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季常总是隐在暗处,看着自己的父亲以各种不堪的姿势在元茵身上起伏,看着不同的男人进入那间yín秽
的房内,听着屋里传来yín浪的叫声,看着屋外的男人们就著那声音摸著自己的ròu_bàng,就如同他自己一样……
这日,当他又像往常般铺好笔墨纸砚,打算将那一幕幕画下来后就从此不理、不想,却敏锐地感觉到屋内的陈设似
乎有些不同,像是被人翻动过一般。
他环顾简陋的屋内,猛地掀开他藏那些春宫画的床底,但床底下已然空无一物,他想也不想地就跑出了房门,但跑
到了一半,却慢下了脚步,最后更是颓然跌坐在地。
等他终于再起身时,却是向元茵的房间走去。
元茵今日可没有缠着季父了,她盘腿坐在床上,静心修炼,一呼一吸之间脸上尽是享受的神色。
若是早知道依靠凡人瞻仰修炼会如此舒畅,她早早便做了,可惜她只听哥哥说过一次,也不曾放在心上,在画上动
了好几次手脚也不成,要不是今日终于成了,可能还享受不了这滋味。
今早她撺掇著让季父将季常画的那些春宫图拿去卖,起初季父还有些不情愿,觉得这些画就这么卖了倒是可惜,不
如也拿出来让这些有钱的爷们争抢还能卖个好价钱。
元茵当即不乐意了,一副季父不卖画,她也不吃ròu_bàng的姿态,季父拿她无法,只能照办,找个最大的书斋将画卖
了,还吩咐了,书斋怎么印制、找人摹画他们不管,但原画绝对得挂在书斋最显眼的位置。
原本店主是不乐意的,但一看画,当即同意照办。
果然,画一挂上后,当即有人迈不开腿,渐渐地聚集越来越多的文人、学子,各个呆立在画下,仿佛那画有什么魔
力一样。
一张美人脸,还带着抹孩子气的笑容,美人骑在男人身上,微微仰起的小巧下颔带得脖颈修长细致,衣衫褪至腰
间,双手压在身下男人的胸膛上,遮挡了交合部位以及胸上的红樱,却挤得两只硕大的绵乳越发大了。
光看着这图,便好像能迷失其中,心中仅存肉体交合之时的欲念,再无其他烦忧……
书斋中,挤进一个身着黑衣戴着斗笠的男子,依稀可见下颚以及脖颈处露出的肌肤如同树皮般枯老,微微在画前嗅
闻后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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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常推开了门,看见元茵难得的衣着齐整,元茵缓缓睁开眼,一双眼亮如星辰。
他不自觉地走近几步,明明触手可及的人儿,却因那双眼,遥不可及。
元茵绽开一个笑,“你来啦。”
“我来了……”
元茵随意地脱下身上的衣衫,窗外的月光照了进来,衬得她如同月下仙子般,谪仙般的面孔,却有具yín荡不堪的身
躯。
季常不禁笑了,笑容里有着讽刺以及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