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惊愕看着钟义,这个四十多岁的成熟男人说出的话,她不太明白。
“怪不得她下面这个洞的感觉这么好,又似曾相识,这是举世罕见的名器啊。”
钟义味着。
“人,我们这些性奴,哪个不是名器?只有名器才能服侍得了人的神龙啊。”雪梅献媚的说。
“哎……不一样,此等名器十分罕见,我也只是听说过,一般男人遇到此等女人会以为是石女,或是性冷淡,哪知此等女人深处别有洞天。她们的欲望长期积累在zǐ_gōng深处,可被狭长紧致的阴道封死,一般男人根本无法触及,她们也不知道自己被封存的欲望,久而久之也以为自己是性冷淡,当有男人触及此地,点燃她们被封存的欲火,那她们就会像干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她们才是真正的闷骚型女人。”
钟义看妻子听得云里雾里,说道“姚女士可曾在初中时被两人qiáng_jiān过?”
“两人?一人……”妻子小声的说道,儿时的噩梦不愿提起,但也无法忘记,初中时法院只判了一人qiáng_jiān自己,到底是qiáng_jiān还是lún_jiān,一人还是两人,她自己也不清楚了。
“哈哈,其实根本没cào你的骚屄,而为你开苞的,正是在下。”钟义得意的说“姚老师的屄真是金贵,我钟某cào一下,就告得我两兄手足相离,入狱数十年,而我隐姓埋名遁走他乡。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帮你开苞的味道,可惜当时走得匆忙没能查到你的名字,想不到你今天终于送上门来了。”
“开苞?”妻子被钟义几句下流的话说的面红耳赤,可就这两个字不知道啥意思。
“恭喜人,再金贵的屄,以后也只能对着你发骚了。”雪梅附和着说。
“姚老师真是纯啊,这都不懂。开苞就是破你的处,夺走你的第一次,刺破你的处女膜。”
“不,没有,没有人夺走我的第一次。”妻子晃动着双腿,哭喊着否认,数学专业的她深刻的知道,对于已经性交了几十次的人,没被人夺走第一次,真是个悖论。
“嗯,雪梅,果然有眼光,这是你做得让我最满意的一件事,这个女人其实我早已看中,可碍于心蓉的面子,一直没有下手,由你出手将她抓来,倒也让我cào得心安理得。”钟义仔细的端详着妻子,一边忆一边说道。
“姚老师本不会被我发现,可她偏偏要与我作对,调查蚌奴和乳奴的事情,我看她身材不错,就设计将她也脱下水。”雪梅解释道。
“如此说来,姚老师是自己非要送上门的哦?看来一切都是缘分啊,哈哈!上天非让我cào你的骚屄不可!”钟义见妻子一直否认,转身在床对面的墙上橱窗里拿出一个裱起的相框,相框里没有照片,而是鲜红的几片图案,他打开相框,原来这是一个沾血的手绢。
“姚老师,想必你一直纳闷自己被开苞后,怎么光流血却没见血吧?你宝贵的处女血已经被我收藏了,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我当然要好好珍藏。”
妻子想起案发后,自己曾多次和父母去被qiáng_jiān的石桌上取证,可根本找不到自己流出的血液,原来都滴在了钟义提前准备的手绢上。“不,不是真的!”妻子流着泪大喊。
“嗯,姚老师要是还想不起来,我就帮你味一次吧。”钟义把手帕垫在妻子向上撅起的大白臀部下面,在湿乎乎的花唇上摸了两下,他抱起妻子的大腿,黑红的guī_tóu顶在妻子粉嫩的花口上,叫嚣的说“姚老师,让我们找从前的感觉。嘿!”
强力的一击直顶花心,妻子被cào了十三年前,一声凄美的叫声划破长空,女孩从此变成了女人,随着瓣膜的破裂,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只一下自己已变得不完整的女人。
此时手脚被制,撅着翘臀被一下下的贯穿身体,剧痛仿佛要把自己分开一般,弱小的她想喊也喊不出,只能任兄俩一前一后的cào弄自己上下两个嫩唇,恶心、疼痛的感觉将自己带到了地狱。
地狱里两个魔鬼丝毫不怜惜自己,一直大力的cào弄,渐渐的,身体适应了疼痛和恶心,转成一种酥麻,瘙痒的感觉,身体也越来越轻,仿佛从地狱慢慢升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脑海里似乎几股气流在碰撞,又似乎被抽空了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年幼却已发育成熟的身体适应了这一前一后的chōu_chā,疼痛感中夹杂着充实的快感,只听见两个恶魔商量将自己绑走,妻子像喝醉了一样,什么也不去想,对于将被绑走的命运,似乎还有些期待,她放弃了反抗,放弃了挣扎……直到有人发现钟义哥俩qiáng_jiān少女,她才被解救出来。
时间过去了十三年,经过她不断的努力,无论是从气场上,还是防御能力上,都强过了一般男人,可还是逃不过被钟义qiáng_jiān的命运,随着钟义强力的chōu_chā,下体涌出的yín水将手帕上的处女血重新染得鲜红,妻子痛苦的呻吟着,无助的哀求着,凄美的叫喊着,她闭上的双眼不住的留下屈辱的泪水,难道沦为男人的泄欲工具,成为男人的性奴,才是她最终的归宿?
钟义chōu_chā了一会儿后,将沾满yín水的手绢蒙住妻子的眼睛,轻声的欺骗着“宝贝,闭上眼继续睡吧,这只是一场梦。”
这终究是一场梦,这场噩梦何时才能结束?一时间妻子开苞之血,yín荡之水,屈辱之泪都记载在了洁白的手帕上。
妻子不知被迫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yín水和眼泪似乎都流干了,钟义才将堕落的毒液注射在她的zǐ_gōng深处,她无力的哽咽着,忍受男人对她最彻底的亵渎。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邪恶的房间,也不知道自己眼前的手绢是何时摘下的,疲惫的她连睁开双眼的力气也没有,从前的一切像过电车一样飞快的在脑海闪过,一个个阳光的最求者,一次次见义勇为,一场场甜蜜的约会,一道道攻破的难题,一件件获得的荣誉,似乎都离她远去了。
她的母亲抱着她,胸前的豪乳格外柔软,而中间夹着的吊坠却格外刺眼,突然岳母将她向后推了推,按在一个近乎两米的十字架上,她似乎被十字架所吸引,赤裸着身体,张开双臂尽力与十字架重,岳母拿着一个锤子和几个铁钉,微笑着对她说:站好别动。
说完用铁钉将她的锁骨和手臂钉在了十字架上,整个过程是疼痛的,但也是快乐的,她似乎完成了儿时的梦想,成为母亲胸前吊坠般美丽的折翼天使。钉好后岳母满意的抱着她,似乎一根硬梆梆棍子顶在了她的下体,她想挣脱母亲的怀抱,却不能动,她低头一看,温柔的母亲竟然长着钟义一样的粗大性器,她猛然抬头,眼前的母亲撕下假面,竟然露出了钟义的罪恶嘴脸。
“啊……”伴随着妻子的尖叫,她再一次醒来,大脑依旧昏昏沉沉的,而此时的她正大张着长腿坐在一把黑色的皮椅上,双手的拇指铐已经去除,换成了一对粉色的毛绒手铐,被一根手臂粗细的铁链吊在皮椅上方,她想上修长的双腿,才发现脚踝也被拷上了同样的毛绒铐,将双腿分开撑起成m型,固定在皮椅的扶手上。
被cào肿的阴唇除了阵阵疼痛外,还有如蚂蚁啃噬的瘙痒,她咬着牙观察四周,这里似乎是之前的长形宫殿,安静的宫殿里放着古典优雅的轻音乐,中间还夹杂着清脆又急促的高跟鞋声,她闻声望去。
两排的十二个位置上已有四个女人正赤裸着酮体,夸张的向前挺起乳房,向后撅起翘臀的沾着,四个女人极限的分开长腿,将地上升起的荧光棒插在阴户内,荧光棒变成性感的粉色,四个女人痛苦的呻吟着,而清脆的高跟鞋声正是她们不小心敲击地所发出的。
四个美女的身材都是万里挑一,各个都是难得的波霸。这些都是供人yín辱的堕落女人,钟义选身材好一些也不足为奇,但让妻子感到惊讶的是,在离她最近的那个粉色荧光棒上,她看见了表妹的好友,李贤文。
这个宫殿似乎自己来过,怎么自己又到了这里?难道是穿越了时空?妻子疑惑着,莫非昨晚在大床上被钟义yín辱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呦,姚老师醒啦?都昏过去一天了,从凌晨就开始睡,一直睡到现在都九点了,快吃点东西。”雪梅身着一身暗金色绣花旗袍从宫殿的一头走过来,亮堂堂的宫殿里只有六个女人,而穿着衣服的只有雪梅一个。
睡了一天?凌晨?混蛋钟义,竟然cào了自己一晚上!妻子的愤怒憋红了脸,将雪梅喂到嘴里的食物吐了出来,“滚开,我不吃!”
“有话好好说么,昨天不是说了不客气了么?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不用跟我客气,我们都是好姐妹,来姐姐喂你。”
“滚!快放了我!”妻子愤怒的喊着,她的嘴唇有些干燥,声音也有些沙哑。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晚上人又安排你侍寝,你看看,我们来了六个技术格的性奴,可人还是挑到了你这个半成品,高兴不?”雪梅眉飞色舞的说。
“我不吃!我不会再做那种龌龊的事情!你杀了我吧!让我死吧。”妻子答。
“死?你会爱上人的龙根的,就像昨夜一样,你还记得昨夜你有多爽么?高潮了多少次么?就连今天你在睡梦中都在yín叫,你啊,就是个闷骚的yín娃!”
雪梅看着妻子坚决的眼神盯着自己,又盯着盘里的食物,继续说道“不吃,想绝食?没那么容易。”雪梅推来一个吊瓶,按住妻子被吊起的双手,将吊针扎了进去,说道“不吃就不吃,补充点葡萄糖吧,今夜你不知道又要流多少水,爽得哭多少次,你现在就很想要吧?”
“滚!我没你那么yín荡。”妻子虽然嘴上这么反驳,可阴道确实很痒,空虚的感觉渴望有东西能来填满。
“昨天你的小屄都被cào肿了,我怕今天不能用,给你涂了点药膏,除了消肿止痛外么……还有催情的功效额!”雪梅得意的说。“所以你在梦里都把yín水流得到处都是,看看,现在还是湿乎乎的。”雪梅说着在妻子m字大开的长腿中间,饱满的阴户上摸了一把。
“啊……”妻子被她这一摸,才发现此时身体如此敏感。
待吊针打完,雪梅拿了一个毛绒的颈环套在妻子的玉颈上,颈环系着的粗长铁链握在雪梅手中,雪梅解开妻子四肢的固定,一扯手中的铁链,妻子被迫站了起来,又一扯铁链,妻子被cào得手软脚软的身体身体没站稳,吃痛的摔倒了,雪梅似乎没想让妻子站起来的意思,猛拉着铁链拖动妻子,妻子为了玉颈不痛,被迫四肢并用,像狗一样跟着雪梅爬行。雪梅将她又带了充满罪恶的房内,门打开的一瞬间,除了少女急促的喘息,妻子还听到了一阵清脆的脚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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