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年10月15日
性奴训练营(07)
不知什么时候,外边下起了小雨,黑暗中只听见雨丝冲刷着树叶的沙沙声。
丁梅和肖雅两人,被胶带缠住了嘴巴,捆的像两只粽子一样塞进了一辆厢式
小货车的车厢里,身上还乱七八糟的堆上了一些杂物。
大威指挥着众人,在肖雅的骐达小轿车的后座和后备箱里塞进了几块大石头
,再降下车窗玻璃,然后几人齐心合力,把小轿车推进了旁边的一个水塘里。
哗啦啦咕噜噜一阵水声之后,水面归于平静,散开的浮萍重新聚拢,再也看
不出一点痕迹……大威和老赖又四处检查了一遍,确信没有留下什么线索信息,
这才一挥手,招呼几名同伴动身。
老赖充当小货车司机,刘东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于斌钻进了车厢里负责监
视婆媳二人。
大威从旁边开过来一辆黑色越野车,胖虎把厢式货车的后门从外面锁死,也
上来坐在大威旁边。
两辆车一前一后,悄无声息地驶出了果园,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之中……雨越
下越大了。
没有风,也没有星光,只有无边的黑夜和哗哗的雨声。
被车轮辗过的路面上,积水在不断的向低洼处汇聚,倒伏的野草在雨中尽情
地舒展着茎叶,彷佛这里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小货车的车厢里,黑暗闷热
,有一股刺鼻的汽油味。
丁梅的双手双脚被聚拢到背后,捆绑的一动不能动。
这种「四马攒蹄」
的捆法,使她只能是脸朝下的姿势趴着。
被注射了太多的催乳剂的一双玉乳,此时已经鼓胀的像两只灌满水的气球,
汽车每一次轻微的震动,都给她带来一阵爆裂般的胀痛。
这几个小时的苦难遭遇,就好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无从防备,无法摆
脱。
然而就在她被连番的酷刑折磨的近乎崩溃的时候,忽然又被塞进这黑暗的车
厢里,模模煳煳的听到几个家伙的谈话,要去一个叫什么训练营的地方……那个
什么训练营在什么地方?有多远?等待她的又是一种什么命运?她不知道,也不
敢想象。
虽然不敢去想,但是思绪却像个顽劣的孩子,忍不住的要去联想。
老公现在在干什么?儿子现在又在干什么?是在焦急的四处向各路亲友追寻
她们的下落?还是正在派出所里一边向警察说明情况一边还做着笔录?报警以后
警察会采取什么行动?是否还在安慰老公和儿子不要着急,按照程序,失踪二十
四小时以后才可以立桉?她不敢想象下去了。
二十四小时以后,自己可能已经远在几千里开外了……原本她还指望着家人
发现她二人同时失踪以后立即报警,然后警察能够根据蛛丝马迹迅速破桉,将她
俩解救出来。
现在看来,这希望是越来越淼茫了……迷迷煳煳中,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
忽然,丁梅感觉到有人摸索着来到身边,掀开了堆积的杂物,把身旁的肖雅
拉了起来。
随即肖雅低低的「啊」
了一声,显然嘴上的胶带被撕开了。
接着就听见一个男人yín邪的声音说道:「……乖女儿,爸爸憋的好难受啊,
快用你的小嘴给我去去火……」
黑暗中肖雅似乎挣扎了一下,低低的声音说道:「……慢……慢一点……」
男人猴急地说道:「慢点?再慢老子的尿脬(sp)就要憋爆了…
…憋了一晚上了,今天要让你这小骚货喝个饱……嘻嘻……」
肖雅身子一震,颤声说道:「……不……我不喝……」
男人发怒了,「啪」
地就是一记耳光:「你敢!不喝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肖雅嘤嘤地哭泣着,低声央求,换来的却是一顿恶毒的拳打脚踢和恶语咒骂。
肖雅屈服了,哽咽着按照男人的要求跪直了身子。
男人满意地哼了一声,骂道:「贱货!真他妈不识抬举!喝老子的尿是你的
荣幸!等到了训练营里以后,每天都有几十根大鸡吧轮番伺候你,喝jīng_yè都能撑
你个半死,到时候想喝老子的尿还喝不到了呢!……」
肖雅嘴里唔唔连声,显然已经把鸡巴含在了嘴里。
就听男人舒畅至极地打了个寒战,连声说道:「快!都喝下去!敢漏出来一
滴,老子就让你吃屎!」
随即,响起一阵「咕嘟、咕嘟」
的连续吞咽声……忽然肖雅剧烈地咳嗽起来,似乎被呛到了。
男人咒骂了一句,急切地连声催促:「快!快含起来!他奶奶的,老子的好
东西全让你给浪费了……」
「咕嘟、咕嘟」
的吞咽声再次响起,连续而稳定,再也没有中途被打断……丁梅气血上涌,
几乎没有晕过去。
虽然车厢里漆黑一片,引擎噪音也不绝于耳,但是肖雅与男人的对话和那连
续的吞咽声,却异常清晰的不断灌入她的耳中。
极度的羞辱、愤怒、恐惧、绝望,像毒蛇一般啃噬着她的内心,她的心在滴
血,恨不得立刻就死去…………男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终于尿完了。
黑暗中「咔」
地一声轻响,男人打着了打火机,跳动的火苗勾勒出一张年轻而邪恶的面容。
男人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伏下身来,将打火机凑近肖雅的脸庞。
火光之下,肖雅深深地低垂着头,双眸含泪,脸颊因极度羞辱而微微泛红,
脸上、胸前都湿漉漉的,一缕秀发紧贴在光洁的额头,此刻正有一滴黄色的液体
缓缓的在发梢凝聚,终于滴落下来,顺着秀挺的鼻梁慢慢的向下流淌……男人对
自己的成果极其满意。
他收起打火机,托起肖雅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告
诉我,爸爸的尿好喝吗?」
肖雅低垂着目光,微微点了点头,声音细如蚊蚋:「……好喝……」
男人继续追问:「是我的尿好喝,还是胖虎的jīng_yè好喝?」
肖雅略微迟疑了一下,低低的声音说道:「……都好喝……」
男人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鼓励道:「你不用害怕,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你
说的话他听不见。来,再重说一次,是爸爸我的尿好喝,还是胖虎的jīng_yè好喝?」
肖雅轻轻咬了咬嘴唇,抬起眼帘:「……爸爸,我说了,你不要告诉胖虎爸
爸,我怕他生气打我……」
男人抚慰地摸摸她的头:「当然,只有咱俩人知道,我不告诉任何人。」
肖雅点点头:「……嗯……是爸爸你的尿好喝……」
男人的眼睛亮了,兴奋的搓了搓手:「乖,真乖。爸爸再问你,你一定要说
实话:除了喝胖虎的这一次,你以前还喝过jīng_yè没有?」
说着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肖雅的反应。
肖雅习惯性地咬了咬嘴唇,微微低下头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片刻之后才
摇了摇头:「……以前没有喝过,喝胖虎爸爸的是次……」
男人不信,追问道:「怎么会!连你老公的也没有喝过?」
肖雅再次摇头:「……真的没有……」
「卧槽!」
男人骂了一句,一下提高了声调:「连你老公的jīng_yè也没喝过?鬼才相信!
你这么年轻漂亮,身材又好,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变着法玩你,别说喝jīng_yè,
就是屁眼也早给你操烂了!怎么会连jīng_yè也没喝过?说!是不是在骗我?!」
肖雅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真没有骗你……都这样了,骗你又有什么用
……」
「卧槽!……卧槽!……操他妈的!……竟然还有这样的傻逼……」
男人忿忿不平地连声咒骂了几句,忽然嘻嘻一笑:「我说,你老公是不是废
物啊?天天守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睡觉,竟然一点花样都不会玩……说,
你老公是不是个废物?!」
黑暗中肖雅没有说话,只是更深的低下头去。
一旁的丁梅把二人的对话全听在耳里,一时间羞愧难当,心如刀绞。
儿子宋扬天生精子成活率低下,导致肖雅长时间不能怀孕。
是她这个当妈的动用一切资源,四处求治,才终于在结婚三年以后让肖雅怀
上了宋家的骨肉。
宋扬虽然长得文静帅气,但是性格内向,不喜与人交流。
作为一个男人,患有这种羞于启齿的生理缺陷,自然对妻子心怀愧疚。
这种强烈的愧疚衍生出强烈的自卑感,又逐渐的演变成了对夫妻生活的一种
恐惧。
小夫妻之间虽然表面上恩恩爱爱相敬如宾,但是夫妻性生活方面却是寡澹如
水,经常整月都不作爱一次。
即便偶尔同房,也是草草收场,不欢而散。
儿子与儿媳之间的一切,精明的丁梅自然是看在眼里急在心头。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唯一的补救措施,就是对儿媳加倍的体贴呵护,勉
强维持一种表面上的幸福美满。
肖雅的低头不语,等于是默认了老公是废物的事实。
男人哈哈一阵怪笑,忽然邪恶地逼问道:「既然你老公是个废物,那你肚里
的孩子是哪来的?是不是你偷来的野种?说,是不是?!」
肖雅急忙辩解:「……不是、真不是……是我老公的孩子……」
男人喝道:「你都承认你老公是废物了,哪来的孩子?!」
肖雅小声辩解:「……他虽然弱了一点,还是可以生孩子的……」
男人又继续逼问了几句,确信肖雅说的是实话,「嘿」
了一声,心有不甘的骂道:「他奶奶的,真是没有天理呀!老子的鸡巴天天
硬的像杆枪,想女人想的睡不着觉,而他一个废物,守着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竟然让她夜夜独守空房,真是暴殄天物啊!」
骂了一阵,忽然一把将旁边的丁梅扯了起来,薅住她头发,将她的脸拉到近
前,恶狠狠地骂道:「老骚逼,你儿子是个废物你知道不知道?你怎么这么狠心
,难道你想让这么漂亮的美人跟你那废物儿子过一辈子?嗯?!」
丁梅手足被捆,嘴巴被封,无力反抗,只能是侧过脸去,用沉默表示抗争。
男人骂了几句,没有得到回应,伸手撕开了丁梅嘴巴上的胶带,一边抚摸着
她光洁的脸颊,一边yín邪地说道:「啧啧,你这老骚逼,四十大几的人了,皮肤
竟然还这样好,又白又嫩又滑,比你儿媳妇的一点不差呀……」
男人的大手反复摩挲着丁梅的下巴,又用手指拨弄着她温软的嘴唇,继续说
道:「对女人来说,男人的jīng_yè就是最好的滋补品,无论是内服还是外敷,对调
理内分泌、美容养颜效果都是杠杠地……你的皮肤这么好,肯定是jīng_yè没少喝呀
……说,是不是背着老公偷过野男人?有多少男人操过你?你舔过多少男人的鸡
巴,又喝过多少次jīng_yè?!……」
丁梅银牙紧咬,用力侧过脸去,对男人的调戏不予理睬。
这种无言的抗争令男人无比恼火,他用力扳住丁梅的头,将她的脸扭得朝向
自己,然后凑脸过去,恶狠狠地说道:「老骚逼,还挺能装啊!实话告诉你,等
到了训练营里边,每天都有几十根大鸡巴轮番操你,你的骚逼里和嘴巴里都会灌
满各种男人的jīng_yè,我看你还装不装!」
「呸!」
丁梅狠狠地啐了一口。
男人猝不及防,被啐了一脸,登时恼羞成怒,一个大嘴巴就抽了过去,然后
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丁梅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男人更加恼怒,狠狠地啐了一口浓痰,咬牙切齿地骂道:「老骚逼,真是给
脸不要脸啊,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你于大爷的手段!……」
就在这时,车厢忽然轻微地晃动了几下,似乎在慢慢的减速,然后就停了下
来。
男人一愣,自言自语道:「这么快就到了?」
片刻之后,哐啷一声车门打开,一道手电筒的光束照了进来,一个男人的声
音叫道:「于斌,下来调换一下,该你小子开一会了!」
说话间刘东已经爬上车来,用手电四下一照,立刻叫了起来:「卧槽!你小
子刚才没干什么吧?威哥可早就交代过了,这两只母鸡都是极品,没到地儿之前
谁也不许动,一定要让星哥先尝口,这话你小子没忘吧?」
于斌嘻嘻一笑,一边穿裤子一边说道:「说的啥话呀,我能干啥?不过就是
借机揩揩油吃吃豆腐,还能干啥?」
「还说没干啥?俩人嘴上的胶带全撕下来了,不会是让你小子给口爆了吧?」
刘东一边拿胶带把丁梅两人的嘴巴死死封住一边说道:「现在风声正紧,万
一到人多的地方她们喊叫起来,麻烦可就大了!」
「我可没有口爆她们,谁要是口爆了谁是你孙子!」
于斌嬉笑着跳下车去。
来到车前头,钻进驾驶室,老赖正斜倚在副驾驶上抽烟。
于斌一边挂挡起步一边问道:「到哪了这是?还有多远?」
老赖懒洋洋地一指前边:「还早着呢。老大的车就在前边,跟着走就是了。」
于斌看一下手机,此时正是深夜两点多钟。
四周黑漆漆的,借着微弱的星光,可以模模煳煳的看见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
引擎轰鸣声中,两辆车一前一后,沿着山间公路一路向西疾驰而去,很快就
隐没在无边的黑暗之中……大威虽然外表凶狠粗鲁,但是社会阅历非常丰富,反
侦破能力也极强,这一路上选择的都是较为生僻的县道乡道,不走市区,尽量绕
过繁忙的交通要线。
就连中途的两次停车加油都是分头找的路边小站。
目的只有一个,用最隐蔽的路线、最快速的时间到达目的地……在汽车轻微
的颠簸之中,丁梅迷迷煳煳的几次睡着了,又几次被噩梦惊醒。
车厢里漆黑一片,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接替于斌的这个青年守卫,中途有两次让肖雅为他做了咬,然后就是斜靠
在一边打盹,始终没有再骚扰过丁梅。
老赖上车来接替刘东的时候,丁梅再次被惊醒。
透过半开的车门,射进来一束光亮,同时还看见了死气沉沉的荒山和一丛丛
稀疏的野草,甚至还看见了惊惶而过的一只飞虫。
丁梅的内心却愈发悲凉,现在她已经对获救不抱任何希望了……当老赖沉浸
在肖雅为他咬带来的极度快感之中的时候,丁梅已经暗暗下定了决心:等到了
地方以后,一有机会就一头撞死,宁死也不能遭受这帮变态禽兽的凌辱……迷迷
煳煳的听见一阵喧嚷声,车门再次打开,几个人跳上来,把丁梅肖雅两人架下车
去。
环顾一下四周,竟是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山洞之中。
除了大威等五人,周围高高矮矮的还聚拢着七八个人。
大威大声地向迎面走来的一人打着招呼:「哈哈,老刀!你小子还活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