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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霍青桐别传之书剑别传 > 第四章(3)

第四章(3)

常伯志见她脸色有异,问道:「怎样了身子不舒服吗」

这时,常赫志睁开了眼,笑道:「身子不舒服吗那咱来帮你按摩一下「道」好了」

骆冰正不知该怎么混矇过去,听到常赫志的疯言疯语,心中不恙反喜,媚笑道:「还以为你们有多认真,装模做样也只是一下而已,就露出本来面目来了,幸好我现在是霞满鸿沟,行不得也「哥哥」,你们要点我的「」,再过些日子吧」。

常伯志刚才胡思乱想,心中早已蠢蠢欲动,难以克制,这时见骆冰巧笑倩兮,端丽万方,再也忍耐不住,俯过身去,一把抱住了她,低头便向那香唇吻去;经过了这些天来久旱逢甘、荒放荡的日子后,骆冰的体早已被两人彻彻底底地征服了,对合体交欢的需索愈来愈甚,只不过是两天没交欢而已,已颇感心痒难耐,只是靠理智去强压着而已,这时见常伯志吻来,心中禁不住的一阵兴奋,理智失守,「嘤咛」一声靠了过去,似火红唇迎上了常伯志的大嘴,两条舌头顿时缠在一起。

常伯志一面饥渴地品尝着骆冰的香舌,一手却在她的身上不断地索,骆冰只用左手捂住胯下,右手却把衣襟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再把常伯志的手引进自己的衣襟中,常伯志得此邀请,那能不喜出望外,糙的大手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捏断了骆冰的肚兜带子后,就在那双柔润丰美的房上搓揉了起来,顿时间,骆冰那动人的娇吟在车厢中响起

过不一会,常伯志向常赫志打个眼色,常赫志会意,靠上前去,把骆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这时,骆冰已到了情慾失控的边缘,但心中尚余一丝清明,迷迷糊糊地想:「待会他们一定是去对付芷妹妹,我一定要阻止他们,就算没法阻止他们,让他们泄了阳,神体力稍差也好的」想到这里,心中一醒,挣扎着爬起身来去脱常氏兄弟的裤子,两人一如以往地把车顶的小几拿下来,大剌剌地坐在上面。

骆冰跪在常赫志两腿之间,吐了两口口水在手掌中间揉匀了,伸手抓住他的,刚要抽动,常赫志开口道:「四嫂今天你就不要用手了,不如用嘴巴试试」

骆冰闻言一呆,嗔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又反悔了」

常赫志笑道:「不是反悔,只是一直用手的话没什么意思,想换个口味,不过如果你真的不想用嘴的话,也不要紧,你帮老六好了,咱不来了」

骆冰闻言,心头一阵激荡:「如果我不用嘴巴他就不要的话,那常伯志也不会要的,那岂不是无法让他们泄他们兄弟都有这种僻好,我就算逃得过今天,也逃不过明天,与其这样,不如今天来做的话,反而有可能破坏他们的害人计划罢了反正那天早上已给他拔了头筹,再多一两次也不没什么分别的」

虽然心中千回百转,但现实只是一瞬间而已,骆冰抬头深深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低头道:「既然你们那么想要,算了四嫂就帮你们做一次罢」言罢,闭上眼睛、俯下身去,樱唇一张,含住了常赫志的头

「啊」常赫志一声大叫,把车里车外的人全吓了一大跳,骆冰一阵惶恐,忙把常赫志的头吐了出来,抬头问道:「怎么了」

常赫志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太舒服了继续,继续吧」

骆冰白了他一眼,低下头去,这一次,她忘记了闭上眼睛,却见眼前一大紫红的在白腻的玉手中顽皮地跳动、颤抖着,那本来难闻的酸臭味,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中人欲醉的味道,头马眼一张一合间,色泛妖异的不断冒出,看得她心中一阵乱跳,一时间,目光仿似被吸住了一般,再也难以从上面离开。常赫志等了一会,不见骆冰动作,摧道:「不要光看嘛,先舔一舔再含下去」

骆冰闻言,回过神来,只觉胯间一阵温热,才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从自己花瓣裂缝中源源渗出的大量的蜜汁,已把亵裤染湿了一大片。这时,常赫志出言再摧,她不再犹豫,伸出香舌,在那热烫的头上舔了起来,顿时间,她感觉手中的激烈地颤抖了起来,沉重的呼息声也在耳边响起──除了常赫志的,还有她自己的

过得一会,常赫志双手轻轻地扶住了骆冰的头往下按,骆冰会意,柔顺地张开了樱唇,缓缓地把那庞然大物吞进嘴里,然后生硬地套弄了起来,常赫志见骆冰柔顺如斯,大喜过望,忙发出一连串的命令,指导她进行那秽的游戏,而常伯志也蠢蠢欲动,跪到骆冰的背后,抓住了她那双丰软柔美的房,熟练地把玩了起来;这时,骆冰已横了心,不论常赫志要她怎样舔、含、吹、啜、啄、吞、吮、吻,都一一照办,虽然动作生硬,技巧拙劣,却别有一番未经雕啄的动人韵味,直把常赫志弄得神魂癫倒,不能自已

弄着弄着,骆冰忽觉常伯志的魔手探进了自己裙中,并向那要紧之处伸去,一醒之下才发现裙带不知在什么时候叫他给捏断了,忙腾出左手抓住,同时吐出了常赫志的,回头道:「六哥那里很脏,不行啊」话才出口,忽觉一阵头昏眼花,身上一阵乏力,忙摇了摇头道:「咦古怪」

常赫志问道:「怎么古怪」

听完这句,骆冰已经全身无力,惊道:「我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身子一软,瘫倒在常赫志腿间。

兄弟俩见骆冰倒下,忙吩咐车夫把车子找个清静的地方停下来。

常氏兄弟把几子放好,交换了个眼色,常伯志躺了下来,让骆冰趴在自己身上,常赫志却去脱她的裙子。骆冰感觉到他的动作,终醒悟到他们用迷药对付的人就是自己;想是他们忍了两天,终于忍不住了,虽然她现在还在经中,也顾不上了。虽然想到这一点,骆冰却并不惊惧,心想:「之前听他们说道,女子经血对黑沙掌功力有大害,怎么现在连这都不顾了」想到这里,骆冰不敢露出知情的神色,却又不敢装傻,装作不解地问道:「怎么会这样的,这是你们兄弟搅的鬼吗」此时,忽想起交欢时的种种情状,心头一荡,红霞上脸。

常伯志把车门打开了一点,从车夫手中接了罐东西进来,笑道:「四嫂,你别见怪咱们兄弟实在忍不住了,你又不肯用嘴巴帮咱们,咱们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才出此下策」

原来常伯志自知以骆冰的格,除非是之前她已经做过那种事了,否则要她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后庭是绝不可能的,然而据他这些天的经验所得,她的gāng门却肯定是百份之百的处女地,因此他如要开她gāng门的苞,便不能指望她会合作,只能另想方法,后来思来想去,终于想到用蒙汗药这一招。

后来到了那小镇上,常伯志把常赫志拉到一旁说的,就是那件事,可怜骆冰胡思乱想地猜了半天他们要对付的究竟是谁,殊不知他们要对付的却正是她自己,后来他们在车上对饮,喝得正是混了蒙汗药的酒,两兄弟功力深厚,又只喝了两杯,喝完后闭目运功,那一点蒙汗药早被逼出来了;骆冰自少好酒,又在江湖上混了多年,酒中混了蒙汗药本来瞒不过她的,但那时她正心不在焉地想事情,又没想到常氏兄弟心中竟存着那么龃龉的念头,一时不察,便中了两人奸计。

骆冰想到:「我正愁没有办法让你们功力受损,你们反而自己送上门来反正被弄脏只是你们,我这残破的身子再加上这一点又算什么」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嘴里却不敢不表示关心:「我不是已经替你们用嘴了吗不行啊这么做会弄脏你们的,还会有损功力,不值得的」

回想能让这两条色鬼那么不克自制,心里不禁有点自豪。

常赫志知道她会错意,偷笑道:「你放心好了,为了你,别说是功力,咱连命都可以不要」骆冰装作为难道:「可是你们这么做会把我弄病的,这这」可怜她本不知道常氏兄的目标,是她的屁股而不是她的,见他们不听劝告,芳心窃喜。

常伯志用膝盖顶住骆冰的腰盘,双脚微微一曲,轻轻松松地便把她的下身挺了起来,同时双手探前,在骆冰身上乱,常赫志俯前配合,双手在她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抓捏、游走了起来;这些天来,兄弟俩仗着长身柔,各种交欢的姿势层出不穷,骆冰见今天摆的姿势和平常不太一样,以为又是新花样,心里羞愧、紧张、兴奋、担忧、渴望、自责五味杂陈,乱成一团。

不一会,常赫志见骆冰已被两人逗得娇端吁吁,一脸意乱神迷的样子,一手继续在骆冰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游走、在股沟中揩动,却从罐子中挖出两大块猪油,一块在上抹匀,一手藉着磨刮骆冰股沟的机会,将另一块偷偷地抹在她的gāng门口上。这时,骆冰已再次被两人逗入了神兴意荡的境界,加上背对着常伯志,看不到他的动作,虽然感到他的手怎么有点湿漉漉的,还来来去去地不离自己的屁股,却还以为那是另一种前奏的花式而已,并没在意,浑不知危机逼在眉睫。

过得一会,常赫志觉得时机已成熟,弯下身子,分开了骆冰的两片雪白臀,仔细地端详:只见那菊花蕾颜色鲜丽,入口紧锁,彷彿在告诉他说:「这里还从来未有人进来过,你快点进来吧」满意地吞了一口口水,常赫志腾出右手,食指上扣了一大块猪油,糊在骆冰的菊花蕾上。

「咭」骆冰只觉gāng门口一阵酸软,尚自不悟,以为常赫志开她玩笑,笑道:「你别闹了啊」还未说完,常赫志的食指一戳,一截指头探进了骆冰身上最后的处女地。

异物入侵,骆冰的gāng门口本能地紧缩,牢牢地锁住了常赫志的手指,常赫志侵入受阻,笑道:「四嫂,你不要紧张,放松放松」

骆冰从不知道,甚至连做梦也没想过gāng门除了排泄以外,还能这样做,尖叫道:「不行那么脏怎么可以,啊不行」一面拼命挣扎,一面反手去拉常赫志的手,只是身子麻软,本制止不了他的侵犯;常赫志不理,手指随进随出,将骆冰gāng门口的猪油一点点地挤进她的gāng门内。

常赫志伸手把一抹猪油涂在跃跃欲试的大上,身子前倾,双手分开骆冰两片如玉似雪的臀,头顶在那无助的菊花蕾上。骆冰心神大震,什么都顾不上了,转头哀求道:「五哥不不要这样那么脏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给你前面」常赫志心神大快,笑道:「前面的什么」说着,头示威似地在骆冰的菊花蕾上顶了一下。

骆冰的心和gāng门口一阵紧张,慌忙道:「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前面的」

常赫志逗她道:「但是你前面不是霞满鸿沟,行不得也「哥哥」吗」

骆冰只觉gāng门上的压力越来越重,那硕大的随时都可能破关而入,一时间顾不上羞耻,忙道:「那没关系只要你喜欢,要多少次都行、什么时候都行」说完,心中总觉这条件不够诱人,顿了一顿,加码道:「用嘴用嘴巴也行」

常赫志那会让煮熟了的鸭子飞走,心中偷笑道:「想得倒美用嘴用屁眼才有用」嘴里却逗她道:「那好吧」言罢,稍为松了松紧压的。

骆冰觉得gāng门上的压力一松,透了口大气道:「你想我啊不要」话未说完,常赫志已发力前顶,骆冰本能地扭动柳腰逃避,但已经太迟了,常赫志硕大的头藉着猪油的润滑,已挤开了她紧闭的gāng门,嵌入了直肠里,骆冰只觉股间一阵剌痛,便知后庭贞已失,心里一阵悲哀:「连屁股也连屁股也,那么羞人,我不如死了算了」虽然她表面是这么想的,其实在她心底深处所有的,反而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雀跃,只是她不愿去面对这可怕的现实罢了。常赫志见骆冰挣扎不烈,已知她心意,腰间用力,大一寸一寸地向她的深处挤去

「啊不要快拔出来不啊好痛啊停快停不脏啊」在骆冰的惨呼尖叫声中,常赫志的坚定地前进,很快的已到了底,只觉骆冰gāng门口的一圈嫩紧紧地住勒他的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的后面,却是一片紧凑温润柔软,美如仙景。他深吸了一口气,把慢慢地抽后;这时,骆冰双手一紧,已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中,脸上神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

常赫志把抽出数寸,抹了些猪油,腰间发力,又送了进去,如此一来一回地几次后,骆冰的gāng门内外已被猪油浸润,大的进出已不像之前的艰涩,骆冰只觉gāng门花蕾初开时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

此时此刻,骆冰芳心深处乱放荡的劣已被常氏兄弟完全挑起,兴之所至,纵然理智尚在,却已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之前花蕾初开,痛楚大于快感,心里羞愧难当,才会求饶抗拒,但在此时,gāng门内外胀痛虽未全消,却已被异样的快感完全盖过,下体畅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扑来,舒服得她浑身发抖,顿时间,什么羞耻、惭愧、尊严,全都丢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饶抗拒,还本能地耸起了丰臀,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

车外,那车刘七无奈地摇了摇头,左手伸进裤裆

良久,云收雨散,三人赤裸的身躯无力地瘫在车中,骆冰颤声道:「要死了我的肠子都快被你们剌穿了,要再来一次,我的命就算给你们了」常氏兄弟一起大笑,常赫志道:「咱比你更惨,命子都快被你夹断了要再来一次,咱们的命子就真的可以拿下来了」骆冰闻言,娇嗔不已,鼓起余力,一个翻身骑住常赫志,右手反扣,掐住他的囊,右手则在他身上乱抓,媚笑道:「是吗那乾脆现在就拿下来吧」常赫志大笑反抗,伸手去呵她的痒,骆冰花枝乱颤,回手反击,两人登时扭成一团,常伯志在旁看得有趣,大叫一声,从后抓住骆冰的一双丰,加入了战团,一时间,车厢中声大作、浪语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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