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把鸡巴慢慢捅了进去,进去了,更深了,到底了,高子健舒服的打了个冷战
,没想到岳母的逼竟然比她女儿的还要紧!其实这也不难理解,钱惠娟本身是知
识分子,又有洁癖,除了完成任务似的传宗接代外,平常和老丁基本是十天半月
才凑合一回,那还是年纪轻那会,到后来就是以月以季度为计量单位,再加上老
丁走了都快5年了,这阴道从来没用过,甚至连用手快活她都没试过,虽然偶
尔夜深人静时她也会想要弄一弄,可她总是用书里浩瀚的知识来抵抗那为她所不
齿的性欲。
「呃,呃,呃,吱呀吱呀吱呀……」
高子健的哼声和陈旧的床发出的声音连成了一片,钱惠娟白瘦的身子从胸以
下白白一片,除了腰下数的清的一些黑色阴毛。
高子健走南闯北,可以说是阅女人无数,本身射精控制术是不错的,但这是
奸岳母,他既怕岳母醒来又怕家里其它成员提前回来,所以来了个狂风骤雨的插
法,丝毫不去管时间长短,钱惠娟小小的奶子随着身体剧烈的晃动着,高子健看
着忍不住伏下了身子,一边轮流吸两个奶头,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一边
继续快进快出着,强烈的犯罪感和禁忌感让他快感不断上升,快来了!快来了!!高子健更加疯狂了,他直起身把岳母36的小白脚上的脚板贴着鼻子,一边勐
吸那异香一边把铁棒一般的鸡巴不留情的勐抽着岳母,要射了!高子健情不自禁
的往前死顶了几下,嘴里叫着:「妈,妈,射给你……」
高子健最后的几十下动作太大,阴道深处又被滚烫的jīng_yè一浇,竟然神奇的
把沉睡中的钱惠娟弄醒了,她艰难的睁开双眼,面前有个模煳的人影,好像还在
叫她妈。
慢慢的,眼神开始聚光了,天哪,面前的竟是女婿高子健,此时他正在用卫
生纸擦试着湿湿的男人东西,那东西长长的、黑黑的,中间的眼里还在往外渗着
恶心的液体,这时她才觉得一阵凉意,低头一看,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钱惠娟
直起身扬手给了他一耳光:「畜生,你怎么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呢?」
说着一阵大哭,一边扯过纸在阴道里拼命的擦试。
高子健吓的下床跪地求饶:」
妈,妈,我早就喜欢你了,只是一直不敢,今天见没人我就……啪啪啪啪,
「他左右开弓给了自己几个耳光:「妈,你放心,我这是次,也是最后一次!」
钱惠娟气的说道:「你还第几次、第几次的,我要报警把你抓起来坐牢!你
这畜生!」
高子健一听这反而镇静了,他换了副面孔冷冷的说道:「妈,这事我知道我
做的不对,我不是人,可您说报警我还真不信,对,我是进去了,我坐牢了,可
您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街坊邻居会怎么说你?老同事老同学朋友亲戚们会怎么说
你?说您被自己女儿的丈夫操了?还有子君,您替她想过吗?自己的丈夫坐牢了
,原因是操了自己母亲,然后被自己母亲亲手送到公安局去了!她以后在单位怎
么呆?还有您的外孙,长大后知道自己爸爸操了自己外婆,他有脸吗?」
这些话早在高子健的准备之中,所以他说起来滔滔不绝,中间都不带卡壳的
,钱惠娟越听越害怕:「是啊,这种天大的丑闻,可万万不能被人知道啊!」
她抄起枕头砸向高子健哭道:「滚,滚远点,畜生东西!呜呜呜呜……」
时间能杀死一切,这一切当然也包括痛苦,转眼间已是94年的夏天,钱惠
娟心里渐渐的也把这件悲伤的丑事渐渐的澹化了,毕竟丈夫早不在了,没有那种
背叛男人的精神压力,为了女儿的幸福,她可以忍,因为再怎么说,高子健对老
婆还是不错的,这点她很清楚。
今天是暑假的第三天,儿媳妇邹芸到省城进修去了,她在郊区一所小学教语
文,她的梦想是到县城的中学当老师,那样的话一来离家近,二来福利待遇各方
面都要比在郊区小学好很多,所以6月份她就托人打听清楚了,并提前叫省城的
同学帮她报了名。
儿子丁晓东还没起来,这儿子可让她操碎了心,从小不好好读书,好容易混
了个高中毕业,钱惠娟托关系帮他弄到工商局,说好了先做两三年编外人员,干
得好再找机会给他转正,可这小子不走正道,老是利用工商局的牌子干坏事,把
好几个做小生意的乡下女人给睡了,甚至有些是比他大一二十岁的老妇女,时间
一长这事传到领导耳朵里去了,打着国家部门的牌子搞女人,这还了得?于是立
马让他回家了!下岗后丁晓东也不正经找工作,先是游手好闲的玩了两个月,后
来就天天晚上到街上摆地摊,这小子脑子活,别看一天就晚上出去几小时,挣的
比钱惠娟和当老师的妻子都要多,这下家人也不说他了,毕竟能挣着钱就是本事。
钱惠娟轻轻的推开儿子的房门,媳妇在的时候她从来不会这样,在思想观念
上她还是比一般的婆婆先进一些,不过媳妇不在家就没那么多讲究了,门一开,
里面一股浓烈的烟味熏的她用手在鼻子下厌恶的扇着,她又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床
前,只见儿子侧身朝里睡着,身上从腰部到膝盖间盖着一条薄毯子,钱惠娟有点
不高兴的摇了摇儿子的肩膀:「东东,东东,起床了,都九点多了还睡!快起来
吃早饭,早餐对人是最重要的,老是不吃早饭胃要搞坏的!」
丁晓冬被摇的迷迷煳煳的把身体翻了过来,眼睛都没睁就回复母亲道:「妈
,让我再睡会,昨天点才收摊,困着呢!」
他这一转眼把那条毯子从身上掀了下去,压在了腰下,钱惠娟一看,心怦怦
直跳,面红耳赤的忙转身往外走,原来儿子下身竟是光着的,她入眼是儿子腰下
一片郁郁葱葱的黑毛和中间一根半硬关软的长黑鸡巴。
「怎么光着身子睡觉,不像话!」
钱惠娟心里念叨着。
其实她不清楚,儿媳妇今年三月份患上了妇科病,看了几次医生,内服外用
的药也用了一些,但一直没断根,邹芸像婆婆一样有洁癖,自从查出病后,无论
男人如何甜言蜜语、软硬兼施,就是不让他沾身子,这下弄的性欲旺盛的丁晓东
憋的火冒三丈,想出去叫鸡吧,一来费钱二来他也嫌那些女人不干净,只有实在
受不了才去一次,这对于他旺盛的性欲只能算是杯水车薪。
其实他和姐夫一样,也想操钱惠娟,初中时他曾经无数次的偷看母亲洗澡,
妈妈那雪白苗条的身材让他好多次朝天喷射出了jīng_yè,进入9年代后,中国流
行起了一些香港日本进来的地下黄色刊物,丁晓东当然也是爱好者,他尤其对里
面的乱伦情节无比痴迷,幻想着自己也能试上一试,才算不枉此生。
晚上八点左右的时候钱惠娟回来了,一边进门一边对在客厅看电视的儿子说
道:「唉呀,热死我了,我的个脚哟,咗咗咗!」
话说完人也到了沙发前,一见儿子竟然只穿着个三角裤,马上批评道:「你
怎么不穿个西装裤在外面,这样像什么样子?」
丁晓冬自从有了乱伦情节后,就一直盼望有mǔ_zǐ单独相处的机会,可惜他的
乱伦情节是结婚后才有的,邹芸每天按时上下班,平常也不怎么出去玩,所以他
格外珍惜这次妻子去进修的机会,所以,所以,只穿三角裤是他故意的。
丁晓冬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眼睛继续盯着电视笑嘻嘻说道:「邹芸又不在
家,您是我妈,我身上哪块肉您也看过,没摸过?小时候你不还天天给我洗澡吗?再说了我也不是光着身子,是吧,妈?」
钱惠娟伸手拧着他的耳朵就往上扯:「小时候那能一样吗?就会跟我东拉西扯,你老婆在家时她说三句你能回上一句我都算你有本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