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和男同事凑一屋,奶奶一早就进屋睡了,我睡姿不好也不能去打扰她。
最后,最后就是我和小孩一个屋。
条件就是这么个条件,特殊条件特殊对待。他们叁个大男人挤一屋也够呛,野外都睡过,那屋里大床不比野外强。
就这样吧。
手机也没信号,帮忙拾完东西就各自进屋了。
晚上小孩也没怎么说话,伺候我们这一大帮人蹭吃蹭喝,最后还要被一个陌生女人霸占一半的床。
我心生愧疚,想找话也不知道说啥,算了,顺其自然吧。洗澡是不太可能,最后还是麻烦小孩端了水简单擦洗了一下。
十分自然地爬上床,我怕我尴尬,扭扭捏捏的,搞得小孩又下不了台。
女人嘛,很容易对小孩子产生一种母爱般的关怀。
小孩把他的枕头推给了我,我接过来,应该是干净的,毕竟看他们家锃亮的炉子也知道小孩子蛮会拾的。
还是趁他不注意把枕头翻了个面才躺下,哎呀我也知道不对,但我这人就是自己多脏都不嫌弃,就嫌弃别人。
没看到背后小孩瘪了的嘴和暗下去的眸光。
就在这静谧,柔软舒适的被窝里,我陷入沉沉的梦乡。
夜里被热醒,羊毛被松软,身下的炕烧得热乎乎的,奇怪的背后也贴上一股火热。
纳了闷了,伸手一摸,光溜溜的皮肤触感,我一瞬间吓清醒,颤颤巍巍往下摸去,还好有裤头,有总比没有好。
野小子真他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