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志见周绮中计,心中十分得意,再逗她道「可我们有十六个人呢你只有一个人,怎能令咱们都舒服」说着,捏起手指数起来「咱两兄弟加起来就要一个时辰,其他的算每人一盏茶时间好了,那就差不多是三个时辰,就算你能从头熬到尾,但咱们又怎能等那么久」
看了看旁边那群如狼似虎的待卫和赫得面如土色的众女,周绮心中大痛,一咬牙,豁了出去道「只要你们答应我,我你们你们可以几个几个这个」说到这里,俏脸胀得通红,实在说不下去了,只好含糊其词。常伯志可不肯就此放过她,装作不懂道「什么几个什么意思」
周绮怒瞪了他一眼,低声道「我可以用手也可以也可以用嘴,后后面也可以,这样一次就可以让你们几个人舒服了」
常伯志步步进逼道「话虽如此,但如果咱们答应了你不碰其他人,到时候你却给咱们来耍些什么花样,那咱们岂不是亏大了你知道咱们可是说一是一的人」要知道常氏兄弟平常可真是说一不二的人,可怜周绮还天真的以为他们虽然背叛了红花会,却还会像以前一样,咬牙道「只要你们保证不碰她们,我也保证保证会尽力让让你们舒服」
常伯志道「尽力什么像对七弟一样吗」
说起徐天宏,周绮心中一痛,眼泪夺眶而出,一字一顿道「我保证尽让你们舒服就像对我丈夫一样」常伯志见己到了这一步,怕逼急了她不好,便道「好我保证不碰她们」
周绮道「其他人呢如果你们食言又怎样」
常伯志笑道「你还蛮明的,好吧,其他人也一样,如果咱食言的话,就让咱们不得好死这总行了吧」
周绮闻言,含泪点头,常伯志和常赫志相视一笑,向周左右的两个汉子道「快给咱们的徐夫人松缚其他的女人给我赶到一边去,谁都不准乱碰」不能碰那些美女,众人虽觉可惜,但一想到有名的武诸葛的夫人为此而替他们咬、打手铳,甚至gāng交,而且还保证尽力,众人又觉得超值了,依言把众女推到了一旁。众女见她如此牺牲,都忍不住哭了出来。
常伯志见周绮的双手被解开,命令道「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动作要慢」周绮闻言大羞;虽然己有了数不清的、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经验,但这样在主动地在人前脱衣服,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然而,这命令又是承诺的一部份,难以违抗,她唯有依命照办。
衣服一件一件地缓缓地离开了周绮的身体,那傲人火辣的身材把众人的目光牢牢地吸引住,就连常氏兄弟,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与骆冰相比,有着一种既不相同,却又毫不逊色、甚至犹有过之的诱惑力,尢其是那一身难得一见的古铜色肌肤和坚挺结实的美,令她看起来又野又辣,甚是奇特。
常氏兄弟干过的美女也不算少了,连他们都受不了,何况是其他人一个汉子看得双眼喷火,忍不住向常赫志催道「老大快上吧我们快忍不住了」
常赫志闻言,也觉得兴难忍,便笑着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雄赳赳的怒直,众人见状,都依样地脱掉衣服,露出了长短、细、形状、颜色都各不一样,却又同样是直指九重天、凶霸霸的常赫志坐到亭中的石桌上,分开双腿,向下体一指道「来先给老子含上一段」
周绮既然答应了他们,便早己豁出去了,虽然生平只替别人咬过一次,而且那一次也是在被逼的情况下进行的,但她却并没因而十分抗拒,走前一步,弯下纤腰,扶起了常赫志大的大,小嘴一张,毫不犹豫地含了下去,并舔咂了起来「来劲」常赫志想不到周绮竟会如此豪放,痛快得大叫了起来,常伯志在旁见到,顿时兴大发,扶起了周绮的纤腰,也不理她的道里是乾是湿,大用力便硬住里面挤去但这时周绮情慾未兴,花径内既乾又涩、寸步难行,常伯志挤了好几下,也只能把头挤进去一点,常赫志见弟弟就要出丑,忙道「来咱们换位」说着,捧起了周绮的头,和常伯志迅速换位由于有周绮口水的滋润,常赫志的侵入顺利多了,几次抽顶之后,大的便己深深地挺进了她的道内;虽然那触感不如骆冰的温润神奇,也不如李沅芷的紧窄娇嫩,但那弹力、那温暖、那柔软,在常氏兄弟生平所干过的女子中,也能排得进十名以内的看了一会,一个待卫忍不住了,大着胆子走到周绮旁边,拉起了她的手,把它引边到自己那胀裂欲破的上周绮只觉手心一热,一滑腻大的己在她的手里欢快地跳跃着,这时,她的心里只希望让这个恶梦早点过去,己顾不了什么羞愧耻辱了,纤手一紧,抓住了便快速地套弄了起来旁边一个待卫看她那么顺从,也有样学样地去拉她的另一只手,周绮一视同仁,也照样地把他的抓在手中就这样,的气氛很快地感泄了亭中的每一个男,他们在周绮的左右分成两排,一个接一个地让英爽的女侠替他们发泄坚硬强壮的在她的手中一次接一次的跳动着、怒吼着,浓绸腥臭的泉在她的手里一次又一次地喷、爆发没多久,周绮的一双前臂己泄满了灰白色的,她的动作也因为疲累而慢了下来,然而,只要有一凑上去,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把它抓在手里石内,霍青桐不像拉罕那样可以看到亭内情况,只能以耳代目来猜测亭外的人在做什么。常氏兄弟和周绮的一段既露骨又大胆的对话听下来,听得她又怒又羞,心中一阵冲动,便想冲出去和他们决一死战她努力地转动顶在口两壁的肩膀,想要侧身挤出石,却不料这一下让她陷入了可怕的局面之中二石内,拉罕浑身说不出的难受他今年四十多岁了,是个成熟、强壮,而又正常得不得了的男人,自从来到北京以后,他就一直缺少女人的慰藉,尤其是这忙得要死的十几天来,更是到柳树胡同去找个姐儿去火的机会也没有,欲求不满的火焰早已烧得他的心又痛又痒。
如果像平常那样专心办事的话,还不会有什么,但现在,他的眼内是亭内的情秽景、怀里是心中女神柔软的体,这一切,叫他怎能不动心怎能忍受得住不到一会,他的心便已随着亭内的侍卫们的狂吼而吼、他的慾望随着的亭内的侍卫们的慾火而烧、而他的,也随着的众人挥舞的的跃动不已。
就在这时,他感到怀中的霍青桐侧了一侧身子,看起来想要冲出外,刹那间,他的欲潮淹没了他理智──现在,她被自己抱得紧紧的,一动不能动,就算自己轻薄于她,她也无法反抗,这是天赐的良机,他不要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就算马上就死,能够在死前一亲心中女神的香泽,也是不枉了;他双臂一紧,腰背用力,霍青桐只觉一阵大力传来,双肩顿被压住,动弹不得。
霍青桐挣了一挣,但被顶得死死的,动也不能动,待要再挣,忽觉身上一阵不安拉罕的一双大手,竟沿着她的纤腰向上去她大吃一惊,心中暗叫不妙;之前,她的心思被亭内众女的遭遇吸引住了,浑不知身后人身上那可怕的变化,现在回过神来,才发现不妥不但拉罕的身体越来越烫、连他胯下那羞人的东西,也越来越胀、越来越硬霍青桐又羞又怒,如果在平时,她早就怒骂出声,甚至回身杀掉这轻薄的傢伙了,但现在苦于身体转动困难、加上强敌环伺,无法出言警告,所以她纵然心有余,却力有不足,心中不禁悔道「我瞎了眼睛,竟带了这个坏蛋来」
她努力地挣扎着,想住阻止拉罕放肆的双手,但她的双臂被环得甚紧,说什么也抽出不手来阻止那可恶的侵犯;拉罕的双手艰难地向上移动,很快地,手指触到了她前那两团突出的障碍就在这时,他犹豫了一下──毕竟,霍青桐是他的领袖、他的女神、是圣洁和尊严的化身。
就在这时,外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叫,那无助、可怜的声音,顿时勾动了他心里的兽,他不再犹豫,手掌越过障碍后便一掌抓了下去手掌一软间,两团又软又大的东西顿时落入了他的掌中同时,他感到怀中玉人的娇躯剧烈地抖颤了起来。
这时,霍青桐羞怒愤恨得几乎昏去她长这么大的人,身体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过,就算那次在大漠中那么危急的情况下,顾金标也没能把她怎样,那是她心中的贞、荣誉和骄傲,现在竟然被这个人那么放肆地抓在手中搓揉。
拉罕尝到了甜头,心中更是红火,手中那前所未经的柔绵趐软的动人感觉,让他不甘心、也不满足于隔着几层布料去追逐,抓揉了几下后,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双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让他心弦震动的两团软,艰难地移回她的纤腰拉罕的双手终于离开了,霍青桐心中一松,想到「幸好他知机,否则我就算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也要立刻杀了他」然而,事实却并不如她所想得那样,拉罕的双手到了她的纤腰后,不但没有停住,反而捏断了她的腰带后,并迅速潜进她的衣摆内,左手住上,右手往下,分向她身上两处要紧之处探去面对拉罕的无礼,霍青桐大惊失色,一时间不知所措;所幸她的双手虽然被逼得无法向上,但手掌就垂在大腿旁,忙捂住了下体,隔着裤子顶住拉罕钻来钻去的手指但另一方就没有那样的幸运了,就在她力阻拉罕向下的一手时,拉罕的另一只手却如入无人之境,顺利地沿着她光滑柔软的小腹往上直进,一下子就攀上了那从未被别人接触过的圣母峰。
面对着拉罕的肆无忌惮侵犯,霍青桐心中犹如火烧,她顾不得那么多了,深吸了一口气后内力暴发,想要把拉罕一举震毙;拉罕只觉身上一紧,阵阵狂潮般的大力从霍青桐身上传来,把他压得呼吸困难、骨欲折,忙运功抵抗但霍青桐的内力是苦练多年的正宗,仅凭他身上那一点敷浅的内力,怎能与之相比
不到一会,便已支持不住,被压得满眼金星、几欲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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