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要是他始终不松开索子的话,岂不是白白便宜这狗贼了」
「但除非能一脚踹死他,否则还是会被他被他得逞的」她平时决断明快,绝不拖泥带水,然而这一脚的影响却实在太大,一时间竟拿不定主意。
霍青桐心里一想事情,腰腿的力不由得便松了;而这时,福康安是正在和她角力的,她身上这一变化如何感觉不到顿以为她心软了,手上连忙加力
霍青桐猛觉压力大增,本待想顶回去的,但一半是主意未定、动手的决心不强,一半是姿势不利、腰腿难以发力反抗,一顿一软之下,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福康安半翻了个身,变成了半侧卧的姿态。
福康安挺身一挪,骑住了霍青桐的左腿,右手松开她的脚踝,改托住她的右脚弯向她的上身压去
这时候,霍青桐就算真的要踹他,以这个姿势也出不了腿了,心里无奈地想到:「罢了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了,就再等等再看机会吧反正身子已经是不乾净了,就被他多污辱一次也差不了多少」
福康安右手持续加力,直把霍青桐的右膝盖压到她的前,顿时间,她那娇嫩的玉便暴露在他那大的攻击范围内。福康安本想再逗霍青桐一会的,却又怕她的会突然改变主意,到时候便没有这般顺利了,所以没敢再拖,右手仍托住她的腿弯,左手扶住大,向她那秽迹斑斑的初开玉凑去
「呼」霍青桐只觉一个火辣辣的、硬梆梆的东西顶住了她的下体,那汹汹的来势,令早有心理准备、却毫无经验的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心底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阵强烈的恐惧,而身子更是不争气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福康安见状,得意地笑道:「你不要紧张这事情慢慢就会习惯了,待你品出了滋味之后,说不定还想再要呢喏我要进去了,你忍着点吧」说完,腰间缓缓使力,顿时间,那大的慢慢地没入霍青桐柔嫩却乾涩的新开玉之中
大昂然入,感觉剌痛异常;然而体的剌痛,比起心里的剧痛,却实在是轻微得太多太多了,只是,这时的霍青桐,既已作出了承受的决定,便只能认命地忍受--纵使那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耻辱她很不想闭上眼睛,因为这会令她更强烈地感到那被侵犯的屈辱、那侵犯者的凶残暴虐,然而,她却非要闭上眼睛不可--因为她完全无法收藏自己眼内的愤怒、怨恨和不屈。
霍青桐硬逼着自己闭上眼睛,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些可怕的东西,只是想之后怎么逃走就好了。
抽着送着,福康安惊喜地发现霍青桐的挣扎越来越软弱,而喘息声却是越来越大声--她的凤目紧闭、凤眉猛皱,而那长长的睫毛,则随着那一下下的抽送而不断地抖动
再过一会,霍青桐的挣扎几乎都停下来了,红霞满俏脸、娇喘如春风,一副少女发春的样子
本来,以福康安的经验,只要稍为留心,霍青桐那生硬的娇喘和表情是骗不过他的;而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她玉内还相当乾涩、连水都未出来这一点,也不难发现她是在弄虚作假;然而,自从征服了骆冰后,他对自己的男吸引力和爱技巧的信心已到达了前所未有顶点,自问连骆冰这样久经雨露的成熟少妇都无法抗拒自己,何况是霍青桐这初尝爱滋味的女子虽然觉得她好像顺从的太容易了一些,而且都已抽送这一会了,怎么玉仍是那么的乾涩难行却绝没想到她这么一个青涩女子,竟懂得在这方面使诈。
但这也不能怪福康安心,因为这时的他,满脑子除了成功征服这坚强尊贵的女子的喜悦外,就只有两人体厮磨、器紧接时的种种的快感,又哪里还容得下、留意得到那些微枝细节
福康安一面猛振腰身,令大的在霍青桐娇嫩的玉内肆意驰骋,一面抽出左手,去揉弄她那柔嫩的椒、挑逗上面那可爱的蓓蕾;他,并不知道这时霍青桐的真正感觉:痛--真的很痛,体的痛、心灵的痛,既痛得很酸苦、也痛得很呕心,既痛得很羞辱、也痛得很麻木,既痛得很直接,也痛得很间接;然而,最难受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她在承受着这样的可怕而无情的痛楚之余,还要硬逼着自己不要让泪水流出来、不要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甚至还要装出一副舒服的样子、还要
干着干着,兴高涨之下的福康安,已不满足于那么单一的交合姿势了,他不断地摆弄霍青桐的右腿,想换点不同的体位姿势。然而霍青桐三肢被缚,能变换的姿势实在有限。这时,福康安已然有点忘形了,又见霍青桐一脸受不了的样子,自以为大局已定,不舍地拔出大,回身忙乱地把缚住她左腿的索子也松开了。
霍青桐好不容易盼到这机会,左脚才松,便要发难然而,她的双腿才稍有动作,便见福康安身子本能地一缩,双手慌慌张张地按住她的左脚,心里猛警醒到:「左腿既被他抓住,鸳鸯剪刀脚已用不上了,只能用玉环腿了,只是他人在床尾,又背对着我,我玉环腿要扣住他,却得先从他头顶过去,再绕回脖子前面,这太难了,又容易被他躲过还是再等一等再说。」一想到此,忙硬生生地顿住将要发出的右腿。
福康安可不知自己刚才已逃过一劫,见霍青桐的双脚只动了一下,尔后便没动静,顿时放心不少;但话虽如此,他仍然不敢大意,扭腰把她的右脚踝也一并抓住后,才敢回身。
福康安双手抓住霍青桐的两个脚踝用力向上拉,然后再左右分开,大跟着前伸,重新顶住她那秽迹斑斑的玉口本来,照霍青桐的意思,这时候就该发动了,然而,福康安的双手把她脚踝抓得太紧了,紧得令她不敢轻举莽动--怕万一一挣不脱,反被他惊觉。
福康安可不知霍青桐心里在想些什么,见她对近在前的侵入无动于衷,也不客气了,腰身缓缓前挺
「吱」随着的一声暗响,大再度冲开了霍青桐那已被揉破了的娇嫩花瓣,深深地剌进她那仍剌痛阵阵的玉里虽然这已不是第一次、甚至连第二次的侵犯也算不上了,但不知怎地,霍青桐只觉这次的感觉特别难受,就在那大开始抽送时,她只觉心里一阵强烈的酸苦狂涌而出,难过得几乎想大叫出声,忙猛咬住嘴唇。
然而,感觉要来的时候是什么都挡不住的,霍青桐虽强忍住没大叫出声,但双眼一酸间,眼泪却忍不住冲眶而出;她忙把螓首侧往一边,不让福康安见到自己流泪的样子。
福康安跪在霍青桐双腿之间,有计划地挑逗着她,要把她的情慾全面挑起;他时深时浅、时轻时重、缓急有致地、不断地摧动着那硬直壮的硕大,去捣弄、去剌激她那新开的嫩:
深时,深得大的锋锐直抵她的子口、浅时,浅得头的棱线可以刮磨到她的花瓣、轻时,轻得像是在水里滑动一样、重时,沉重的力量把她整个人都撞后、缓时,缓慢得几乎可以数得出大经过她内多少层的嫩,而急时,却急迅得连两人腹部相撞的声音都失去了间断。
面对着福康安的全面侵犯,霍青桐百般无奈,因为他的双手,仍然抓住她的脚踝,她仍然没有把握,可以一出脚便锁住他,所以她只能继续地、默默地忍受着那可怕的煎熬--心里虽然痛苦怨恨得恨不得咬他一口,脸上却要装出受不了的样子;还好,像她那么矜持的女子,受不了痛苦时和受不了舒服时的表情都差不多,也是一样的皱眉咬唇、扭头不安,因而福康安也没有起什么疑心。
好一会儿,随着福康安的步步进逼,霍青桐的身子,已被那一下一下的冲击推到了死胡同--螓首已碰上了床头。福康安见状,不禁得意地一笑,本能地停下了动作,把她的双腿搁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后,伸手便想把她拉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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