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怔，结印的动作一停，下一秒，痛意袭来，意识回归，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女子手中的剑刺穿他的心脏。

他眼底的苦涩更浓郁了。

将剑拔出，女子眼尾荡起冷漠的笑旋，“当了神魔尊，怎么还没学会阴险狡诈，嗯？”

“师父，是我学不到家。”

师父二字刺激到女子，眼眸闪过红光的她将剑拔出，五指化爪，将那颗心脏挖了出来，男人闷哼一声，“千万年过去，师父一如既往地心狠手辣。”

“心狠手辣？本尊喜欢。”话音一落，面无表情的捏爆手中的心脏，转身离开。

男人心下一慌，顾不得身上的伤，跌跌撞撞的向前追去，没多久跌落在地，“等等！！！师父！你不要走！不要走！徒弟知错了！你不要离开我！！！”

女子脚速不减，“本尊的身边，不留背叛者，今日本尊只取你一颗心，他日再见，本尊定要你魂飞魄散！”

“师父，你不是要我的命吗？我给你，我现在就给你，你不要走，你看我一眼啊，为什么你的眼里只看得到他，我陪了你千万年，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冷漠？师父，啊！！！！！”

一记混沌红莲火从女子消失的地方打来，身体的疼痛袭来，男子却不顾，握着脸失心疯的大哭大笑。

看到重厌京脸色痛苦，泪流满面，凌锦芸跑到锦歌面前，不放心问：“姐姐，这男人是不是做噩梦了？”

“不知道。”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