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狗尾续貂作(6)往事
练心怡此时已经是后悔难翻,自己居然糊里糊涂自投罗,这闵夫人表面上
济世为怀实则竟是个阴险无耻的女魔头,她镇定心神道:「我们峨嵋派可不是好
惹的,你若是不想这绸缎庄被踏平就趁早放了我们。」
闵夫仰天打了个哈哈,「踏平这里?你师父会知道你身陷于此?不要再用这
种唬小孩子的把戏来对付我,现在我要给你验验身,看看峨嵋玉女是否名副其实。」
说罢走上前弯腰解练心怡的裤带。
练心怡一直在等着她靠近,她双脚被制但双手仍完好,趁对方近前低身之际
左右双拳猛击对方太阳穴勿求一击制敌,却不料丹田一虚拳上竟无力道轻易就被
闵夫人勾手握住。
「练妹子也太不注意了,你披的衣服上我早就下了「酥风散」,如今药性渗
入肌肤,你还那有什么力气来制服我啊?替天行道的事让男人去做就是了,女人
就该多行妇道才是。」
一边说着她已经解开了练心怡的裤带掀起长裙露出里面黄色的亵裤,两条雪
白健美的双腿间亵裤中心微微鼓起一块,那里就是峨嵋玉女最神秘宝贵的地方,
闵夫人二话不说解开亵裤的搭扣轻轻将它除下,两片桃红色肥厚的阴唇配上浓密
的黑色阴毛展现在她面前。
「住……住手,妖妇,你大胆……快停下!」练心怡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两
腿间格格直响,奈何双脚被牢牢固定在大红锦靴中任她如何挣扎只是平添痛楚。
闵夫人熟练的将右手小指轻轻刮动练心怡下体的阴唇,每刮一下都能感到对
方身体的僵硬,「唉呀,妹子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真是没什么经验啊,看来平时
也没自己手yín过,就让姐姐来帮帮你吧。」说罢就将小指轻轻插入练心怡紧闭的
密穴中。
「啊……好痛……不要,拔出来……」练心怡直感下感像被一条小蛇钻心一
时间惊恐万状拼命扭动身体想把对方的手指晃出去。
闵夫人居然依言将小指拔出,练心怡刚舒了口气,对方竟将中指又插了进来,
快速的摩擦令阴道的肉壁开始湿润变潮,原本羞耻的疼痛竟开始产生了一丝快感,
很快中指就触及一层柔软的薄膜。
闵夫人轻轻用指尖刮动着薄膜一边赞道:「妹子果然贞洁啊,都二十出头的
人居然还没有破身,真是守身如玉啊!这样冰清玉洁的身子真是要便宜我的妹夫
了,唉呀,水怎么越出越多了?峨嵋玉女还是峨嵋欲女啊?这么快就要泄了吗?
让姐姐帮帮你吧。」
说罢闵夫人将拇指食指插入密穴中捣鼓一阵终于捏住了粉红色的小肉芽,轻
轻一捏,本还在苦苦强忍的练心怡此时只感到一股强大的欲火自下体生出,瞬间
冲昏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发出大声的yín叫,十几年来一直压制的性欲在一瞬间得
到了解放就如黄河溃堤般,这和从小久练玄功一旦被撩起yín欲就变的极度敏感的
傲雪其实是相同的,在那一刻她不知道如何发泄自己体内那汹涌澎湃的快感,只
有扭动着……
她眯起双眼长眉双分情泪横流,随着她的身子猛地僵直,小腹一阵猛顶,她
发出了似哭似笑的呜咽声,迎来了有生以生的第一次高潮!快感在她的身体里每
一处冲击着,让她好像漂浮在大海中一样,深深地沉醉,那高潮如同海浪般扑过
来,肆虐在她丰满的肉体里,反复地冲荡着,让她完全迷失了方向。
高潮过后浑身就像抽掉了骨头一般绵软无力,练心怡眯着美目满面桃红依旧
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双腿轻轻颤拦,而胯间已经是一片狼藉,阴精混
yín水正顺着浸湿的阴毛一滴滴滴在地面上。
闵夫人抬起布满yín水的玉手轻轻舔动着只感味道甜美,好啊!这个欲女简直
是天生yín荡娇娃,只轻轻一捏就泄了,只不过是披着张玉女的皮罢了,若在平时
非要将她好好调教一番让她当上怡红院的头牌,只是东三娘那边催的紧,明日就
用马车把她们送去吧。
闵夫人起身不再理会仍在原地喘息的练心怡去怡红院接收郑珊和杨宜静,怡
红院后院几条大汉早将麻袋送到了,打开麻袋一开只见二女皆是衣衫不整,杨宜
静仍旧昏迷不醒,而郑珊却是一脸痴呆口角唾液长流口中喃喃自语,上衣披着露
出半截小巧的鸽乳,下身裤子裆部隐见血迹双脚赤裸,身上散发着一股男女交
后所遗秽物的气味,显然是刚被lún_jiān破身。
闵夫人一皱眉,原本可以送去三个处子却让这帮白痴搅黄了,这几个浑蛋平
时也不知搞了多少女人,极有可能染上性病,要是把这两个送去给流星让他感染
上性病可就真是让人难堪了,罢了,这两个就留在怡红院招揽生意用得了。
丐帮总舵这几天甚是热闹,帮的结拜兄齐云傲在李家堡英雄大会上揭穿
了李鹰扬伪君子的面目并和他决斗斩断对方一臂扬名天下,李鹰扬的女子莫菁
也弃暗投明跟随他们而去,李鹰扬经此一败意气全消,没几日就收拾家当行李带
着亲传子远赴天山,若大的家业也抛下不要了。
慈悲老人和四绝居士这一对武林前辈亦欣赏云傲的侠义勇气和他们一起来到
了丐帮分舵,陆天佑得罪了五湖帮自知难以再立足性变卖家产带着重伤的女子
也投身丐帮中,从神秘人处获得的千年人参药效极强,三片参片服下后,李密和
齐雄彪都恢复了神智,但俱是心情沮丧欲死,众人知道他们被逼服下疯狗丸成为
东厂的奴隶做下许多羞耻之事令他们极受打击唯有慢慢规劝,而李盼儿却是一直
神情木讷一语皆无。
一轮明月当空,云傲来到了晓丹的药舍前,原本活泼纯真的笑容已经不见只
剩下了凄婉愁容,晓丹一个人坐在湖边看着平静的湖水,半晌方才身道:「齐
大哥,我已经是不洁之身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呢。」
云傲摇头道:「晓丹,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不管你变成什么样,
我齐云傲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只会娶你为妻,若有二心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晓丹颤声道:「齐大哥,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注定是个不幸的人,你娶了
我只会遭遇更多的不幸,我天生克命已经害了我爹娘,和你在一起的话恐怕也会
害死你的。」
云傲怒道:「是谁胡说八道的?这等江湖术士之言怎可轻信?你爹娘发生了
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晓丹眼睛一红,心酸往事一幕幕又重现在眼前。
陈白石本是医道世家,自小拜在九华医仙王道临门下为徒,而他还有个师
就如今大名鼎鼎的神医张若水,二人自小一起长大交情莫逆,但却为了一本「医
仙宝典」最终结下不共戴天之仇。
「医仙宝典」是王道临毕生医术采药之学所着,他年迈将逝在二徒中感觉大
徒陈白石为人更为忠厚善良,而张若水则显的有些浮华好利,便当众将此书传
给了陈白石并嘱咐他只能将此书传予传人不得给张若水翻看,张若水顿感心理失
衡觉得是陈在师父面前进谗言排挤于他,心中越想越恨第二天就不告而别。
陈白石深感内疚在王道临过世后就下山四处找张未果,在一路上行医救人
也名声渐起,之后有不少武林中人受了伤也请他医治,之后还和武林女侠雌雄钩
杨月儿一见钟情,不久便成亲生下一女取名陈晓雨,七年后又诞下一女取名陈晓
丹,一家四口过的其乐融融。
而在晓雨十二岁,晓丹五岁那年幸福的日子结束了,恶梦降临在这个家庭。
张若水突然来访一身富贵相,对陈白石毫无怨恨之意,声称他在江湖上游历多年
学会了不少的医道药术如今在京城开了药局医治了不少疑难病症被人尊称为神医,
此次访到了陈白石是希望他全家搬到京城去经营。
陈白石见他极是殷勤便带着全家和他一起去京城开了家药铺「春堂」,刚
开始有张若水的照顾和打点生意极是兴隆,然后一个月后京城道台刘嵩得了烂背
疮来「春堂」求医,陈白石为他开了一副药让他家服用,谁知刘嵩家服用
后半夜里竟浑身青紫大口吐血而亡。
刘家人悲痛难当把陈白石告上衙门,陈知道后亦是惊惧亦常实在搞不懂自己
开的药那里出了错,他本身武功也不弱但心中愧疚亦不加抵抗被官差锁去,上了
大堂后知府一口认定陈白石是江湖草头郎中谋财害命不容分说就把他打的重伤呕
血关入大牢。
杨月儿知道此事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以昔日的性子早就半夜闯牢房把陈白
石救出来,但陈在被带走时已经告诫她绝不可用武力救他,治死人是他犯下的罪,
若是救他他下半身也于心难安,于是只得找张若水求助打点。
张若水知道后显的非常为难,称刘家的人认为不少达官显贵,想要翻案极为
困难,除非有五万两银子能打动锦衣卫指挥崔应元出面方有一线生机,杨月儿变
卖家当首饰房产总共只能凑齐不到二万两,张若水表示剩下三万两由他来出让杨
月儿母女搬到他家住,母女三人对他自然是千恩万谢。
张若水接杨月儿mǔ_zǐ进了家门后又向她问起了「医仙宝典」的事,杨月儿对
此却是一无所知,原来当年王道临要陈白石将「医仙宝典」尽数背诵后就焚毁了,
要求他对传人也要口述不得编写成书,所以这本宝典其实是记在陈白石心中。
数日后的一个夜晚,一个高壮的锦衣卫统领进了张家,他就是当今九千岁麾
下五彪之一的锦衣卫指挥崔应元,他声称陈白石一案已经有了转机要和杨张二人
单独面述,杨月儿欣喜若狂便跟着他们进了内堂。
晓雨和晓丹在房中等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母亲归来却隐隐听见内堂传出母亲
古怪的呻吟和怪叫声,她们隔着门缝竟看见张若水和崔应元一前一后用两根粗大
的ròu_gùn在杨月儿的下阴和gāng门中进出着,她们平日里端庄贤淑和母亲浑身赤裸竟
像个荡妇般和二人抱在一团极度陶醉一般的浪叫,衣裙和鞋子抛了一地。
二女看的惊诧莫名吓的躲进房里不敢出来,而之后几天杨月儿竟也不房日
夜和张崔二人行yín浪叫声吵的二女睡不着觉,晓雨极是气恼母亲不顾父亲安危竟
和两个男人鬼混忍不住去内堂斥责她竟一去不。
而杨月儿居然跟着张崔二人出了张府去了大牢在陈白石牢中行yín尽情刺激羞
辱他,陈白石气的怒火万丈大骂杨月儿不守妇道,张若水雷豹禽兽不如,杨月儿
竟上前用双钩挑断他的双手经脉和胯下的男根。
然而半月后监狱突然发生暴动,一伙黑衣人进大牢抢夺一个重要人物,为了
扰乱官差视线他们将每个牢房中的囚犯都放出也包括了陈白石,陈重伤之余仗着
脚上功夫仍能跃墙而出,潜入张府恰好雷张杨三人都不在遂找到晓丹却不到晓
雨只得带着她亡命天涯。
陈白石蒙此大难心力交悴,双手经脉已断难以复仇男根被斩更是丧失了男人
的尊严,唯有将复仇的希望寄托在晓丹的身上,从小传她武功和「药仙宝典」中
行药毒药之术又浸泡药池锻练体魄,晓丹十二岁那年武功内力已颇有造诣,「药
仙宝典」中的内容已经背的滚瓜烂熟,而陈白石亦通过江湖上的情报组织「包打
听」搞清楚了当年惨事。
原来张若水一直嫉恨王道临传书于陈,他游历多年后在京城行医集交了不少
达官显贵,遂起意向陈报复,先将陈一家骗至京中再买通陈药铺伙计在药中下毒
毒死刘嵩,刘嵩在京城并不算什么大官但张事先买通了知府一起陷害陈令他口
莫辨,再将陈多年积蓄骗光将杨月儿母女三人接入府中暗中对她下了「七情蛊」,
这种蛊毒乃是苗疆奇蛊,据说制作方法已经失传,总共也只有四枚情蛊留传世上。
中蛊者会对施蛊者疯狂痴恋满足对方的任何要求,而本身却又有正常的思考
能力和王渡的「疯狗丸」相比又要高出一层,可怜杨月儿被张若水这人面兽心的
畜生下了蛊却不自知,在崔应元来张府那晚张发动了蛊虫令杨神智完全陷入七情
蛊的左右,面对二人的强暴虐奸完全不知抵抗一味迎,甚至听任二人的摆布在
陈面前行yín挑断他的双手经脉阉掉他的男根。
而陈晓雨去斥责母亲亦被二人当场奸yín破身后卖给青楼妓院,而有个喜欢恋
童的客人为她赎了身带走了她从此不知去向,而杨月儿多年来一直沦为张若水的
性奴,甚至成为了他招待yín朋的性工具,可悲的是她毫不知痛苦只知服从他的指
令张开双腿去迎接一根又一根ròu_gùn。
陈白石弄清了真相方知多年来一直错怪了妻子心中痛苦不堪,归家没几天就
气息奄奄,一代名医能医人却救不了自己,因为他清楚自己得的是心病,临死前
将真相告诉了晓丹要她终有一日要救母亲和失散的姐姐斩杀张若水和崔应元这
一对禽兽。
晓丹含泪将心酸往事尽述,这些惨事郁结在她心中多年今日能向自己心爱的
人尽数吐出也感到心情舒畅了很多,云傲怒不可扼一掌劈在湖边的石栅栏上顿时
倒了一片。
「想不到张若水枉有神医之名却是个如此欺世盗名卑鄙无耻的小人,晓丹,
你放心情,我一定帮你报此大仇,将张若水和崔应元碎尸万段,救伯母和你失
散的姐姐。」云傲看着晓丹深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