着脸热,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这也是第一次她对一个男人燃起非分之想。
赵海儿想成为女人在柏一潭身上来回抚娑的小手,与柏一潭晒成野性古铜色的肌肤融为一体。
想必摸起来非常紧实,带着弹性,还异常滚烫。
当女人纤纤十指在他鼠蹊处那儿画圈,裤裆那一大包特别显眼突出,彷佛里头关着洪水猛兽。
赵海儿猜的没错,当柏一潭自己动手扯开裤头,女人顺势拉下裤子时,一根如粗铁般的大ròu_bàng向外弹出,浓密的阴毛也遮挡不住粗昂雄伟的武器。
"喔,宝贝真大。"女人惊呼的同时,赵海儿也在无声吶喊。
柏一潭得意地挑眉,掌心在女人脸上轻柔抚摸几下:"喜欢就好好的用上面的小嘴洗干净,够干净才能用来干你下面的xiǎo_xué。"
"老婆想被老公干,等你用大ròu_bàng操我的小逼。"女人很骚,双膝跪下,正好将脸埋进柏一潭两条腿之间。
当女人张开抹了朱红烟脂的双唇,赵海儿不自觉地也跟着打开分泌唾液的小嘴,想像是她用舌尖在饱满的大guī_tóu上打转。
那肯定是柏一潭身上最细嫩的一处,因为他很敏感。
他低低呻吟。
他喜欢她来回刷过马眼缝。
受着刺激而沁出的透明水液如甜美果汁,她小口小口地吸啜,更意外地挑起他的神经麻爽。她搁在他大腿上的小手感觉到他在轻微颤抖。
"噢……宝贝,真棒,再来。"他说。
在他的鼓励之下,她将那根壮硬粗长的大东西吞没小嘴里,太大太满,赵海儿不敢想像这样过份发育的男根如何插进她下身的那个小洞。
她前后来回吞吐,柏一潭的性器在她唇歯之间肿胀,在她舌头之上炽热,澎湃且神圣,彷佛要将她的小舌烫出个洞。
"呼……"赵海儿用手搧搧太薄的脸皮,为自己代入的想像感到些许丢人,不过却是怎么都移不开目光,下一秒见柏一潭耍狠,一把压住女人的后脑,自己挺腰摆臀,将凶器蛮冲直撞女人的檀口,捅进咽喉。
性器跟凶器似的野蛮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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