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毕竟年头长了，之前又被人三番五次地祸害，能保持住这样不塌就不错了。”僵老尸道，“要想不让它漏水，除非重新上一遍浆。”

僵老尸说的“浆”，大概就是防水层吧。

可也不能放任它这么漏下去啊qaq万一水真的越来越多怎么办？

“放心，有一年上面发大水，把这一片全淹了，墓里的水最高也只到腰的位置。而且，尸体又不会被淹死，你怕什么？顶多就是被泡涨了，然后浮在水面上……”僵老尸道，“漂在水面上的尸体青白青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稍微拿刀尖挑开一点皮，发现下面长满了蛆。”

“闭嘴！”我一边尖叫着一边捂住僵老尸的嘴，身体止不住地瑟瑟发抖，“你、你见过这样的尸体？”

僵老尸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此刻正捂着他的嘴。

“你、你不用说话，如果见过就点点头，没见过就摇摇头。”我道。

然而僵老尸依然没有动作。

既不是见过，又不是没见过，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