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证明你是真的,这很容易。”王烁伸手握住了刀柄,慢慢的将它拔出来,“出手,与我一战!”
王烁的刀还没有完全拔出鞘来,花哨男拔腿就跑。
“嗖”的一箭飞出,花哨男惨叫扑倒在地,抱着左腿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假的!真是假冒的!”道士们愤怒的咆哮起来。
县令徐闻志拍着额头,悔恨不已的大叫:“来人,来人!将这个罪该万死的歹人,给我拿下!”
与花哨男同来的十几个打手跟班见状不妙,一窝蜂的开始逃跑。
道士和差役们立刻开始堵截,荔非守瑜连发数箭,赵无疾也出手了。
不消片刻功夫,这一群人全都被擒。一个个的绑得结结实实,像一堆棕子那样扔在了院墙一角。
徐闻志捡回了他的官帽重新戴好,战战兢兢的走到王烁面前,拱起手来低声下气,“这位……”
王烁瞟了一眼,没理他,走到那一堆“棕子”面前。
赵无疾和荔非守瑜左右站到了他身后。
王烁看着那个獐头鼠目的花哨男,真是越看越不顺眼,越看越讨厌。
一鞭子就抽了下去!
“长得这么丑,还敢冒充河西小霸王!”
“啊!——”花哨男大声惨叫未敢回嘴,连忙抱头捂脸的瑟缩成一团。
徐闻志连忙跑上前来,大声斥问:“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冒充王公子?”
“小、小人……”花哨男一个劲的哆嗦,“陇西,臧昱庆……”
“臧昱庆?”赵无疾问道,“臧老三是你亲叔叔?”
“没、没错……”
赵无疾呵呵一笑,“陇西郡的臧老三和臧昱庆,这对叔侄都是大名鼎鼎的闾里恶少,欺男霸女横行陇西郡十多年。王公接任陇右节度使后,亲自下令要将他们镇压辑拿。当时臧老三一伙贼首大部分都落了网,却唯独走脱了臧昱庆。”
王烁看着那个臧昱庆,越发觉得他猥琐恶心,“你这狗贼,冒充谁不好,为何偏就冒充王烁?”
臧昱庆老老实实的交待起来,“小人因为害怕追捕,四处躲藏。无奈之下想到了灯下黑,便躲到了王公所在的西平郡。却在那里听说,王家的二公子王烁突然患上了失心疯,还被禁足关在了府里。于是这才想到冒充王烁,跑到这荒辟隔绝的陇西大山里来,混些吃喝讨一些盘缠……”
“叭!”
又一鞭子落了下来,臧昱庆的脸上已经被打了一个叉。
“谁跟说你王烁失心疯了?”王烁怒骂,“冒充小霸王,白吃白喝还白嫖,其乐无穷是吗?”
“叭叭叭”,一阵鞭子猛抽了下来。
“混帐东西,老子叫你冒充!”
“叭叭叭”大鞭子抽得一顿暴响!
“叫你其乐无穷!”
“啊啊!——饶命!”臧昱庆又哭又叫,“饶命!英雄饶命!都是他们唆使我干的!”
“臧昱庆你个狗东西!”
“无耻下作,不讲义气!”
一群恶少,自相谩骂起来。
“呸,简直就是一窝蛆虫!”王烁怒啐一口,长长吁出满胸的闷气,远远的走开了。
徐闻志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小心翼翼的再次拱起手,“还没请问,阁下高姓大名?”
王烁扭头看着他,“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太原王烁是也!”
“啊?……”徐闻志瞪圆眼睛,脸皮直发抖。
“家父河西陇右两镇节度使,王公讳忠嗣!”
徐闻志苦着脸,一个劲的作揖,“阁下莫要玩笑,莫要再拿下官寻开心了。”
“我是谁,无关紧要。”王烁余怒未消的看着他,“你这县官糊涂昏庸,竟然帮着这窝蛆虫在渭源县胡作非为,败尽王家公子的名声。你若再不赶紧想法澄清此事,少时让这消息传到了王公那里,休说是丢掉官职,你怕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是是,下官马上就绑着这一群……蛆虫,下山进城游街示众,将真相告之于渭源县的满城百姓!”徐闻志仍是小心的作揖,“那么阁下,尊姓大名……”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