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一受刺激,晓丹发出了强烈的叫喊,夹杂着呻吟与笑声,「求求你不要……」
晓丹眼泪忍不住并了出来,挣扎着被捆绑住的身体,微弱的尝试着摆脱毛笔的搔
痒。
「母狗,想要就开口求爷,爷保证马上让你销魂」彭挺yín笑着,手还不放弃,
继续用毛笔搔痒着晓丹白嫩的裸体。「不……不要……」
「受不了了就求我啊。」彭挺此时出言挑逗,「就说:求人满足母狗晓丹,
说了我就如你所愿。」
「你…你作梦……」晓丹虽然坚贞的拒绝了彭挺,但自己也知道,一但欢
迷春散的药力不解,自己迟早会忍受不了而出言恳求,晓丹摇了摇头,垂下臻首,
娥眉紧蹙,咬住自己一缕散乱的秀发,忍住嘴里发出的呻吟喘息,重新集中自己
脆弱的意志力。
彭挺看到晓丹受到药力的煎熬,竟然还不屈服,将手上的毛笔一抛,心中有
气,说道:「哼哼,你自己也懂医道,下了欢迷春散若不交,轻则功力受损
内力渐失,重则神志混乱,你两条路要选哪一条?」
晓丹哪会不知道欢迷春散的霸道,但此时晓丹仍希望坚守着心里灵台最后
一丝的清明,对抗着全身蔓延的性欲。此时晓丹多希望自己能昏过去,然而,全
身上下有如蚂蚁般的啮咬,尤其是下体玉贝已经不由自,慢慢流出了爱液,沿
着大腿绵延往下潺潺的流着,胸部丰嫩的双乳,此时好像膨胀般的痛苦。
「啊……啊……啊……」彭挺看到晓丹仍然不屈服,火气渐生,拿起牢房刑
架上一跟乌黑粗大的木头阳具,走到晓丹身后,一手扒开晓丹的丰臀,另一手往
晓丹汁水泛滥的下体就是一捅,不捅还好,捅下去那一瞬间,晓丹最后一丝的理
智彷佛断了线的风筝,瓦解的烟消云散,「喔……」晓丹嘴里忍不住欢畅的呻吟
着,清秀的脸庞泛着红晕,摇着头,散乱的发丝飘逸,疯狂的前后扭着纤腰丰臀,
配恳求着彭挺的chōu_chā。
偏偏彭挺不让晓丹如意,捅进去马上抽出来,之后就是浅浅的用木头阳具的
前端轻轻刺激晓丹的花唇,晓丹此时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彷佛一头母兽般发出
了呻吟跟春叫,「给我……啊啊啊……给我……」晓丹近乎疯狂的喊叫着。
彭挺看到正是一举击溃晓丹意志的大好时机,拿起木头阳具再用力一捅,
「啊……」晓丹忍不住发出欢畅的叫声,随后彭挺又趴开晓丹两片丰臀,下体粗
黑的ròu_bàng再次插入晓丹的后庭。一边chōu_chā后庭,一手扶着晓丹的纤腰,另一手还
用木头阳具chōu_chā晓丹的xiǎo_xué。
「喔喔喔……」晓丹被下了药,又受到了这辈子最强的性刺激,不但全身痉
挛,下体前后两穴同时被贯穿,前后隔着薄薄肉壁凶猛的撞击着,晓丹狂乱的叫
着,下体彷佛被捅穿一般的欢愉,口水跟先前忍耐咬破下唇的鲜血,随着晓丹的
叫喊慢慢滴出了嘴角。
彭挺此时的快感,比初次为晓丹后庭开苞,强烈了不知多少倍,受到春药的
强大影响,晓丹的身体有如烂熟般不断的抽搐,后庭不断强烈的收缩,而且随着
前面ròu_xué的chōu_chā一直蠕动,爽的彭挺魂魄像上了天。
「要去了,我……我受不了了……」晓丹被彭挺chōu_chā了一个多时辰,神志迷
乱,全身彷佛快爆炸了,四肢酸软无力,这是晓丹受奸yín以来最强烈的高潮,彭
挺插到最后,晓丹只能靠两手的捆绑勉强站立着,承受彭挺下体的撞击,晓丹的
后庭既疼痛,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
彭挺爆喝一声,男精射进晓丹的后庭,「啊……」晓丹只感觉身后一股热流
涌入后庭,又送上了一次高潮,晓丹的头往后一仰,尖叫一声并昏了过去,脸上
充满了春情,一股不知道是耻辱还是喜悦的眼泪,流下了晓丹低垂的俏脸。
*** *** *** ***
「唔……这帮少林的秃驴们,不知道傲雪怎么了?」在少林寺的降龙伏魔塔
内,已经恢复意识的凤舞天喃喃自语着,清瞿俊秀的脸庞看了看四周。伏魔塔是
少林寺囚禁武功高强,却又罪大恶极的犯人之所在。
此时凤舞天的四肢,正被小儿臂膀般粗的锁链囚在塔的四个角落,最重要的
是,在达摩扣心锁之后,凤舞天内力受制,此时少林寺的僧人们用金针扣入自己
的经脉,防止自己运功调息,尤其在丹田气海的与任督二脉,更是用数个钳子般
的锁紧紧扣住。
如此一来,凤舞天体内强大无比的凤凰劲,便无法从丹田运劲到四肢,手脚
的气力与常人无异,无法运剑诀与剑气脱困。凤舞天想要脱困,除非他能解除扣
住脉门的锁,并运劲逼出金针,但在内力受制的情况下,根本做不到。
「哼……这帮秃驴这样搞,是有点棘手,把老子困在这里弥补罪孽吗?可笑
……」凤舞天狂傲的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冷笑,他冷静的盘腿坐了下来,试图运功
把凤凰劲从气海延伸经脉到四肢,然而试了几次,强横的凤凰劲都被金针封锁挡
了来。「也罢,这班秃驴好歹也是少林的门徒,三脚猫的伎俩总是有一点的。」
此时,凤舞天听到耳边开始荡着木鱼敲击跟诵经的声音从塔顶传来,「老
子还没升天,这班秃驴想干吗?」凤舞天正纳闷着,觉苦的声音透着微弱的内力
传进来:「凤施,你醒了吗?为了减轻你身上的杀业,老衲决定将你囚禁在降
龙伏魔塔里,直到施改邪归正为止。」
「笑话,有什么好改邪归正?我与觉慈方丈双方的比试,堂堂正正,即便各
有死伤,那也怪不得谁!」凤舞天不改嘴里的犀利与狂傲,不屑的说着。
「方丈的圆寂老衲并不怪施,但施为何残杀我寺众多无辜的师兄?」
「无辜?哼!亏你们少林自称天下第一大派,以多敌少、技不如人,死了算
在我头上?你们看着无辜的人受伤却不救,以此为对我的要胁,好你个少林,哼!」
觉苦话毕,诵经木鱼声继续不断的响起。凤舞天本想激怒群僧,想不到对方
不理不睬,问起觉苦:「我答应了你放过你的那些徒子徒孙们,雪妹呢?你救她
了吗?」
觉苦缓缓的说:「柳施的生命无碍,但失去的功力恐怕是救不来了。」
「她现在人呢?」凤舞天焦急地问着。
觉苦此时却不答凤舞天的问题,只是缓缓的说着:「凤施,老衲已经答
应你救柳施了,你就好好在这里反省自己的罪孽吧。」
「你!」凤舞天听完为之气结,开始担心傲雪的安危,「也罢,你们这班秃
驴,要是雪妹有个万一,我就把你们少林给拆了!」凤舞天恨恨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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