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长风】(4)
29-02-11
在客厅坐着看了会报纸后,韩红军在想着晚上带外甥女去哪吃饭,叫他烧他
实在是不愿意浪费那些好食材,那菜估计狗闻着都没食欲,正想着他一拍后脑勺
:「唉呀,昨天晚上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洗呢。一会外甥女醒了看见一堆脏衣服多
不好意思。」
忙去卫生间倒了些洗衣粉在洗衣机里,忽然眼角的余光一扫,看见了门后面
地上盆里的一堆花花绿绿,他心怦怦直跳,赶紧把门反锁上,然后蹲在地上仔细
看起来,他先把没什么兴趣的也是连衣裙拿到洗衣机上面放着,眼睛冒着火的欣
赏着外甥女绿色的胸罩、红色的三角裤和黑色的短丝袜,他倒不懂恋脚这门新技
术,只是觉得贴身的小衣物都很刺激,韩红军手有点颤抖的拿起了三角裤,翻出
最中间的位置,上面有一些黄渍,黄渍上还沾着一根卷长的黑毛,他兴奋的贴着
鼻子闻了起来,一闻恶心的马上又放了回去,因为邹芸有妇科病,那味道可想而
知。
很快他一手拿起绿胸罩,另一只手拿着一只丝袜,像狗一样用力嗅着上面的
味道,这个味道就对头了,胸罩上有女人的汗味、奶香味;丝袜上有同样澹澹的
香味和臭味,韩红军越闻越起劲,甚至拿舌头在胸罩上舔了起来。
说起来韩红军也可怜,他是二十岁的时候在省城打工认识的现在的老婆,老
婆比他大五岁,人长的很丑,脾气也不好,韩红军虽说长的高高大大、眉清目秀
,但一来文化低,二来又是个小城方来的农村人,家来又穷的可怜,于是便高高
兴兴做了省城的上门女婿。
结婚一个月后,他就后悔当初的选择太冲动了,因为他在这里活的一点尊严
都没有,他在这个家里除了上班外就是两件事:在家干家务、去丈母娘家干家务。
农村长大的他干点活倒无所谓,最主要是那三个人都瞧不起他,说话都像是
叫佣人似的。
最苦恼的是从前年开始老婆本就肥胖的身材变得越来越臃肿,做爱时对着两
根大圆木似的粗腿、胖的中间连逼门都不容易找到,这让他对夫妻房事彻底没有
了兴趣。
好在他老婆性欲也不强,见韩红军回回都是敷衍了事,有时甚至半天才硬的
起来,便干脆停止了性交活。
韩红军庆幸之余也发愁,他只是不愿操那胖女人,并不是想让鸡巴退休啊!
男女独处加上舅舅的身份,让韩红军有了荒唐的想法:外甥女睡的这么死,在我
插进去之前估计不会醒,这女人嘛,一插进去再拒绝她也来不及啊!再说小芸也
正是需要男人的年纪,说不定操一会她还觉得舒服的很呢!退一万步说,就算她
不愿意,也不会把她妈妈的亲弟弟送到牢房去吧?想通后他就直接行事,他先把
家里所有的窗子都关死,尽量避免让邻居听到什么,然后进去把房门反锁,接着
轻轻的把外甥女裙子掀上去,再把内裤扒下来,看到外甥女浓密的阴毛和那诱人
的阴洞,韩红军只觉得血往上涌,久未运动的鸡巴竟像年轻那会似的铁硬铁硬。
他把脸趴到邹芸的小腹处,使劲的嗅着香骚味的浓密阴毛,接着用舌头划拉
开贴着一起的两片红黑相间的阴唇,一股药水混合着沐浴露的奇特味道冲入鼻端
,韩红军有点失望,便直接进入主题,鸡巴很轻易的就全部进入了,妇人粘粘微
湿的阴道将鸡巴夹的十分舒服,韩红军对于操外甥女多少还是有点内疚,尽量还
是想在她没有醒来时完成,所有他的动作很慢,轻轻的进去,再慢慢的退出来,
这样虽然不能够尽兴,但却有另一种他从没体会过的视觉享受,他可以慢慢观察
自己的鸡巴的进出之势,可以聆听外甥女无意识中发出的微微呻吟声,还可以仔
细体会和母猪似的妻子有天壤之别的美丽裸体……邹芸这一觉睡的很沉,迷迷煳
煳中感觉阴道痒痒麻麻的,硬硬的东西在自己阴道内又进出了四五下,她迷煳又
减少了一点,嗯,是男人的东西,这么慢速的被插她还是次,原来慢慢的也
很舒服,邹芸想:也许晓冬希望我不睁开眼睛吧,男人是不是就喜欢些奇怪的体
验呢?好吧,就让那笨晓冬自作聪明吧!也怪自己太狠心了,明知他性欲强还这
么久不让他碰,这男人憋久了的话,家里没的搞就会去外面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
人,反正自己病也好的差不多了。
她故意喉中放出些妖娆,哼的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心道:死晓东,你要是
还以为我没醒你就是个大傻b!韩红军见外甥女眼睛还是闭的紧紧的,但依旧慢
慢的捅着那迷人的性器,这时呻吟声忽然变大了,那声音让他抓狂,他无法再冷
静了,于是他伏下身子含住了饱满高耸的乳房,硬硬的乳头被吮、舔、嗫,半硬
的乳头变的硬硬的,外甥女还配合着把自己脑袋往她乳房上压,韩红军所有的心
理压力和顾忌被性欲赶跑了,他直起身子抄起两条纤细白皙的小腿,鸡巴没头没
脑的就是一阵狂捅,邹芸为病拖累阴道也是憋了很久,于是,她叫的更狂野了,
两手抓住了床单,头拼命的往床下钻,嘴里叫道:「老公,你操死我了,操,操
,大鸡巴使劲操!」
韩红军没想到外甥女这么狂野,便也不客气,底下继续狂操,嘴也凑过去封
住另一张嘴。
这时邹芸隐隐觉得有一点不对,虽然房间是漆黑的,上面的男人也没说过话
,但是,但是:我不是去了省城吗?然后去了舅舅家,那这男人是谁?韩红军急
的要死,刚才一顿狂操让他有点累,于是速度放慢了一点,但外甥女始终牙关紧
闭,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含住那香香的嘴唇shǔn xī着,忽然外甥女睁开了眼睛,一
秒后她惊恐的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舅舅!!」
韩红军一看要坏事,心想反正已经被她知道,不射出来不是白做了一次坏事
吗?邹芸双手被舅舅按在床上,阴道被舅舅的鸡巴快速的chōu_chā着,她感觉很悲哀
,被亲舅舅qiáng_jiān真的很悲哀!但更悲哀的是自己阴道内的快感竟越来越强烈!!
上边她的眼泪在流,下边阴道的水竟也越来越多,韩红军发着狠的往里顶着,渐
渐的邹芸又无法控制的开始大声呻吟起来,不知什么时候舅舅的嘴也侵犯了进来
,在恶心的烟味中她的舌头被舅舅死死的噙住,口腔里的唾液被不断的吸走,在
舅舅不输给年轻人的节奏中,邹芸腰向上挺了几下,阴道痉挛着将舅舅的guī_tóu紧
紧夹住,接着舅舅的jīng_yè冲了进来……上午9点钟的时候,高成海哼着智取威虎
山回到了家,刚进院子就被提着菜篮子要出门的夏小菊打了两下胳膊:「别嚎了
,子君上夜班刚吃完早点在睡觉呢!我出去买菜了,你要电视的话把声音开小点。」
高成海用京剧唱了个喏:「遵那命,夫——人!」
老婆一走,高成海马上鬼鬼祟祟的来到儿子房门前,他熟练的眯起一只眼贴
着门中间的缝向里看着,只见里面儿媳正四仰八叉的睡成个大字,床尾处的荷花
牌落地扇正在摇着头工作,上身乳罩包不完的一截肉印入高成海的眼睛让他一阵
血涌,再往下看是黑色的紧绷绷三角裤和两条雪白的大腿,高成海一边咽唾沫一
边情不自禁的揉着自己的鸡巴。
重新坐回客厅沙发的高成海若有所思的望着天:唉,自己真没用,看了十几
年,连边也没沾到过!下午三点半时,丁子君被尿憋醒,从厕所出来后她打着呵
欠对正在看电视的公公说:「爸,我妈呢?又打麻将去了?」
高成海装作根本没发现她出来过一样略作惊讶的回道:「哟,醒了小君?那
老婆子瘾比我还大呢,呵呵!子健说没说几号回来?」
丁子君又打了个呵欠说:「还有四天吧,爸,我回去再睡一会啊!」
高成海笑笑说:「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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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几步后丁子君忽然回过头来问道:「爸,你是不是年轻时做过一阵跌打
医生?」
高成海转头点头道:「做过一两年,我那是祖传的,我爷爷公公都是做跌打
医生的,我在江湖上干了两年后赶上解放军招兵,我就当兵去了,这手艺也就摞
下了!你问这做什么?」
丁子君笑道:「昨天晚上在厂里食堂吃夜宵时滑了一跤,不知是不是伤到骨
头了,一会就疼一阵的,我还准备睡醒了到医院看看呢!」,高成君冲她一招手
:「你过来,我给你看看,去医院没用,医院的医生不懂推拿,你去厨房把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