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周围异常的情况啊,除了我和她外,没其他人了——女孩进入了一座公寓里,刚要踏
进去,就回头看了看四周,女孩进入了电梯,上楼了,电梯停在六楼,一楼有共用的邮箱,
六楼的邮箱有五个,我抚摸着其中一个,是这个了,有女孩的气味。肯定没错,603号房,
就是那女孩的房间,走进电梯,按下六楼的按钮,电梯狭小的空间里,手握着口袋里的小刀,
径直走向女孩的住处,再等等把,就可以把那个女的——搞定,
啊,这样想着时候就涌出了不得了的快感了——体内不断的兴奋,下身的某个部位也兴奋起
来了。走出电梯,六楼的走廊连个人影都没有,天助我也,快点——真想快点——站在3
号房的门前,准备按门铃了,慢着,眼镜真碍事啊,戴着这样的一个东西,什么事都干不了,
——约定好了,志贵,决不能把生命看轻啊,
“——”遥远的过去,这样说着的女人,但是,现在,我连她的名字,容颜都记不起来野,
直截了当的脱掉眼镜,看到了,黑色的线,不但这样,两眼望去,除了线外,还看到了无数
的像黑d一样的“点”
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样的,远野志贵——要对
刚才的女孩干什么呢?我不知道,虽然不知道,但我还是按下了门铃,
“是——”开锁的声音,门打开了一点,瞬间——我就利用这么一点的空隙闪进了屋里,
“呃——!”女的发出的声音,
不过,就算发出了又怎样,女孩将永远不会再说话了,因为,在这之前,我将会刺穿女孩的
身体,在从门缝闪进去的一霎那,一秒钟不到的时间里,小刀把女孩身上的线都切断了,刺,
切,穿,哗啦哗啦的切断,彻底的“杀掉了”。女人的身体上,有十七段线,头,后脑,右
上臂,右下臂,右无名指,左手臂,左拇指,中指,左面茹房,筋骨到心脏,胃到腹部,左
面臀部,左大腿,左小腿,左脚趾,全部了,
如果说哪里错了的话,就是用了一秒钟的时间,准确的来说,只用了一瞬间,就把那个女孩
分成了十七块了,
“——呃?”听到了声音,不知是否发自我的喉咙的,迷迷糊糊的稍微清醒点了,眼前是哗
啦哗啦的散落了一地的女孩的r块,拿浴室里水桶,装了一桶水,把地上的血迹的冲掉,血
的气味敝的我喘不过气来,断面很利落,内脏完全没有溢出来,只有鲜红色的y体,流了个
遍地,真是不可思仪啊,这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除了女孩被分解的手手脚脚以外,看得自
己都呆呆的站在那里,
“——这是什么啊?——”遍地的血,自己走正拿着行凶的小刀,
“死——了”就在我的面前,如果这样都可以活过来的话,这就决不是人类来了,
“怎么——会这样的?”怎么这样的?发生了什么事了?只是现在,自己的手,远野志贵的
手,在一瞬间把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孩十七分割,
“我——杀人了”这错不了,但是,又不见得是这样啊,我完全没有要杀这个女孩的理由,
所以,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没理由要杀她啊,所以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血
流得满地都是,流到我的脚上了,
“——哇。”连忙脱掉鞋子,但是,女孩的血,就像煤油一样,粘在我的脚上,
“————”吃了一惊,连忙退后了几步,离开了还在往外流的血y的范围,
“——不是——我啊,”就是啊,不是我,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我啊,这个,这个,这—
—个,这个,这是个怎样的恶梦啊?这是,到底是那里不对径了?不是,不是(中略),不
是我杀死她的。但是说自己不是凶手又不对,不是,这绝对没这回事,(中略),
“不是——”否定,否定这里的一切,
“但是,虽然嘴里一直说着不是——”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中略)。只不过是在街上无意看到的不认识的家伙而已——就是啊——远野志贵,
很奇怪呢——只是个不认识的人,为什么非得把她杀掉不可呢?”这样喊着,却没人回答。
理由的话其实是再清楚不过了,当我第一眼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我就一直想着这件事,
“我要——”没错,我——远野志贵要把那个女孩杀掉。对阿,从那个时候,我就只想着这
个,实在不能用语言来笑容那个时候的头脑迷迷糊糊的情形,
“不——是这样的。”呕吐的感觉,
“う、うう、う”胃里有东西,涌上来了,
“啊——啊啊——啊”视野一片血红色,“啊啊啊啊阿
——”拔腿就跑。有没有人看到啊,要把尸体藏起啊什么的其他的事完全都没考虑,就从那
逃出去了,疯癫的从公寓里跑了出来。
“ごば…”,胃y在逆流,跪在地面上,胃里的东西都全都呕出来,食物也是,胃y
也是,一边哭,一边呕,
“哈哈,哈哈,哈哈,哈——”胃里什么东西都没了,就这样好像没发生什么事似的,回到
日常的生活里去吧,强抑制着呕吐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痛,内脏好像要烧起来一样,很痛,眼泪不停的流着,
身体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あ、ぐ、ぐぐ、ぐぐ、ぐ……”眼泪停不下来——我,杀人了。就像轻易的扯开一个人
偶一样,没有任何理由,凶残的杀掉了——就是这么一回事,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念头呢?为
什么要杀了她呢?实在搞不清理由。
“——原来是这样啊。”不是——无论怎么都太过奇怪了,太奇怪了,以至好像刚刚发生的
事情不是现实的似的。就是啊,一直都是悬悬昏昏的,怎么看都是发梦一样啊,
“——原来是这样啊。”照理说,怎么可能只用一把小刀,就可以把一个人那样的大肆八块
啊。书本都有说了,要把一个人像那样的大肆八块,就算是用电锯,也不是那么轻易的一件
事啊,所以啊,就用一把小刀,是干不出这样的事来的,就算在我可以看到
“线”,也认为这事情是不可能的。
“——原来是这样啊。”
“ご……む”胃y从嘴里漏了出来,嘴边,下巴都沾满了唾y。胃y里混着红色的物体,
大概是胃里面的东西,涌出来的时候,把身体里哪个地方弄伤了吧。
“痛——啊”好痛,所以,这绝对不是梦,刚刚我一直在胡说。
“——全部,都是胡说的。”是啊,现在全部理解了,是欲望啊。一看到那个女孩就兴奋起
来了,分尸的时候,有种比s精还要刺激的感觉。因为这双眼可以看到“线”,我切物体就
像剪纸一样的轻易,这就可以解析远野志贵刚才为什么可以轻易的把一个人大肆八块了,一
直都在平平凡凡的生活着的我,实在是没有想过这点——自己原来是,简简单单就可以像刚
才那样把一个人五马分尸的恐怖分子来的。只有这对眼睛不瞎掉的话,谁都不会和我生活在
一起的。
“——对不起,老师。”——真的,对不起,这么简单的事,远野志贵都忍不住,
“——”但是,自己的话,变成怎么样都好。我杀了那个人。那个人至今的人生,那个人周
围的亲人和朋友,那个人美好的未来,全部——她的一切都毁在我的手上了,就算后悔也不
被原谅,道歉也绝对不会被原谅的
“我——一定是疯了。”我不知道。刚才那的冲动,已经烟消云散了。万一—
—那样的感觉又涌起来的话,我会变成怎样了?忍耐?承受?这些都是没用的,怎么都不认
为自己可以忍受得了。“杀了那个女的
”,在思考之前本能就已经这样做了,自己完全没办法阻止。要简单的形容的话,刚才,我
一定是疯了——恐怕在八年前,从必死的事故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开始——好冻啊,不知什么
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现在,去哪里呢?不是很清楚,只听到周围哗啦哗啦的噪音,刺
激着我的鼓膜,声音就不管了,但是很冻啊,就这样——坐在长椅上都会冻死吧—
—死了就好。ざあ、ざあ、ざあ(哗啦哗啦的声音)毫无感觉,吵杂的噪音,还是足以把我
冻死的寒冷都好,身体不停的颠抖着,是因为刚才的寒冷,不安,恐惧,悔恨吗?我都不能
判断了,实在是说不出我去杀人的理由——很可笑啊,根本就没有理由的话,还在解释什么
的不是虚伪吗?——大概,因为想去杀人所以就去做了,真是疯狂的理由啊——是啊,可以
像那样的无驱无束,真的很快乐啊——大概心理还没清醒过来吧,如果清醒的时候还可以这
么做,那就真的是麻木了。ざあ、ざあ、ざあ(哗啦哗啦的声音)手还握着刚刚小刀。想死
的话,总之就是很简单就可以解决的一回事。但是,不能这样,有理智的话,就不能这样做,
心里还是惧怕死亡,就算我死了—
—也不能让被我杀掉的人复活,心里清楚的知道这一点。ざあ、ざあ、ざあ的噪音,就像从
斜坡滚下去一样急速降低的体温—
—又不敢自杀,那就这样让自己慢慢的消失吧——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呢。反正就算我活在
世上也是个杀人鬼。快点,这这样,死去吧,
“远野君——?”突然被人叫着,
“——”映入眼里的人,好像是分别了十年没见似的——学姐。
“怎么了?这么大雨,坐在这里?”
“——啊。”啊,原来这样;从刚刚开始就哗啦哗啦的噪音是下雨声,也怪不得会冻了,发现
的时候,自己已经因为太冷,把身体卷成一团了,
“真是的,连雨伞都不带,这样淋雨的话,会感冒哦。”——学姐的声音,实在是,很奇怪
啊,明明是就几个小时前听过的声音——好像是很遥远的过去似的。
“远野君?——听到我说话吗?”
“嗯?啊——听得到啊。感冒啊什么的,看起来也不错啊。”想都不想就这样回了一句。
“不行,尽管现在才是十月份,但是像这样淋雨,得了感冒的话就不好了。”说着,学姐过
来扶我,接着说,
“远野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身体这么冻也不管。”学姐抓住我的手臂,强拉着我
从长椅上站起来“来,借我的雨伞给你,快点回家去,调理好身子再说,不快点取暖的话,
会有生命危险啊,”
“——啊,这样啊,但是不能回家去了,我,已经,哪都不能去了。”——干了这样的事,
不能回家去了——就连避雨的地方都没有了,
“————”学姐静静的看着我,
“我知道了,既然这样,就到我的房里来吧。比起远野君的家还要近,更好呢。”学姐使劲
的拉着我的手。
“————”抖不落她的手,脑袋一片空白——本已对这个世界完全麻木的我,唯一感觉到
的就是学姐的体温。
——学姐的房间就在一座豪华的两层公寓里的一间房间,除了厨房外就只是刚能放下六块塌
塌米大小的房间,很狭小的房间,但是和学姐一样,骨致漂亮的房间,虽然只放着不多的小
装饰,这让我麻木的神经得到了稍微的清醒,
“是,请先擦干身体”递给我浴巾,
“抱歉,没有合适远野君的洋服,不好意思,请忍耐一下吧。我就去煮点喝的东西来。”—
—学姐走进厨房去了,骨致漂亮的小房间,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难道,我就这个样子留在一个女孩子的房间里吗?女孩子的房间——女孩子的房间,
强行冲进去,把女主人杀掉的房间,
“つ————”想呕的感觉。我在——这干什么了?我实在是没有让学姐担心的资格啊,完
全没有。
“是,久等了,远野君。”
“不快点擦干身不行哦。”怒哄着,学姐抢过浴巾,盖在我的头上,拭擦着。看,衬衣都湿
透了,不脱下来不行啊,这样下去,可能会染上肺炎的,气势汹汹的学姐,伸手过来就解掉
衬衣上的纽扣,突然,学姐的手停住了,
“——呃,——那个”学姐张大了眼睛,看着我的胸口。
“——这个,是很严重的伤吧。”——啊,看到了胸口的旧伤痕,所以吃惊吗?就像是被火
烧过一样的大面积伤痕,不知道的话吃一惊也不出奇吧。
“——啊,但是没事了,已经是八年前的事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远野君就是因为奇怪原因所受的这个伤的缘故,直到现在都时不时要去
光顾医院呢?”学姐谈谈的,温柔的笑着,看着学姐这样的笑容,胸口就痛得不得了,
“——好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是,我去冲茶,哦,衬衣脱掉后,就用毛巾裹着代替吧。”
“————”用浴巾擦干身,如果就这样不擦干身体就卷着毛巾的话,连毛巾都会弄湿的,
脱掉衬衣,将浴巾包着上半身,
“啊,擦干身了吗?要喝茶吗?”学姐拿着茶壶坐下来了,
“远野君,也请坐。就那样子站在那里,我都不好意思了。”
“——”无言的坐下了。学姐倒了杯红茶递给我,
“————”
“————”大家都没话说,学姐就像我不存在一样的喝着茶,而我就好像受到了学姐影响
似的,猛把红茶往嘴里灌——好烫啊,舌尖被火辣辣的烫到了,热量立刻流遍全身,心脏,
脑袋,那些都不动的器官都稍微的活动起来了,学姐什么话都没说,很快,茶杯就空空如也
了,学姐就立刻在我面前,补上一杯。
“——啊。”怎么了,嘴巴想动都动不了,
“远野君?”
“つ——”吓了一跳,
“我要出去一会,麻烦你帮我看阵屋,好吗?”
“啊——嗯,好的。”
“是,那拜托了,很快就回来了,并不是什么大的事情。”无论是干什么都这么认真的,学
姐微笑说着,然后走出去了—
—最后,还是剩下我一个人,刚刚还暖洋洋的,一下子又冷了下来——学姐,什么都不问—
—也是,像我这种有家不归,只会招来麻烦的人,这是当然的反应啊——其实现在我,比起
这温暖的红茶,骨致漂亮的小房间,更加更加的希望可以有个人可以让出肩膀来让我靠靠,
好让我可以冷静下来啊。
“呜,”胸口好痛啊,刚刚就只有一个人时候,就算是多么的痛苦,都比现在要好啊,现在
学姐只有离开一会而已,就这么不安了,一个人在那里发狂似的叫着——这是多么的无力啊,
才杀过人的我,绝对是没有让学姐这么亲切招待的资格的。快点,快点,希望学姐早点回来
——这样自私的想着
“我回来了,远野君。要你帮我看屋,辛苦了。”
“——学姐?”好像是从哪里买了好多的东西回来,手上提着好几个尼龙袋,
“嗯——,总之,先把这个换掉再说,虽然只是便宜货,但是总比湿漉漉的衣服要好点。然
后,我看水也差不多够热了,好好的去洗个澡,把不快的事情统统忘掉吧。”
“——呃?”学姐已经全准备好了,洗澡换衣服的事都——这个人,并没必要为了这样的我,
做这么多的事情啊,
“好了,学姐,我回去了,不用这么麻烦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了,远野君不是说了吗?今天你不能回家了,所以已经买了两人分的食物
了,请好好的负起责任来。”
“负责任?学姐”
“为了身体健康着想,请吃过晚饭后,才慢慢的回家去。看你那个样子,不好好的睡一觉不
行呢?”
“————”胸口又痛起来,虽然很高兴,感动倒掉泪的程度了,但是现在,她对我越好,
我就越痛苦。
“——点了?”
“是,你要怎么做呢?远野君?”
“——点,就到这里为止吧,学姐,我——实在是没有接受学姐亲切接待的资格啊,”——
我刚刚才杀过人,这么亲切的担忧实在是受不起,
“——我,实在是很差劲啊,刚刚做了不可逆补的错事,却总是在逃避责任,我想我最好死
掉算了。”——就这样,想抱紧学姐。这个罪,有一条生命因为自己的手而失去了。
“——我的所作所为实在是糟透了,我再干什么都不会被原谅了——不是,而是不能原谅。
所以,我不能再留在这里,像这样——我实在是没有学姐去担心的资格,”
“——哈啊,就是说,远野君认为自己是个坏人呢。”淡淡的口敏,说出了我深处的真实想
法,
“但是,无论怎么看待你自己,这是远野君你自己的事呢,就算远野君你不停的责备你自己
干了坏事,但是这一点都解决不了问题,所以,远野君就不要再责备自己了。”
“——不是的,这个——”——不明白,但是确实是这样啊,就算我再怎么去责备自己,也
改变发生了的事实啊,然而,既然我杀了人,那我就是坏人来了,所以,只是一味的责备自
己,那连补偿自己的罪孽都不可能了,
“嗯,我也不知道,远野君究竟犯下了什么的逆天大错,淘气的话,说什么都好,远野君刚
刚说的什么没资格让人担心的话,这只是你自己的事,因为我对每个人的态度都是这样的,
又不是针对远野君一个人,所以远野君不要太介意。”
“——那个,我只是想好好的招待好客人,所以我就这样做了,至于远野君你有什么事就和
我没什么关系了,如果远野君觉得麻烦的话,千万不要认为你是被个罗嗦的学姐抓住了就
好。”这样学姐笑着说。那个温柔的笑容,外面哗啦哗啦的下雨声—
—结果,自己还是斗不过学姐的热情,在学姐处,洗了澡,换了学姐准备的睡衣,吃过晚饭
后,外面没停雨的关系,就索性在这里过夜了,
“——”喉咙堵塞,就算是学姐刚刚的热情招待,感觉依然是麻木的,刚才学姐吃晚饭的时
候,还很明朗的有说有笑,学校的事,繁华的街道的事,什么的八卦事情都说了一通——虽
然我一句话都没有回应,但是,有学姐在我耳边这么叽厉瓜拉的说着,我麻木的神经也稍微
的恢复了点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