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良山初尝鲜味,已经如箭在弦,不得不发,也顾不得替周绮松绑后会有什么后果了,忙爬起身来,捡起了丢在地上的长刀,只三两下就把缚住周绮绳子割断了,然后把刀子往旁边一丢,便急不及待地把周绮按倒在地上,把她的一双长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腰部使劲一挺,大再次进入了周绮那娇润湿滑的道里,一五一十地努力抽送了起来。
又一次被奸了,但周绮并不伤心,甚至还有点失常的兴奋因为一切都跟她所设计的和想像的一样;刚才良山要把她单独带出来时,她就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脱身机会。在路上,她盘算了一下,就算双手没被缚住,以自己现在的体力,要杀死这个傢伙也很不容易,如果强行脱身的话,非和他动手不可,到时自己只靠一双腿恐怕制他不住,而他在必要时却可以大声通知同伴,虽然这里离小屋已远,理应听不到的,但空山传声,保不准哪个刚好听到,如果他们再来一个人的话,自己连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左思右想下,她认为一定不能用强的,要脱身就得用计。
其实周绮虽然不是很通水,但也不是旱鸭子,之所以装成不会水的样子,就是要把良山诱到水中。本来她的打算是把他骗到水里,然后突然发动,把他淹死的,心想一但把他泡到水里,那就算他想通知其他人,也叫不出声来,但后来却发现良山的水很不错,加上力气还不小,想要弄翻他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鲁鲁莽莽的动手,万一淹他不死那就大大的糟糕了,但除此以外,她实在想不到其它方法了,而时间紧逼,也不容她再想其它的方法,正在焦急间,良山侵入体内的那一提醒了她,百般无奈之下,她只得利用自己天赋的本钱去色诱他,让他失去防备之心后再干掉他。因此她装成顺从的样子,不论他要她帮他咬,还是热烈地配合他的奸,她都忍辱地照做了,而现在这计划就差最后的一步了,只要长刀到手,那她的一切牺牲都有价值了。
周绮被良山压在地上,眼看长刀就在身边,就是差了一点,来去不到手,她努力地伸手,还差两寸,一寸,半寸这时,良山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爽真爽快夹紧一点快」
周绮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发现良山正在埋头苦干,没看见自己的动作,暗地松了一口气,心中想道:「如果动作太大的话,会被这狗贼发现,到时候就功亏一篑了,看来那刀子恐怕要等到他发泄完兽慾后才有机会拿得到,我也要努力一点,让他快点泄出来才行,否则时间拖久了不好,要是在这个时候出事就不值了反正已经被他们奸污了那么多次了,再多一次也没什么分别」想到这里,轻叹了一声,便不再去理那刀子,反而认命地摇动着纤腰,努力地迎合着良山的抽送,希望可以使他快点完事。
两人就这样热烈地交合着,两个火热的赤裸身驱在涧边唇相碰,腿股交缠,渐渐的,乱的情绪不知不觉地侵占了周绮的身心,她的动作开始变得轻狂了起来,突然,一阵突如奇来的快感闪电般从她的下体传来,舒服得她浑身一抖,「嗯」感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动人的娇吟,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良山的身子;良山似乎也感到了这美女身上的变化,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时一只手也抓上了她坚挺嫩滑的房,不停地揉弄着。
又一阵轰雷电闪的快感传来,爽得周绮浑身发抖,一刹那间,她最后的理智被那一阵阵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身心深深地陷入了情慾的旋涡中,不能自拔。
这时,她已忘了这次交合的目的是什么,也忘了趴在身上的是自己的杀夫仇人,她只知道他带给自己无穷的快感和欢愉,「嗯啊啊啊嗯啊
啊」不知不觉间,随着良山的动作,她那感迷人的嘴里发出了忘形的,荡的呻吟声,一双美腿也像水蛇般缠上了杀夫仇人的腰股,而纤腰更是卖力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热烈的交合持续着,两人小腹猛烈撞击时的啪啪声,大在充满了浪水的道中不停进出时的噗吱噗吱声,良山重的喘息声,和周绮那忘形放浪的呻吟声,在空中交织出一首靡的乐曲,渐渐地,周绮被一波波的快感送上了情慾的顶峰。
「啊啊啊」突然,周绮皱紧了眉头,脸上表情似苦非苦,似乐非乐,感的嘴巴里发出了一连串靡动人的尖叫,美丽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浑身的肌绷得紧紧的,双手用力地抓住了良山的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了一条条的血痕。这时,良山突觉周绮那紧窄柔滑的道正规律的一收一放,一股股温暖的爱从她体内深处涌出,把自己的头烫得十分舒爽,知道她到了高潮,心中一阵兴奋,大用力一挺,「呃」的一声,便把所有的,一滴不留地全进了周绮的子内。
周绮全身无力地躺在地上,娇喘连连,脸上艳红似火,身心还沉醉在刚才那前所未经的爱欢愉中,一时间竟忘了去推开还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良山。突然,一阵凉风拂过她的脸颊,她猛地从邪欲的激情中惊醒了过来;回想起刚才自己放浪荡的行为,周绮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悔恨,暗地自责道:「这只是作假而已我怎么会那么不知廉耻竟然和杀夫仇人这样」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悸动,逃避地不敢再想下去。一时间,她恨极了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也恨极了自己,她厌恶推开了身上的良山,坐直了身子;出乎意料地,良山被推到一旁以后,不但没有理她,连眼都没睁开来。
周绮见良山没有反应,心中紧张,轻轻地拿起了那让她遗憾终生的长刀,回过头来,看到良山还是躺在地上,双眼轻闭,嘴边还挂着的一丝邪的微笑,彷彿在回味着两人刚才那秽的一幕。她的心中一痛,一咬牙,刀锋在良山的喉咙上一掠而过。
良山的双眼惊恐地睁了开来,不敢相信地看着周绮,血如泉涌的喉咙中荷荷有声,但已经叫不出来了。
周绮恨道:「你们杀了我的爹爹和丈夫,又毁了我的贞,死得那么容易算是便宜你了」说完一刀入了良山的口,结果了他的命。
杀了良山后,周绮随便采了几块树叶围住身子,提着长刀便往小屋走去。到了小屋后,她发现屋中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便偷偷地往墻缝中张一张,奇怪地发现屋中只剩下贺老六在打瞌睡,其他的人一个也不见。但这时也顾不上惊奇了,她偷偷地接近他,刀子一架,便把他制住了。
「啪啪啪啪」周绮几记狠狠的耳光,打得贺老六天旋地转,问道:「说他们到那里去了」
贺老六抚着肿得半天高的脸,垂头丧气地答道:「他们见你们去了那么久还未回来,怕耽误了时间,说要先回去点卯报到,所以带着你儿子先走了,叫我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再一起回去」
「他们走了多久往那个方向走的」周绮续问道。
贺老六答道:「他们走了大概一顿饭的时间,沿着那天我们来的路线走的
」
「你们从哪里来的奉了谁的命令来杀咱们」周绮问道。
「咱们都是原驻长沙的绿营军,几个月前接到上峰的命令过来的,开始的时候是说要来帮忙修长江大堤的,来到之后才说是来剿捕乱党的」
周绮怒道:「胡说要抓咱们干什么不用武昌的兵,反而要用长沙的兵」
贺老六吓了一跳,慌忙道:「真的听说由于乱党在武昌的势力很大,朝廷怕会走漏风声,所以才调咱们过来的」
「那抓到的人你们会关到那里」
「听说朝廷对这次的行动很紧张,特别有令说:如果抓到的乱党是堂主或以上职位的,又或者是会中身份特殊的人物,一概都不扣押,要立即秘密押送到北京去」
「你们抓到了人之后怎么押送过去」
「咱们只管抓人,人抓到了以后怎么送过去,我就一点儿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要先送回营去,其它再由上峰安排」
周绮又问了几个问题,贺老六都答不出来,她看再也问不出东西来,便道:「我要问得话都问完了,你可以死了」
贺老六大惊道:「不要杀我,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是有名的侠女,怎么能不守信用我我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们,对找他们报仇,我
求你不要杀我饶了我这条小命吧」一面说着,一面不住倒退。
周绮激动地道:「有名的侠女就是因为我是有名的侠女,你们才会连续污辱了我几天,放过你你们在污辱我之前,我也有求你们放过我,可是你们这群畜生却怎么对我现在你却来求我」说完,一刀剌进了贺老六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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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周绮偷偷地潜回了武昌,这时,由于捣毁武昌分舵的任务已经完成,所以大部份的官兵都已经撤回驻地去了,所以城里的搜查并不是很严密,所以她没费多大气力就进了城。进城后,周绮发现武昌分舵和分舵的所有秘密经营点,都一个不漏地被捣了个稀烂,大部份的教众不是被杀就是被抓,剩下的那些不是变节了便是失踪了,连一个人都找不到,她几经辛苦,打听了好几天,才零零碎碎地打听到周仲英和徐天宏的首级,还有周汉光,都已经在几天前送回了北京,而那几个杀夫毁身仇人所属的部队,也已经在几天前调回驻地去了。
知到了爱子的消息,周绮决定立即动身前住营救,而那几个仇人就让他们多活几天,反正他们有名有姓,要追缉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困难。
周绮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武昌城,出城后,沿着官道北上京城。看着初升的朝阳,她突然想到自己只有一个人,势孤力弱,要把儿子救出来,恐怕是力所难及,万一旧事重演,敌人来一招挟儿子以令母亲,那不但儿子救不出来,连自己都要贴进去,到时恐怕就没有这次脱身的幸运了,想到这里,她一咬牙,决定也不去北京了,先去杭州总舵,带足了帮手再去救人,她不舍地看了往北京去的大路一眼,心中大叫道:「小光娘很快就会来救你,你等我」一转马头,便向往杭州的大路上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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