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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做轿】(七)

「亲爱的,在吗?」

「谁是你亲爱的,肉麻,不在!」

「啥时候?」

「还不知道,手续快办通了,办通了还要等审批,十到二十个工作日吧。」

「这么久,银行咋办事的。」

「没办法,人家就这么规定的,对了,趁这空闲我要和几个朋友出去溜达一

圈,暂时不去了。」

「啊,那要是我想你了咋办?」

「给你发几张照片吧,想我了就看看,不过你得先叫我一声妈,嘿嘿。」

「妈!」

「哎乖儿子,来,妈亲亲!」

花凤发来几张旧照,打扮得漂漂亮亮,和省城大环境配天衣无缝,但柳树

不稀罕这个。

「还有吗?其他风格的。」

略微沉寂之后,花凤又发来一张,风格与之前果然大不相同,是自拍,没露

脸,满屏只见两颗奶子,丰硕挺拔,雪白雪白的,看得柳树蠢蠢欲动。

「还有吗?」

花凤又发一张,这露脸了,一手拿手机,一手托大奶,半目微唇,妖媚致

极,看得柳树又想动手干那龌龊的勾当。

「还有吗?更那啥的!」

「来事儿了,不吉利。」

「啥事不吉利?」

「这都不懂?问你姨妈去。」

柳树大惑不解,这跟我姨妈有啥关系,又不好再问,再问显得他见识窄,便

装模作样一句:「哦哦,那办事要紧,别耽误了,咱头再好好聊聊。」然而

等半天也不见复,料想对方真的有事,便只好作罢。

在床上躺了半天,柳树重新打开那张花凤托奶照,突然心血来潮,干脆撸它

一管解解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干就干,他兴冲冲脱掉裤子,见那鸡巴早早

翘起头来候着,不禁笑骂:「你这龟孙,猴急啥,待会儿有你受的。」便动了手。

他没瞧见过花凤下面,只能靠猜,那一定和她奶子一样肥吧,欠操的货,快

趴过去,爷喜欢瞧着腚搞你!哎哟,趴着不就成我妈的样子啦?他是见过妈妈光

腚趴的样子的,一共两次,一次是村长入侵,被他吓跑了,妈妈扑在被子上哭泣,

白嫩嫩的大腚锤都被儿子瞧去啦;另一次是帮妈妈上药,他不光瞧见,还掏了进

去,那奶油般滑腻腻的手感至今记忆犹新,但两次也都没瞧见妈妈前面的样子,

实乃一大憾事。

柳树想着妈妈的大白腚,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正当酥麻酸爽,妈

妈恰逢其时地进来了,狐仙一样悄无声息。「啊!」柳树差点吓死,「啊!」田

杏儿也差点吓死,后一个啊比前一个迟了那么一段时间,但并非是田杏儿有意为

之,是她反应慢。反应速度的快慢得分谁,男人快一些,女人慢一些,少年人快

一些,中年人慢一些,两样加在一起,田杏儿当然输给儿子。她退出房间,犹自

惊魂末定,儿子出来了,恼羞成怒斥问:「你咋不先敲门?」田杏儿满腹委屈,

说着眼睛又要红:「我哪知道你在里面干嘛,平时不都这么进来的么,又不是成

心的,那以后我先敲门再进。」柳树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啥事?说!」

田杏儿说:「热水器好像坏了,我想叫你看看。」

修木器柳树在行,热水器就不行了,搞半天也查不出问题,只好放弃:「我

去找师傅看看。」田杏儿在旁也瞧半天,无意中提了个醒:「会不会是电池没电

了。」柳树脑洞顿开,忙换电池一试,着了。瞧这闹的,一块电池的事,惹出那

老大麻烦,柳树气气亨亨,不说话就想走,却被妈妈叫住,他烦道:「又咋啦?」

田杏儿说:「我想洗个澡。」柳树一怔:「那就洗呗,这也报告?」田杏儿

有点犹豫,终于还是说出来:「那啥,树,能不能帮我搓搓,你很久没帮妈搓了。」

是很久了,十来年了吧,那时柳树还是屁大点孩子,妈妈对他当然不设防了,

现在谁要敢再说他屁大点,他能搓死他,所以这事恐怕不太适。不过他答应了,

为人子的,聊表下孝心也是应该,妈妈的请求不算过分。

搓澡这事,放在过去最常不过了,澡堂里比比皆是,可现在就不同了,男

男搓,人家说你是基,男女搓,人家也说你是鸡,公鸡!要不怎么说搓澡工越来

越少了呢?没人愿意干。现在的人,生活好了,思想却变坏了,「饱暖思yín欲」

看来不假。

田杏儿去拿毛巾和换洗的衣服,柳树等着,虽然只有分把来钟,他也嫌长,

想掏根烟抽抽,又怕熏到人,转念间妈妈就来了,雪白的毛巾,干净的胸罩裤

衩。田杏儿走进浴室,见儿子没跟来,她说:「进来呀,别傻站着。」柳树跟进

去:「不拿张凳子吗?」田杏儿说:「不拿了,站着吧。」盘好头发便开始脱衣

服。她脱衣服,除了动作有些慢,也还算大方,把全身上下赤条条献给儿子。长

久不下田,她的肚子已长出一些腩肉,却如鱼腹那般白,也不觉得有多难看了。

其实,到她这年纪,有些腩肉是适的,看待腩肉不可全盘否定,任何事物

都有它的价值,比方说臭豆腐,够臭吧,偏偏有人爱得死去活来。柳树盯着妈妈

的肚皮,仿佛遇见无常鬼,丢了魂魄,得亏妈妈及时说一句:「瞅啥,又不是没

瞧见过,长胖了,难看。」才把他从二位爷那里要了来。

柳树方才经历失魂,仍有些浑浑噩噩,呆半响才恢复过来,拿水从妈妈前胸

淋洒,转瞬间想起花凤的奶子,便来做一番比较,那两个和这两个,谁的更好?

花凤的气势汹汹,张扬霸道:不服啊?抖出来使使!妈妈的秀外慧中,内敛

风韵,母亲的味道尽在其中,至于其它的,什么大什么白,什么滚瓜溜圆,都一

个样,于是自鸣得意:在柳河,能尽收这四颗奶子,舍我其谁?但嘴上却说:

「妈,你这奶咂咂真大,我爸有福呢!」田杏儿面色微润,低声说:「就不是你

的福么?」

当然也是柳树的福了,他能长这么粗壮,全靠这对奶咂咂哺育。又听田杏儿

自语道:「开始掉下去了。」柳树忙讨好:「那也好看!」田杏儿抿嘴一乐:

「懂啥,女人都是挺了才好看的,我这样不好。」柳树使劲讨好,田杏儿听到夸

赞,脸上漾开花儿,腰杆不由往上挺一挺,腰杆这一挺,两个奶子便颤颤巍巍,

如老妪醉酒,樱桃大的奶头更翘上天去。妈妈颤奶子,儿子也乐得观赏,只是久

了田杏儿倒先不好意思起来,一掐,一嗔:「你倒是动手啊,这瞅着啥时候才有

个够?」

柳树想说没个够,但障着妈妈脸皮薄,不便调侃,才开始动起手来,一把抓

住奶咂咂,坑满坑谷满谷,奶皮子从指缝中挤出来,仿佛要榨出油脂流得一塌糊

涂。

许是儿子捏得用力,把田杏儿捏疼了,要埋怨两句,又思自己脱得跟个白

羊似的,哪能抗议操刀的人,只好甘愿任由宰割。不过她心底是有一丝快慰的,

这对宝贝,以前当家的天天使唤,到如今他想是不稀罕了,由儿子来继承总不至

宝物旁落别人。只不过捏过它们的另外还有一个,那就是村长,想起那晚田杏儿

又咬紧牙关更恨起来,连带他老婆儿子一齐恨上。村长老婆便是那姓花的骚狐狸,

这个女人最是可恶,她男人欺负人也就算了,现在她自己也想来占便宜,难道我

柳家注定是破落户,任由他人欺凌?不行,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得逞!田杏儿不由

抓紧儿子,生怕他被拐了去。

「咋了?」柳树见手臂吃紧,生怕唐突妈妈,忙问。田杏儿过神来,松开

手说:「没啥,你洗吧,别搓。」柳树不搓,搓褶了皮他也舍不得,打上泡沫,

轻轻揉,揉完了冲掉,才又问:「下面洗吗?」田杏儿似听到又不似听到,只怪

儿子话多,一个妇道人家,哪有脸来动要求别人做这个。柳树的脑子没那么多

弯弯绕,见妈妈不做声,也不再说什么,简单再冲冲奶子和肚皮便要离去,没等

转身手臂又再吃紧,一抬眼迎上的是妈妈的双眸,也不知那里流露出来的,是怨,

是忿,是怜,还是爱,只有眼底荡漾的鳞鳞波光告诉他,只管留下就是了。田杏

儿靠上去,枕在儿子肩头,嫩嫩说:「你爱洗哪就洗哪儿。」便安心把下边的交

由儿子打理。水流再次淌起,过颈,过背,过腰,柳树跟着掠过这些地方,停留

在腚尖上。妈妈的腚锤不似她的奶子那么粉软,要结实得多,也很滑,稍有松懈

便被它溜开了,柳树扔掉莲蓬头,使上双手。这一来娘儿俩的姿态说不出的怪诞,

儿子搂妈妈偎,儿子衣衫整全,妈妈赤体不挂,儿子捧着妈妈的腚,妈妈踮起脚

尖紧靠儿子的胸,离正经的搓澡已然远去十万八千里。柳树摸一阵,分开两块

肉腚朝沟壑探去,刚一触到条射状的褶皱,两个身子都不约而同打了激灵,田杏

儿死死箍住儿子,腚眼儿拼命往肚子里收缩。她缩,她儿子可不是,柳树凸出来,

裤裆里那物硬邦邦戳在妈妈的软肚皮,直把她戳到疼去。柳树尝试剥离指头,但

那腚眼就像是吸尘器的嘴,让他颇费气力,心里按耐不住笑,难道吸星大法是练

在这小孔上的?田杏儿耳朵贴在儿子心上,怎听不到它说什么,狠狠拧他腰眼一

把,又擂他两下背,当做惩罚。

柳树终于不敢再往下走,他知道那里是禁,尤其对他这个做儿子的,别看

妈妈让他摸到腚眼,真要得寸进尺去翻弄那块谷子地,没准儿就捅了马蜂窝,得

不偿失,女人心海底针,反复无常,即便是亲娘,谁又知道她的真实所想?还是

保守点好,小心行得万年船。

田杏儿被摸了半天腚眼,摸得她想出恭,眼看肚子慢慢起了意,连忙推搡儿

子,幽怨地瞧他一眼,那真是「熟母的心思你别猜」,柳树以为妈妈赶他,知趣

地离开了。其实他不知道,妈妈的真实意图正恰恰相反,是嫌他不换地方,收粮

食不入谷仓岂不是白忙活了?所谓年轻的代价,大约便如此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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