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解药。
」杜归山笑着说。
「既然要变成完整的侠女不如连内力也
恢复了。
我惊讶道:「杜爷要恢复我的内力?你就不怕……」
杜归山笑道:「不怕我已经看透了你小贱货。
一瓶解药一饮而尽我拿起了夜鸣刀。
手持夜鸣刀的我果然变的威风凛凛这是多年修炼的自然反应。
杜归山很满意欲火也更旺。
「可以开始了。
」杜归山yín笑着又开始剥我的衣服。
我也笑了。
现在我只要一扬手杜归山就要去见他儿子。
但是等一等又何妨呢?
杜归山这次干的特别疯狂完全不像个老头子ròu_bàng在我的阴户里翻江倒
海一样次次都刺中我的敏感点。
「呜啊!呜啊!」快感如狂潮般激荡着我的身体我舒爽的几乎要昏厥了
发出yín贱的欢叫。
我又一次陷落了完全忘记了对付杜归山只是用紧握的刀背拍打这老头
的屁股拍一下他就狠狠的顶我一下让我高叫一声……
我再次从高潮中醒来发现夜鸣刀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掉了手里的东西换
成了ròu_bàng左右手各一根。
可是我分明感觉到那根大棒还在我身体里chōu_chā着。
是杜千左和杜千右。
杜归山的ròu_bàng也不在我的穴里他正在插的是我的菊门!
我忽然感到不妙非常不妙。
下一秒我的担心被证实了我恢复不久的内力再次消失一空!
我上当了。
「你刚才……给我喝的什么?你不是说要恢复我的内力……」
杜归山大笑:「是啊我说的‘恢复内力’就是要让你恢复到没有内力
的状态。
「这么说你都知道……」
杜归山的面容狰狞起来:「对因为我遇到了李三他把所有事情都告诉
我了。
你太幼稚了放他一条生路。
我生来第一次产生一种想哭的感觉。
是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轻狂再
次让我陷入绝境。
************
徐爷爷曾经几次跟我提到他年轻时因为狂妄自大翻下无法挽回的错误
失去了对他至关重要的人。
徐龙飞冲进了张家。
张哲侯和柳媚就在院子里。
准确的说是他们的尸体。
张哲侯的手脚被反绑在一根柱子上目眦尽裂。
他的下体血流如注代表
男人的事物已被割去。
他嘴里也是鲜血淋漓死因竟是嚼舌自尽。
柳媚的尸身是完全赤裸的全身伤痕累累有鞭伤、抓伤还有不知什么
弄出来的伤痕。
她的那对傲人的美乳已经被捏到变形上面血迹斑斑。
更凄惨的是她的下体她双腿大张阴唇红肿破裂大量红色的血和白色
的jīng_yè涂满她的双腿和身下的面。
她是活生生被lún_jiān虐待至死的徐龙飞无法想象她生前经历了多大的痛苦。
而她的丈夫张哲侯被绑在柱子上眼睁睁看着妻子受虐的惨状终于忍不住嚼
舌自尽了。
徐龙飞抱住柳媚的娇躯号啕大哭。
徐龙飞只能想象出善良软弱的张哲侯和柳媚怎样苦苦求饶但是凶手根
本没有半点怜悯。
因为他们杀死张哲侯和柳媚根本毫无意义他们的目的只有
一个——就是他。
刹那间从角落杀出无数杀手。
这本来就是一个陷阱他们就在等徐龙飞
进来然后情绪崩溃的一刻。
这时夜鸣刀出鞘了。
惊异的是刀身不知为何竟泛出妖异的红光好像
夜鸣刀也在泣血。
当最后一个杀手被拦腰劈成两段院子里已经血流成河。
浑身浴血的徐龙飞犹如鬼神手中夜鸣刀红光耀眼。
「住手!」一个人向他喝道手里还举着一个婴儿。
「这个孩子就是张哲侯和柳媚刚出生的儿子。
你不想看着这个婴儿马上
就随他父母而去吧?」
徐龙飞问:「你想怎样?」
「先把你的夜鸣刀丢过来。
「你是谁?」徐龙飞面色一点都没有改变。
「哼哼你一定十分好奇到底是谁要杀你。
告诉你江湖
上想杀你的人
成百上千。
而我就是江湖‘第一恶棍’……」
突然夜鸣刀从徐龙飞手中脱手而出如奔雷急电般射向对方。
那人第一反应就是想接住刀但是立即发现自己接不住可是他明白的时
候已经迟了。
他的头和夜鸣刀一起飞离了他的躯体。
徐龙飞说:「我忽然觉的你是谁都无所谓了。
」他一步跨到那无头尸体
旁接住正在坠落的婴儿。
婴儿正在安详的熟睡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也好知道了反而会痛苦。
徐龙飞轻轻抱着婴儿好像是抱自己的
儿子一样。
「孩子我一定会把你好好抚养成人你以后就是我徐龙飞的儿子就叫
你徐东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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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的处境比徐爷爷当初更糟。
我的gāng门里胀的厉害杜归山的ròu_bàng可比李三的大多了。
「真是紧的厉害我还以为李三那厮能把你后面干松一点。
」杜归山狠毒
的笑着猛干不止。
我被他顶的前俯后仰一对乳球在空中不断翻腾。
李三那畜生真的什么都告诉他了。
我恨的咬牙切齿但是却根本无法抵抗。
杜归山笑着对杜氏兄弟说:「好了别再用手了不要让这贱货下面空着。
我一惊却看到杜千左和杜千右从我的手中拔出ròu_bàng拨弄起我的花瓣来。
我意识到了他们要干什么。
「啊……你们要做什么……老爷你不是要让我生孩子的吗?他们……」
杜归山却邪笑道:「只要不射在里面干什么都没有关系。
杜千左和杜千右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奸笑起来他们一定等这一天很久了。
「啊————」我哀呼一声杜千左的ròu_bàng已经杀入ròu_xué。
两根ròu_bàng开始一前一后夹攻冲击力比一根ròu_bàng时好像强了几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被顶到差点翻白眼发出连连
尖叫。
这两个禽兽却好像更兴奋了你进我退你退我进快速的交替配合轰
的我眼冒金星羞愤欲绝终于崩溃哭喊起来。
「啊……啊……呜……啊……呀……呀……呀……哦……哦……呀……求……求你
……不要……哦……啊……受不了了……救命……哦哦……啊啊……」
暂时无穴可插的杜千右伸手握住了我蹦跳的双乳像揉面团一样揉了起来
上面下面几个部位的强烈刺激几乎要让我疯掉了。
「呀!哦!啊!啊!唔!哦!啊!哇!哇!呀!」我的叫声都开始变调了。
这疯狂又刺激的场面也是他们三人未曾见过的。
「啊啊!我……啊啊……我要……去了……啊啊啊……」
我胡乱的叫着身体一阵痉挛一波yín汁射出猛烈冲刷杜千左的guī_tóu。
「诶哟主人我要忍不住了。
」杜千左满脸通红猛然拔出ròu_bàng狂抖着
射出jīng_yè洒了我一头一脸。
杜千左还没射干净杜千右就扑了上来插入我的身体。
猛烈的夹攻持续不断我被他们这样高强度的摧残之下意识都失去了
只能不停的大叫下身yín水不断涌出。
「啊!哇!啊!啊!啊!啊!哇!啊!啊!啊!」
等到杜千右也射精的时候我已经起码又泄了两回不但双目失神而且
叫声都是有气无力的了。
杜千右拔出ròu_bàng揪住我的头发竟将ròu_bàng塞进了我的嘴里射了起来。
「呜呜呜……噗噗……呜……」我在无意识中吞掉了一半jīng_yè另一半从嘴
里喷了出来。
这时杜归山一阵急耸他也要射了。
他从后庭拔出ròu_bàng向前一送插进我的xiǎo_xué只是才插到一半就嘶吼着
射了起来。
但是这些事已经被干到崩溃的我全然不知。
杜归山也不比我好多少他现在可以用四个字形容:极度销魂。
他已经舒服到翻了白眼每一波射精都剧烈抽搐。
就在这时突然射进来一支小小的袖箭。
袖箭直射杜归山的背心。
如果换做别人恐怕当场就被射穿。
但是杜归山果然不一般他在这样的
销魂时刻竟然还能反应。
当然反应并不够快却足以抢回一命。
袖箭深深扎入了他的右肩膀可能连骨头都刺穿了。
杜归山痛呼一声正痴迷于欣赏我的媚浪之态的杜氏兄弟突然警醒立即
做了最本分的事情两人一左一右搀扶着杜归山奔了出去。
而此时一个人从密室的天窗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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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一醒!」我被人拍醒了。
又要开始干了吗?我迷迷糊糊的意识到。
但是那
人一直没有插进来我慢慢视线开始清晰发现眼前的人蒙着脸。
但我一眼看出这人是谁。
竟然是厉秋娘。
「怎么是你?」我忽然好像从一个很久很久的梦中醒来。
厉秋娘笑道:「这些事情以后再说现在你要赶快运功调息。
「怎么你找到了解药?」
「岂止是找到我已经让你喝掉了。
」她笑笑说。
「刚才我把解药的瓶子
放到你嘴上你呲溜一口就全吸干净了真不知为什么这么熟练而且还是在
睡梦中。
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当务之急是马上恢复内力。
当杜千左和杜千右气冲冲回到密室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赤裸着傲然站在
桌上手持夜鸣刀美的如同雕塑的女武神。
杜归山重重的呻吟了一声。
他现在也是全身一丝不挂下身挺立的ròu_bàng还
在一颤一颤的吐出白浆。
给他包扎伤口的侍女看的眼红心跳好几次都碰到了
他的伤口。
「蠢货!」杜归山怒喝一声一巴掌把可怜的侍女打飞出去吐血死了。
一运劲之下杜归山的肩膀再次剧痛让他眉头一抽。
但是杜归山丝毫不敢放松急急把自己的剑握在手中。
门被打开了。
进门的人是我艾可手持夜鸣刀的艾可。
夜鸣刀上闪耀着鲜红的血光。
杜归山一皱眉:「杜千左和杜千右呢?」
「给你前面黄泉开路去了。
杜归山站了起来右手颤抖着拔出剑。
我深深吸一口气真力从丹田流转全身。
夜鸣刀「铮」然龙吟精光迸射
耀眼欲花。
然而这龙腾虎跃海啸出崩的一刀我没有发出。
我压刀冷笑道:「杜归山
你这一辈子休想赢得我了!」
杜归山点点头仰头叹息一声他道:「你说得不错我这一辈子已没有
机会赢你。
我只想知道你现在的刀术比当年的徐龙飞如何?」
我老早已有了答案所以毫不犹疑道:「杂七杂八的功夫徐爷爷可能没
有我练得多。
但若论刀法你虽然有杜千左杜千右这种秘密武器却一定不能
使他陷入像我那种险境。
他倒也很干脆只长叹一声便跌倒了。
他得到答案纵是心有不甘但
大概已没有什么遗憾。
他的剑刺入了自己的胸膛没用我动手。
虽然他卑鄙阴险但是毕竟有绝
世剑客的傲气。
我四下张望几眼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动听说道:「你自己出
来呢?抑是一定要我把你揪出来?你自己选择吧!」
浓荫里飘落一道人影轻功颇为不俗。
否则他暗中射了杜归山一箭之后
也不会甩掉杜千左和杜千右两大高手了。
此人就是浙省总捕头卫远亦是当今
天下最负盛名的捕头。
我望向卫远他微微而笑我觉得他笑得很潇洒很吸引人至少很吸引我。
可是我现在可不愿意让他知道当下面孔一板声音冷漠得有如对一个既
不相识而又厌烦的人说话:「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个么……我是跟着杜千左和杜千右到密室的。
这样说来我被他们三个人凌辱的样子他都看到了。
我尽量不让自己脸红
又问:「哼!你既然那时候已经来了为什么不出手相救难道是故意想看我
受苦的样子吗?」
我自己也觉得态度恶劣横蛮得岂有此理。
人家怎么说也算是救了你却如
何像审贼一样审问?而偏偏人家绝不是贼而是堂堂浙省的总捕头大人。
他微笑注视着我没有丝毫不悦的样子。
我反而觉得更不好意思了但
我仍道:「你说话呀!」
卫远拱拱手笑道:「姑娘请别生气我当时只想到一点那就是以杜归
山这种高手加上杜氏兄弟两大护卫我若贸然出手别说救不了姑娘反而
把自己的小命也搭了进去。
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噢对不起是赔了朋友又
折兵?……」
他的态度好得叫人思疑他的温文有礼叫人起鸡皮疙瘩。
「那厉秋娘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卫远好像闻到有点危险的味道急忙道:「你可不要多想我和厉秋娘只
是工作关系事实上她的资历比我还深是我师父的人或者说师父的螳
螂。
「螳螂?什么意思?」
「这……是公门机密我已经说太多了。
眼下最要紧的事就是先离开我这
总捕头要是被人看见参与杀了杜归山将来在江湖上行走可就麻烦了。
何况
你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觉的他好像笑的有些暧昧脸上一红回头瞧瞧杜归山尸体脑海中忽
然泛起三
个月来yín_luàn荒唐的一幕幕心中不由暗暗打个寒噤。
然而更令我惊心的是这个三十多岁还娶不到老婆的卫远他的微笑他的
眼神他的一举一动还有那可恨的样子竟然在我脑海中挥之下去时时在
我心中出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