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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缝之中沾满了白浊的体,失去的蜜逐渐回缩,缓缓从口流出。场面比直接内还要靡。
孙盛心急火燎地扛着曾小桥去卫生间清理。曾小桥一时间难以适应卫生间的明亮灯光,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拿起淋浴喷头,打开水,一转头看见裙子皱巴巴地挂在她腰间。
只好先脱裙子。
孙盛既找不到拉链,也找不到纽扣,本无从脱起他抓狂地想把裙子拽下来,那家伙又开始哼唧哼唧地喘气,喘得他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他别无他法,只能停下,把裙摆卷起塞进裙腰里,用喷头对准曾小桥腿间
“唔”曾小桥被冷水刺激得一哆嗦。
孙盛瞪了她一眼:“不要老是叫春”她能不能懂点事,没看见他在做正事吗
曾小桥有点委屈:“冷”
孙盛没好气地调高了水温,蹲在地上,一手举着喷头,一手胡乱地揉着她的腿间。她人这幺矮,他歪着头给她洗已经很累了,她腿不好好分开反而一直要并拢,还老是发出乱七八糟的声音。他洗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把喷头一扔:“曾小桥”
曾小桥没想到孙盛竟然带她来浴室y,还用喷头对她这样那样。她心里很羞耻,但还是尽量配合了,然后就听见他吼了她一声,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孙盛看到她那副迷迷糊糊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反复告诫自己这家伙中了春药,不能跟她一般见识:“你再这样就要怀孕了知不知道生了小孩,我也养不活你们,干脆三个人一起饿死在街头好了”他特意在“怀孕”跟“生小孩”上下了重音。
果不其然,她受惊般地睁大了眼睛他想得好远,三个人一起饿死什幺的,这种好像捆绑未来的话真的可以说吗
他松了口气,她好歹是听懂了,想放缓语气,出口却仍是威胁:“再乱动我就不管你了”他抱起她往洗手台一放,让她跨蹲在洗手池上,自己捡起喷头,调节了出水模式,将强劲有力的水柱对准她腿间。
曾小桥不知道刚刚自己到底哪里触了他霉头,只能紧紧闭着眼睛不出声也不乱动,默默承受。
修长得过分的手指进小,扩张开口,将水流引导进她的身体里。为了万无一失,孙盛把洞各个角落都搓了个遍,用水冲了又冲才罢休,还抽了纸巾擦干。完成一切工作后,他满意地拍了拍肿肿的唇,一抬头发现曾小桥又是一副春心荡漾的德行。
“今天到此为止。”孙盛把她扛回病床,把内裤给她穿好,又严严实实地盖上被子,自己退到墙边的沙发上玩手机,“剩下的忍忍就过了。”
曾小桥不爽地瞪着他。他自己刚刚怎幺不忍啊满足了自己的兽欲就不管她了,真渣男,拔屌无情
“明天要记得看看这家伙那里消肿没。”孙盛自言自语地在手机上输入备忘录。
曾小桥眨了眨眼睛。好吧,她收回刚刚的话。
第二天,曾小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刚睁眼,就看见孙盛拿起手机接电话。
“不是春药,是泻药我大清早跑去陈诗涵家里堵人,她终于肯招了我是不是很够意思喂喂”胡静静聒噪的声音大得曾小桥这幺远的距离也听得见。
“知道了。”孙盛眼睛盯着曾小桥,只说了一句就挂断电话。
曾小桥被盯得心里发毛,然后眼睁睁看着他放下手机打开门走出去,再也没回来。她望着没有合上的门,她没有中春药他很失望还是怎幺了他这样搞得她好像做错了事一样。
大概八点多,医生来查房,看见她被绑成那样也没露出诧异的表情,只是很自然地上前给她松了绑,告诉她出院手续已经办妥,她随时可以离开。
曾小桥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医生有没有看见孙盛。
医生笑眯眯地说刚才有看见,然后就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曾小桥道过谢,简单收拾一下就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