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殘酷的事實卻是,我們根本無法反抗,甚至連出聲抗議都已變成不可行了。
不久,前台處傳來一陣轟然的鼓掌、伴隨了至少有上千個男人們一齊發出的哄叫聲,julic教官這時也突然說:「差不多了,妳們該上場了。」
我們聽到時都一臉驚嚇地瞪著教官。這消息來得這麼突然,我們根本還不知道要做什麼啊!
julic教官也看出我們的心事,笑著說:「妳們不用緊張,待會的第一個節目是『宣誓』,會有學姊在前面帶著妳們念完誓詞,妳們只要完全照著她說就好了。後面的節目,也都會有其他教官跟助教們在旁邊幫忙引導進行的。」
第一排的女孩們已經按照教官的指示,一個一個走向前舞台,觀眾席傳來的哄鬧聲也越來越響亮。每一個女孩在過前舞台的門之前,julic教官都會拿出項圈 的遙控器,對著那個女孩的項圈按下按鈕,項圈發出「嗶」一聲後就再次復平靜。是不是項圈上的止吠模式被解除了?教官並沒有說,那些女孩們也不敢冒險出聲 測試或詢問。
終於,也輪到我通過那一扇通往前舞台的小門,我當下的感覺,跟之前那種在後台準備,即將上台表演或比賽時的緊張感很像,但是程度卻遠遠超出之前任何一次 大型表演,而且也沒有一次的出席比賽會讓我有這麼強烈的羞恥感與膽怯,甚至在我站好,面向台下的觀眾時,還被嚇得雙腿發軟,差點就要放聲嚎啕大哭了。
這是我最不希望被觀眾看到的一次上台經驗,但卻也是我這一輩子碰過最多觀眾的一次。雖然底下黑鴉鴉一片,但是從哄叫聲的音量與影子的晃動,我還是能隱約感覺到底下幾乎坐滿了人,就算沒有一萬也有至少八千多人,甚至還有不少人得坐到二樓、三樓去了。
黑暗中還不時出現閃爍的白光,我認得那是照相機拍照的閃光燈,再過不久,我們的裸照就會被放到各大地下色情網站中,供人隨意瀏覽了。
等我們都到達定位後,有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緩緩走了過來,站在我們正前方處,拿起麥克風發言。雖然我們都沒見過她,不過在她那熟悉的聲音還沒出來前,我就已經先猜到她是誰了…總教官!
「各位貴賓們,再次很榮幸各位大駕光臨,參加今年的性奴拍賣會,現在,所有待售性奴也都已經找到屬於她們的歸屬,而這長達一週的節目,也已經接近尾聲。 待會請有購買『性奴現貨』的貴賓們注意一下,所有該類性奴已經包裝完畢,在各位離去前記得到取貨處領取。而有要『寄送』服務的話,也請到服務台登記填表寫 下,我們在確認產品安全後會以極機密的方式宅送到貴府…」
之後,總教官還陸續宣布一堆事情,但是在台上已經雙腳狂抖的我根本聽不下去,也壓根不想聽什麼「專屬改造」、「租用品」等等關於我們的未來的字句,讓我們對以後的生命更加充滿絕望與恐懼。
「最後,」總教官說到這裡時,頭看了我們一眼,把我從恐怖的情緒中拉,我知道要輪到我們了。
「如果各位貴賓中,還有人還沒買到,或者是找不到自己所期許的性奴,也沒有關係,看看我身後這一群女孩們,她們都是今年新進來的新生,也都是全新的原 料,當中還有不少女孩,是在昨晚才第一次破處。相信當時替她們破處的各位貴公子們,也都正在座位上吧!」台下傳來散落的笑聲,我一想到他現在也在台下看著 我,更加感到難堪與羞恥。
「雖然這些新生們,還缺乏經驗,不過同時也還具有相當高的可塑性,對於想要擁有一個具有鑑別性、徹頭徹尾都是按照自己要求設計塑造的買家們,可以從現在 就開始物色了。只要我們學校認定她『具有相當程度的塑造能力』,就一定會將她改造成符您需求、專屬您個人的新種性奴。經驗的部分,可藉由學校益加完善的 課程幫她們完整補足。現在各位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觀賞她們的入學儀式,並且相中您喜歡的性奴吧!」語畢,台下再次響起爆裂般的掌聲,但我們台上的女孩們 臉色都已經嚇到變鐵青了。
總教官走了後,換成一位學姊走到台前,總教官剛才所站的位置,不過她的裝 扮卻不像總教官那樣正式莊嚴,而是穿著一件超小號的水手裝,衣服的部分不但長度勉強只到下胸部,甚至連胸前的扣子都像是隨時會被身前的巨乳撐開一般,而底 下的裙子更是只遮住半邊屁股,另一半還光溜溜地裸露在外,腿間還綁著不知道是什麼的遙控器,電線還延伸到股間私處。除了水手服外,她同樣也有著比我們都高 上幾公分的高跟鞋,還有樣子跟我們一模一樣的項圈,只是我們的都是黑色的,而她的是亮麗的桃紅色。
她走到定位後,先是跪了下來,跟台下所有觀眾磕頭後,用悅耳的聲音說著:「各位人們好,奴的名字叫『安安』,是二年級生裡面的『首等性奴』,今天將代 表帶領新加入的學妹們宣誓,如果誓詞念得不好,請各位人們再狠狠懲罰安安,讓安安知道改錯,安安在此謝謝人。」她說完後又磕了個頭,台下已經起了一點 小騷動,不過都是幫她鼓勵、喝采的。我甚至有種感覺,台下那數千名觀眾,通通都早就認識安安這個「首等性奴」了。
等到安安說完後,並沒有起身,而是直接挪轉身子面對我們,要我們像她一樣跪著。我看到她的當下,就能了解到她能成為首等性奴的原因了。安安學姊肯定是我 進到這所學校後,到目前為止所看過的眾多學姊當中,長得最好看的一個。五官標緻、濃眉大眼,長髮披肩、光滑亮麗,不但臉上找不到有半點的瑕疵,身上那不 身的yín穢服裝,也完全壓制不過她穠纖度的身材,甚至還更有意地凸顯出她身上的各個亮點。
「各位學妹們,待會我會開啟項圈上的『學話』功能,之後就會開始念誓詞了,妳們切記,我每念一句後,妳們都得馬上跟著念一句,必須念得字字清晰、一字不 漏、更不能念錯字,不然妳們脖子上的項圈是會放電的喔!」安安學姊先是對我們好意提醒,也讓我們知道了這項圈的第三項,也是最為特別的一項功能。
這種調教項圈,實際上分成兩種,一種是我們脖子上那黑色的「子項圈」,而另一種就是現在安安學姊脖子上的「母項圈」,這兩種項圈,在舊有的兩種功能「止 吠」與「懲戒」是相同的,但是在近幾個月來,終於成功開發出來的第三種功能:「學話」,就將這兩種項圈的功能給分歧了。
名字取自於「鸚鵡學話」,在開啟這種功能的模式下,學姊說的每一句話,都會透由項圈裡的微電腦,將聲波給記錄下來,而我們這些戴著子項圈的學妹們,必須 像是鸚鵡一樣,重覆著學姊曾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只要聲波差異被判斷到某個程度,就會認定未有遵循學話而予以電擊…
到此,這三項功能已經使得這項圈十分萬用,既可讓戴著項圈的人安靜不敢出聲,也可逼他說話,更可以在任何時後懲罰或玩弄他。
只是,因為學話這項功能還是個初成品,裡面的微電腦還有許多小瑕疵,判斷也還沒有這麼精準,大多數時候都是明明都念對了,還是會無辜受罪。
但就算判斷精準了,學姊所念的誓詞的內容,也常常使我們一時羞於吐出口而遭受項圈無情的電擊…
「我在此正式宣誓:
自即日起,我將成為性奴訓練學園,第十七屆的學生。從今往後,我將放棄人類的身分,以『性奴』的新身分自居。地位永低於人類而只略高於牲畜階級。
放棄一切人類所具有的權利與自由,人可自由決定我的所有一切。
放棄戀愛、結婚等愛情權利,一生只為人或人所指定的人或獸,各種性服務。
放棄生兒、育女等生理權利,讓自己包含子宮在內的所有性器官,皆能全年無休供人玩樂。
放棄自己的所有想法和見,成為僅帶有感覺與會說話的性玩物。
從這一刻起,我的身體將不再屬於我自己,我將無我地奉獻出自己的肉體所有權,一切都將以學校及人的需求為目標。
在校期間:
我願意遵循學校的規定,按時進行身體各種數據測量,以利於學校追蹤我的調教與改造進度。
我願意聽從學校的安排,將身體各部位交由學校決定改造,以達到最優化商品目的。
我願意配學校的輪班,拿自己的肉體犒勞助教,供他們任意褻玩、發洩,以便他們皆能在最佳狀態下幫奴進行課程訓練。
我願意自己的雙乳,搾乳取汁供全體師生享用。
我願意跟隨學校的課程,學成完整性奴規矩與才藝,並在畢業拍賣會展現自己三年所學,以獲得買賞識來報答母校。
...
性奴宣誓完畢!於23年,oo月,xx日。」
」
整篇宣誓文說完,台下再次爆發滿堂彩,但台上的我們每一個人早已淚流滿面,不只是因為漏掉哪個詞或猶豫而受到項圈的電擊,更要的原因是這段誓詞的怵目驚心。
從這整篇誓詞,我才略能知曉學姊們在這一年來,是過著怎麼樣難以想像的生活,真的如同地獄一般可怕。而現在,就要輪到我們,經歷這些常人所無法忍受的可怕生活了嗎…
安安學姊帶領我們念完誓詞後,再微微向台下觀眾行了一次磕頭禮後,就也走下台了。但也只有在她轉身背向台下觀眾時,我才隱約看見她表情流露出來的哀傷。
不過,跪在台上的我們並沒有被遺忘掉。幾乎是安安學姊剛下去後,就又有一個教官帶領幾個同樣全裸的學姊們走上前來。教官是站在前方對著觀眾們,而學姊卻是兩兩一組,站在我們隊伍的排頭處,其中一個人手上還捧著個托盤。
「各位貴賓們午安,我是翁教官,是負責接下來的新生們入學儀式的節目解說,請大家多多指教。」
翁教官對台下的觀眾深深鞠了一個躬後,轉頭示意學姊們可以開始了。學姊們便一致動作地跟著跪坐下來,拿著托盤的學姊將托盤放在每一牌最前面的女孩身旁, 在那翻找著東西,而另一位學姊則是挪身到女孩後面,要女孩從跪姿改成躺姿,仰躺在她的大腿根間靠近腰部的地方。之後再彎腰伸出雙手從兩邊外面拉住女孩的 腳,使她雙腿大張露出羞人的私處。
「大家都知道,」翁教官看著學姊們都已經準備就緒後,才又接著說著,「我們學園的性奴學制是採取三年制度的,其中第一年,在她們可塑性正高時,會格外加 強性奴禮節的部分,這也造就出本校外銷性奴的品質一直都是有口皆碑。對於性奴們的儀態與行為,我們都有進行嚴格的把關與品檢。舉個例子,看看我身後這些剛 進來的新生們,她們才剛從一個「女人」轉變成性奴,所以儀態上還是像個女人,所以下一個節目程序,就是幫她們「整理儀容」,讓她們更像是個性奴一點。」
翁教官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我也不是聽得懂這跟要我們擺成這樣的姿勢有什麼關係,不過接下來,學姊們就拿出一盒裝滿白白泡沫的東西,塗在前排女孩那大張的恥丘處,一股寒意直襲向我,她們是要替我們剃毛…剃掉我們的陰毛。
剛開始見到夢夢學姊光滑無毛的恥丘時,我還沒注意到那奇怪的不協調感是什麼,但是後來看到的學姊越來越多,每個人的恥丘也都是如此,我就知道我的陰毛遲早也會離我而去,但是卻沒有想到這麼地突然…
首當其衝的第一排女孩們當然還想要抵抗,不過學姊在她耳邊說上幾句後,她們原本高舉揮舞的手停在半空,最後無力地放了下來,任由學姊們在她原本陰毛濃密的恥丘處動刀。
沒多久,學姊就把那些女孩們扶起來,轉身面向我們,她們那白淨的恥丘現在也跟旁邊的學姊們一樣,已經沒有半點陰毛,陰部也變得更加清晰可見。
她們被學姊帶到後方後,變成原本排第二位的女孩上前補位。不久,第三位、第四位、…,終於也輪到我要站在最前排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幫我剃毛的學姊我雖不認識,不過讓我躺在她腿上的學姊是apple學姊。
「我記得妳應該叫莉莉,對吧!…沒想到原來是妳中鏢了…」
「什麼?」我被她這話弄得一頭霧水,但她只是笑著指了指我胸前,說:「沒事,我是說妳的名字。」我看著胸前的名牌,我才恍然大悟。
「好了,我要抓起妳的腳了喔!妳應該也知道要幹嘛了,該來的還是遲早躲不掉的。」學姊還特別詢問我的意見,我也早就將心態調適好了,甚至在她要伸手抓我的腳時,我還稍微舉起腳,讓她比較好抓住。
不過親自擺出這樣的姿勢,我才發現這是有多麼的難堪。
自己的雙腳被學姊抓著被迫張開,這還在有心理準備之下,也只能無奈地大方放送給台下的人一飽眼福。然而,因為學姊是抓著我的腳踝,儘管我已經將腳往兩旁曲起,但她還是得彎低身子才能成功握住我的兩腳腳踝。而我是枕在她的大腿根部…
這姿勢擺好後,我馬上就羞紅著別過臉去,不敢正面往上看。因為apple學姊胸前那對巨乳,就剛好垂晃在我正上方,隨著她的呼吸與身體的移動,都能明顯看到她的乳搖。
不久,我感覺到跨下傳來異動,腳邊的學姊已經開始動工,在我的股間塗上刮鬍泡了。而apple學姊也跟我聊天轉移我的注意力,減低我心中的緊張與羞恥感。
在剃刀抵在我已經塗上刮鬍泡的下體時,那冰冷的金屬觸感還是讓我全身劇烈一震,而當那刀鋒開始滑動,我原本強自平靜的心情還是掩蓋不了事實,迅速興起了 波瀾。apple學姊跟我的聊天已經無法引開我的注意力了。我這時也才發現,我是多麼不想失去我的陰毛,多麼希望現在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想起了國小時候,剛發現私處開始長有稀疏的陰毛時,還很不喜歡,覺得很醜、很噁心,直到母親安慰我,這表示著我已經從小女孩長成一個大女孩了,我才開始能接受、甚至喜歡上這長有恥毛、象徵已經成熟的恥丘…
而現在,花了好幾年的時間累積與修剪,好不容易長到這麼濃密的恥毛,竟然就在短短不到一分鐘之間就被奪去,又要到像是小孩般光溜溜的恥丘,而且這次還沒有可以遮掩的衣服,已經發育成熟的私處就這樣不知要映入多少人的眼中。
沒多久工夫,我就感覺到學姊在擦拭我的恥丘,我知道這代表我的恥毛已經被完全剃除乾淨了。果然低頭一看,我的下體又像是到了國小前。
「可以了…」apple學姊柔聲說著,輕輕將我的腳放下來。我也站了起來,轉身以新的姿態面對著同學們,她們並沒有太在意我的改變,唯一比較明顯感到不安的只有排我後面,要輪到她「整理儀容」的小乳頭。
剃完毛的同學們都是排到最後面,等到所有人都完成剃恥毛之後,就要繼續進行著下一個節目了。</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