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莫非就是被我儿破的?」
我咬牙道:「不是。
虽然你那宝贝儿子也进去过但摘走头筹的是她的一个
下等随从。
听到我说这个穴被儿子甚至儿子的奴仆都干过杜归山会不会放弃?
然而他没有皱一皱眉头手指也在幽谷中扭动、摸索起来。
皱起眉头的是我因为我明显感觉那里开始有些湿润起来。
杜归山的手指并非盲目chōu_chā熟练的在阴道里这边探探、那边戳戳不一会
儿他就把我的敏感点探了个一清二楚。
他终于露出了笑意在我耳边说:「你的敏感点有些多啊。
我的脸刷的红了。
我自己当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敏感点但现在一个老男人
已经比我自己更了解我的私处了。
而且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因为我很早就隐隐
约约感觉到了我是个天生很敏感的女人。
即使我想抗拒我的身体也渐渐不再受我控制了。
在我的阴道被摸遍的同时杜归山的另一只手把我身上各个部位也全都摸了
一遍现在我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掌握了。
「呃呃……」在他内外夹攻的抚摸下我的身体像得了疟疾一样不断颤抖起
来要命的快感从身体各个部位涌出。
我终于明白杜归山玩弄女人的手段比他儿子不知强了多少倍!
而同时我的身体也比第一次更快进入了状态。
现在我所能做的事就只有发出阵阵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娇媚越来越恬
不知耻……
在我的脑子最后清醒的时刻是看到杜归山在我面前脱光。
虽然他头发胡子都白了但是身体竟然如此强健鲜活看起来比杜水南还要
壮实。
当他如同巨蟒一样的ròu_bàng插进我的xiǎo_xué时竟然卡住了。
「真是紧比处女还紧。
」杜归山一边迅速用手挑逗我身上的敏感部位弄
的我全身酥麻酸软娇喘不止然后竟然用起了缩骨功。
那巨棒肌肉收紧尺寸
略为变细趁着穴中溢出的润滑汁液一举入洞没顶。
然后杜归山中止了缩骨功那巨棒一下在穴里膨胀开来。
「啊!!————」我先是感到幽谷中被塞的满满然后突然里面的东西变
大我的xiǎo_xué好像突然炸开!
我的泪水涌出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到昏厥过去。
当时的我当然还没想到这不过是我那天第一次昏厥而已。
杜归山并不在意我是不是昏厥他抱住我已经柔弱无骨的娇躯开始大肆侵
犯。
而我的身体在无意识下完全失去抵抗只能按照本能迎合着。
然而我的xiǎo_xué仍然紧紧夹住杜归山的ròu_bàng根本就抽不出来所以每一次的
耸动都是我的下体被挤压、拉升几乎都变了形。
我第一次醒来的时候下体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和狂潮般的快感。
我知道我
在高潮中被刺激醒来了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第一次在杜归
山身上高潮。
而杜归山完全没有疲惫的样子也没有射精的前兆继续猛烈在我
身上挺动。
我感觉自己的蜜穴突然好像被拉出了体外然后突然又被挤到了胃里。
这剧
烈的疼痛和快感同时癫狂的轰击我的心脏和大脑于是过了没多久就在一阵「啊
啊啊啊」的高叫中再次到达高潮。
我的肚子鼓了起来但那里面不是jīng_yè而是我自己的yín水因为被大ròu_bàng
堵住出不去只能全都积压在肚子里。
「啊啊啊……好、好强……好棒……啊啊啊……」我翻了白眼语无伦次的
喊了一通然后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感觉两个乳头和阴蒂都热辣辣的只见乳房红通通的胀
的像削了皮的西瓜竟然是整个都肿了。
我这次醒来就是因为杜归山狠狠捏了
一把我红肿的乳。
我想毫无疑问下面的两片嫩唇也肯定被干肿了。
然而这疼痛感不但不让我难受反而带来别样的舒爽。
我意识到我的身体已经被征服沦陷了。
杜归山头上冒汗了他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
「小贱货干了这么久高潮
多少次了还夹这么紧真是个绝世尤物。
」他低声怒吼:「是不是很爽?」
「爽……爽……」阵阵快感连番冲击下我不受控制的呻吟。
「娘的她还爽上了!」杜归山用力一拧我的乳房外加一顿猛插。
「噫——」我白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一旁的杜氏兄弟也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他们跟着杜归山那么多年什么样
的女人没见过却第一次看到有女人可以在主人棒下支撑到这个步。
这场恶战竟比刚才的生死决斗还要激烈!
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我知道我不行了。
整个身体好像已经崩解了只剩下
疯狂的快感在扫荡我的意识。
这次是杜千左和杜千右主动把我唤醒的他们的十指按住我的头注入内力
唤醒我的意识同时又摧毁我的理智。
我的肚子已经胀的好像怀胎八月已经无法再装下任
何东西了。
杜归山知道时候已到所以让杜氏兄弟唤醒我同时用他的巨棒叫我投降。
我只有投降因为我已经彻底被征服已经成了杜归山的女人。
至少我的身
体已经承认了。
杜归山虎吼一声将一道滚烫的热流送入我的花心。
我几乎是哀嚎着再次冲
上高潮魂飞天外。
我们像是两只雌雄野兽紧紧抱在一起狂呼。
杜归山嚎叫:「小贱货吃我的精做我的妾给我生儿子!」
我迷乱的回答:「是……嫁给杜爷给杜爷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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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婚礼我被一帮下人洗了个干净用条红绸一裹
丢进了杜归山的卧房。
「这算什么?我这就是嫁给了杜爷?」
杜归山抚着胡子说:「怎么着?难道你还想明媒正娶八抬大轿三拜天
不成?」
「我总得有个名分啊。
「名分?你别忘了你可是我的杀子仇人。
我不过是喜欢你才给了你一个
小妾的位置否则我就是直接让你当个性奴也是合情合理。
我叹道:「唉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只有认这个命了谁让我已经离不开
杜爷了呢?」
我说着掀开身上的红绸分开双腿露出红艳艳的花瓣。
杜归山奸笑着拍了两下我的屁股发出响亮的脆声。
「小贱货今天早上刚
把你喂个饱这会儿天还没黑就又想要了?」
我红着脸说:「还不是为了给杜爷早点生孩子?何况……何况昨晚杜爷有事
我只好帮两位杜大爷吹箫他们两个倒是爽了可我这下面饿的厉害呢。
」说着
我用手指轻轻拨弄腿间粉唇。
杜归山当然不能忍何况今天怎么说也是个洞房夜本就要做这个事的。
他立即提抢上马顺利进洞。
经过这些天的开发我现在已经可以熟练的接纳杜归山的巨棒了。
杜归山在我耳边道:「小贱货如果你想榨干我那可就想错了。
我根本来不及回答就被潮水般的快感吞没连连浪呼起来。
「啊……杜爷……你的大宝贝……每次都……撑的……这么满……啊啊……
又硬、又烫……可儿每次都像要死过去一样……啊啊……」
「哈哈你哪有要死的样子?看看自己有多骚吧!」杜归山别出心裁竟把
房内的婚镜拖过来摆在我的眼前。
我顿时看到镜中一个千娇百媚的yín娃在大
棒推攘下如波浪般蠕动无比yín艳真想不到那就是我。
那感觉又羞、又畅快
欲火燃的更旺我不由对着镜子放声浪叫起来。
这一夜杜归山把我的各种姿态、各种体位全在镜子前展示了一遍我也不
知羞耻的对着镜子摆弄出最美、最大胆的形象让杜归山爽翻了天。
当两个人都软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杜归山已经在我体nèi_shè了三次。
而我又
不知道泄了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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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好舒服……我要化掉了……」
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摆出一个极其舒展的姿势——黑亮的长发向后披洒
几乎铺了半张床。
如潮涌般的快感来自我的双乳而它们现在正含在两张嘴里。
杜千左和杜千右两个老头现在正一左一右躺在我身边熟练的用嘴嘬着我
的乳房。
他们当然也是全裸的而且两条黑黝黝的ròu_bàng正被我握在手里摩挲。
「啊……啊……老爷子的嘴……好棒……奶好胀……」我太舒服了乳豆麻
痒的好像已经脱离了我的身体一样全身轻飘飘双手也不知不觉减缓了动作。
突然杜千右怒斥道:「小贱货又只顾自己爽了赶紧套!」
我稍稍惊醒双手连忙加紧动作给两个老头手交。
今天杜归山不在家中我发现他总是很忙来去都很突然。
他随时可能出现
在我的卧房中我的浴池中或者突然消失不见好几天。
他不在的时候杜氏兄弟就会陪我上床。
杜归山似乎根本不介意这两个仆人
玩弄我但仅限于用手或者嘴不能插到我的蜜穴里去。
有一次我问他:「你就不担心那两老头一时忍不住插进我那里让我怀上他
们的孩子吗?」
杜归山说:「杜千左和杜千右对我绝对忠诚他们绝不会违背我的命令。
根本不用担心。
事情果然如此虽然我曾经极力挑逗但是杜氏兄弟始终没有上钩。
不过
他们只是用嘴就让我感到了极度的舒爽我的乳峰也比一个月前更加高耸了。
我一天天享受着甜美的肉欲已经从一个少女变成了成熟的少妇了。
我经常每天要洗两次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
曾经有一天根本就和杜归山
在浴池里没出来过我真佩服这个老头竟然有这么好的兴致还有这么好的精力。
浴池的水是一直热的因为浴池下面有个大火灶。
下人们每天把新鲜的泉水
注入池中把火灶不断加炭使水温始终保持最舒适的程度。
虽然我没有见过烧火工但是想一想就知道那是府上最苦的差事搬炭搬的
一身黑又被火烤的汗流浃背还一天到晚没有休息。
但是今天我却发现水慢慢变凉了。
我生气的拉动一个铃铛不一会儿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奔了进来。
如我所料
果然是一个浑身黑乎乎脏兮兮臭烘烘的男人。
我并不介意被他看到我的身子反正这府上看到我裸体的下人也不是一个两
个了。
不过当我看到那个人就明白了一切。
首先水之所以凉是因为这个男人刚才睡着了没有及时加炭。
然后之所以他会睡过去是因为他太累了。
太累不只是因为他一直在干活
还因为他刚刚手yín了好几把。
最后这个男人就是逃走的李三。
我咯咯咯笑了起来笑的一对美乳轻颤李三的眼睛开始充血。
「李三你不是杜少爷的亲随吗?怎么变成了烧火工?」
李三喃喃的说「禀少奶奶小、小的没能看护好少爷被罚在这里当苦力。
我大笑道:「你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直接说是被我害的不就行了?」
李三低头道:「小人不敢有这个意思。
我忽然笑容一收冷冷的说:「如果我告诉老爷那天你在船上干的好事会
有什么结果?」
李三的脸立即扭曲起来那是恐惧也是愤怒:「你、你要杀我?」
我说:「这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如果你整天想着偷窥我的话只怕我不想
杀你都不行了。
赶紧烧火去。
李三头上全是冷汗他的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根本瞒不过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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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房间里看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亥时到后花园假山。
这张纸条是谁留的?只有去了才知道。
后花园的假山被浓密的树林包围着夜里空无一人真是个密会的好方。
更何况杜归山出门未归。
我四下张望几眼然后走到相距假山最近的一株大树底尽量使自己的声音
听起来温柔动听说道:「你自己出来呢?抑是一定要我把你揪出来?你自己选
择吧!」
浓荫里飘落一道人影轻功颇为不俗。
此人就是浙省总捕头卫远。
他微微而笑我觉得他笑得很潇洒很吸引人至少很吸引我。
「当今天下最负盛名的卫捕头为什么半夜把一个女子叫到这种方来?」
孤男寡女深夜相会谁都会觉的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但是我却听到卫远叹
了一口气。
「唉我是万万想不到当初你趾高气昂明目张胆的要找杜归山的麻烦
结果现在却心安理得的当起了他的姨太太。
我笑道「如果我当时拒绝当他的小妾现在就是死人甚至可能生不如死。
卫远道:「那你是打算在这里待一辈子?」
我说:「那要看我的武功能不能恢复。
当时我被杜归山耍赖制住之后他给
我服了七种特殊的药物我现在一点功力都发挥不出来只是个弱女子这府上
随便一个下人都可以要了我的命。
卫远点头道:「我知道杜水南有很高的下药本事。
「但是杜水南的本事跟他爹比根本不值一提。
「如果我现在带你走行不行?」
「不行如果没有解药我还是一点武功也没有随时会被杜归山抓回来。
而且你带走我他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朝他温柔一笑。
如果不是半夜我就会看到卫远的脸红了。
要让他一个走遍江湖的大捕头脸
红可是极为稀罕的事。
卫远说:「那我们一起想办法你可否给我一点血?」
「验血查毒?」
「对我取一小瓶你的血去找神医检验或许能查出是什么药物。
「好。
」我伸出一条皓臂。
「你真是个神奇的女人。
」卫远用小刀在手臂上割了个小口子取了手指那
么小的一瓶血样我眉头都没眨一下。
「多谢夸奖。
卫远要走了但是他抬起脚又放了下来。
他说:「你知不知道你伤了我
的心?」
我笑了:「我是你的什么人?为什么会伤你的心?」
卫远又长叹一声说:「希望我真的没有看错你。
」他真的走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