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犹豫是对我魅力的质疑吗？

“我真是生气了！我不要和你说话！”锦歌气的双手抱胸，脸别去一旁，不去看他。

知道锦歌为什么生气的寂空急急解释，“我……我只是……我很抱歉，是我一心二用，我不应该一边装着你一边装着佛，可我心中有佛二十几年了，我真的……真的放不下。”

寂空的声音越来越低，到了最后，放不下三个字几乎听不清。

锦歌盯着他，许久，目光从他脸上移开，突然笑了：“好，我不逼你，我给你时间考虑清楚，一个月，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里，你想清楚你是要你的佛还是要我，你选你的佛，我这一生都不会再见你，你选我，你心里不许再有你的佛。”

寂空猛的抬起头，“我装着佛不影响我心里装你，你……”

“是不影响，但我不喜欢和佛争宠，我眼里揉不得沙子，你只能二选一，你说我无理取闹也好，说我不近人情也罢，我都要你二选一，你想清楚了就去仙姿教找我，想不清楚就不要去找我。”

说完，锦歌不带一丝留恋抬步离开。

寂空下意识的伸出手想抓住锦歌，但抓不到。

借着月光，黑暗中那抹红美的娇艳妖娆，美得他握不住，抓不到。

“锦歌。”寂空心里一慌，急忙唤道。

锦歌停下脚步，微微侧了侧头，“还有事？”

“我……你不离开行不行？”说完话，寂空垂下脑袋看向手心里锦歌刚刚撕下的衣袖。

锦歌睨了他一眼，身体化作流光，离开了。

寂空紧张的盯着那片碎布看，不知道看了多长时间，见锦歌没有回话，连忙抬头看。

街道没有锦歌的身影。

手紧紧攥着衣袖，寂空叹息一声。

这世间，最难度的真的是情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