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6日
第三章·舌间戏·阴阳乱
季隐墨当然不是柳下惠。一方面,除非精虫上脑,恐怕正常人都不会随便乱搞。二来,季隐墨不是毫无责任感,不想和梅儿一夜情一般发生关系。三来,他相当清楚,若真把梅儿办了,韩听南恐怕大概率与他无缘。
说来还是色心作祟,只是他想的长远一些。
当然对于梅儿,他的确是有点儿喜欢的。不提美貌,单是那点小娇蛮,却实则单纯良善的性子也很吸引人。所以,不妨先收点儿利息。
“吸这个。”梅儿茫然蹲坐在面前,季隐墨将一根手指放到她红润的唇边,
“吸……手指?”
梅儿显然不是很懂这种玩法,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闭了嘴。已经放下身心防线的她,还是顺从的张开口,乖乖含入手指。
季隐墨心中暗自得意,这等美人,自然要慢慢调教才好。他的手指不停的在口腔内搅动,似是要探索神秘之地。梅儿娇羞的瞪了他一眼,但没有阻止,只是用牙齿轻轻咬住,止住他胡乱的摆动。
季影墨靠在水桶上,另一只手搭在边缘,看着眼前的美景。
梅儿今晚穿的是韩家常见的粉白相间丫鬟服,只是领下和手边绣着几朵俏丽的梅花,似是彰显了她更高的地位。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垂至肩膀,琼鼻玲珑,柳眉微蹙,粉腮挂着红晕,眼里一片含羞迷蒙。
衣服已经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显露出纤细的腰肢和挺立的双乳。隐隐约约能透过外衣,可以看到里面白色肚兜上,有两个娇俏的突起。双腿并拢跪坐着,可以看到亵裤的痕迹,里边点的风景却是看不到了
季隐墨抽出手指,带出一丝连绵不断的香津。前倾身子,轻轻叼住梅儿通红的颤抖耳珠,吹了一口气:“梅儿,要不把衣服脱了吧,别着凉。”
“才……才不呢。”
季隐墨有些遗憾:“那姑爷可要好好惩罚你。”
说着,站了起来,一直围在胯下的的浴巾掉了下去,一条巨大的肉龙猛地探出头来,啪的一声打在梅儿脸上又弹了开来。梅儿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物件,耳边响起了季隐墨充满诱惑的声音:“刚才是凉菜,接下来,尝尝这个。”
梅儿犹豫的抬头看了看,只见到姑爷一脸鼓励和兴奋的神情。要用口?她对性事不是一无所知,但这种事情却是闻所未闻,“姑爷……真的要吗?”
“放心,洗的干干净净。”
无奈的梅儿只好把脸凑了上去,睁大眼睛好奇的看了看,这就是男人那东西,怎么,怎么生的这般大……
只见那巨棒肉冠圆硕,棱角分明,一条条青筋如蛟龙一样盘旋其上,狰狞无比。
她轻轻的闻了闻,有一股充满男性气息的腥味,不好闻,但这股味道让她身体一热,下身传来异样的感觉。她将发丝扶到耳后,害羞的伸手握住,张开鲜红的双唇,将坚硬如铁的肉龙含在嘴里。
这是梅儿次做这种事,自然不得要领,但她很是聪明,知道男人那物件相当敏感脆弱,小心翼翼的避开了贝齿,只是伸出丁香小舌,试探性的舔了舔巨大的肉冠。
季隐墨满足的哼了一声,不是因为多舒服,而是为了这份征服感。
“继续。”
梅儿知道自己的尝试对了,于是更加卖力起来。娇嫩的舌头不停的围着硕大的龙头打转儿,小舌上的一粒粒小突起温柔的刷过光滑紧绷的顶端。季隐墨感觉自己的分身被温暖的香津包裹,梅儿含在嘴中的那份刺激感别有一番滋味。
看着梅儿清纯的脸庞,却做着这样的举动,又舔又弄yín荡无比,季隐墨的身子紧绷了起来,感觉到欲望越加庞大。
“梅儿……你含深一点,若是难受的话,就算了。”
“呜……嗯。”
梅儿听话将肉龙往口里送了点,卖力的吸允着,甚至用上了一份功力,尽可能的给姑爷带来极致的欢愉。
她的嘴巴已经被喂的鼓胀起来,紧密的腔肉包裹着,嘴角似乎要裂开一般。这恐怕不输于梅儿另一小嘴的地方,让季隐墨爽的的大呼一口气。
梅儿尽管并没有感到什么生理上的快感,但随着口里的动作,自己也情难自禁的扭动起腰肢,两条美腿夹在一起慢慢磨擦,一点点粘稠的液体自下身流出,弄浑了桶中清澈的热水。
季隐墨被吸的简直魂都要丢了,全身上下都是如触电一样酥麻的快感。他扣着她的后脑勺,轻柔的进进出出,肉龙沾满了晶亮的唾液。梅儿虽然有些不习惯,却还是配合姑爷的动作摆动,让他每一次的进入都尽量的深一些。
湿漉漉的水气盈满浴桶的上方,房间里只剩下yín靡的吞咽声。
弄了许久,桶里的水彻底浑浊不堪,梅儿的嘴巴快要麻木时,季隐墨却没什么反应,梅儿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姑……姑爷你。还要梅儿弄多久啊”
季隐墨很清楚自己的时长,这会也没想到为什么还如此生龙活虎。她现在被搞的不上不下,憋的难受。只不过看到有些不知所措的梅儿,心里一阵心疼。梅儿次做这个,有这般程度已经很让人惊讶了
她按压下躁动的欲望,温柔的抚摸着梅儿有些散乱的秀发,轻轻低头掀起刘海,在她光
滑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淡淡的吻印。
“今天算了,还是洗洗睡吧……”
********
清晨,睡得腰酸背痛的季隐墨艰难的从被窝里爬出来,件事就是朝床上看了看,果然不出所料,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床铺的干干净净,但床上的美人儿已经离开了。
昨晚爽过之后,有点冷静下来的梅儿再也待不住了,就要回自己屋子去,硬是被季隐墨拽了回来。
他倒也不是想继续发展些什么,只是觉得干完就走是不是无情了些。梅儿被他留了下来,却生死不愿和他睡一个被窝。
季隐墨有时候真心理解不来这些女人的神奇脑回路,口都口过了,睡一起又咋了,他又不会真的动手动脚,顶多抱一抱嘛,这点控制力又不是没有,徐徐图之的道理他更是可以扯上半宿。
在地球上,季隐墨的女友都已经和他上过床了,却不愿意给他咬。跑到古代来却是相反,一时让他哭笑不得。
没办法,季隐墨只能又推又让的将床塞给了梅儿,甚至连她脱下外衣的美景都没看到,自己打了个地铺就睡了。倒春寒的日子尽管已过,但睡在地板上依旧偏凉,身下的垫被不算厚,季隐墨这一晚睡得很不好。
心情却是很好。不算朦朦胧胧昏在床上的那段时间,他来这个世界上满打满算也就七八天,却已经莫名其妙搞上这么一个漂亮妹子。虽然是多种原因综合的结果,他依旧很有成就感。
男人,谁还没有个后宫梦来着,梅儿是步,韩小妞的话,大概是第二步,或许还有三步四步呢,这一步一步,指不定就走通一条康庄大道。
季隐墨穿好衣服,房中倒是已经备好了热水毛巾,感受到梅儿的那份细心,他嘴角上扬,心中一片温暖。洗漱完,推开房门,只看院内青翠的树枝掩映间,韩听南主仆两人正坐在雪白的石桌旁,细品着飘着淡香的小粥。
季隐墨倚在门旁,很是欣赏这般景致。大多数时候,韩听南都如今天一般,穿着雪白的劲装。长发束起,用一根银色丝带挽住。盈盈一握的腰间一条浅蓝色腰带,顺着雪白的裤管看下去,一双小脚被一尘不染的白鞋包裹。这身装扮,像个武者而胜过大家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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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韩听南举手投足间,却又带着温婉的气息。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调羹将白粥慢慢送入朱红的小口,动作极尽文雅,似乎喝粥都能喝出一朵花来。
一旁的梅儿也是如此,不知是不是跟在韩听南身边久了,连气质都有几分相似。季隐墨对比着看了看,重点是胸脯的位置,一个突起,一个相对扁平。他不禁“嘿嘿”笑出声来
听到声音,梅儿侧过头,见到季隐墨出来,顿时有些慌乱,想要躲到小姐背后。想了想,却又大大方方的继续喝粥。韩听南察觉到梅儿的动作,没说些什么,只是看向季隐墨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
“哟,娘子早啊,梅儿昨晚睡得怎么样,姑爷我啊,可是腰酸背痛的很。”
听到这话,桌旁的韩听南脸一阵红,掩起嘴低着头使劲憋笑。梅儿是她派过去的,她显然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以她的功力,大概连两人昨晚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只是韩听南也没想到季隐墨这厮得了便宜还如此大胆,居然敢问梅儿睡的如何。她这也是泛起一点玩心,想看笑话了。
一旁的梅儿脸从脖子红到耳根,娇丽的俏丽煞是可爱。但她也不甘示弱,走到季隐墨面前,狠狠的踩住了他的脚,在一片杀猪般的叫喊声中,得意的说道:“托姑爷的福,”又是用力一踱,“梅儿睡得可香了。”
季隐墨内心一阵哭喊,这小妞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暴力,以后不能让她口了,万一她直接咬下去啥后宫梦想都要玩完。
梅儿显然也不是真的生气,报复完后开心的蹦去了一旁的厨房,端了碗粥,拿来几块点心放到桌上,再扶着踮起一只腿,还在哭爹喊娘的季隐墨到桌旁坐下,侍立在一旁。
笑的花枝乱颤的韩听南总算是停了下来,没好气的撇了一眼季隐墨:“相公,还装呢?”
韩听南这话一落,季隐墨果然不喊了,笑嘻嘻的说道:“韩平……娘子还真是慧眼如炬。”
韩听南无奈的摇摇头,拿起调羹,在面前的粥碗里一圈圈的画圆:“相公对梅儿……倒是很好呢。”
季隐墨一时不知道她这句话什么意思,不管转念一想,大概是梅儿将昨晚他说的做的,除了细节,全告诉她了。
“娘子若是愿意,我也可以对你好啊。”季隐墨知道自己下了步好棋,干脆借此试图拉近一下关系。
听到这话,韩听南为之婉尔,旋即又叹了口气:“唉,
我是真没有想到,相公竟是这样的想法。韩家人……包括我,虽然在王公大族间算是随意的,但也高高在上贯了,很多事情……没有考虑相公的感受,韩家,欠相公一份歉意……”
季隐墨不在意的笑了笑,放在古代,韩家能做到这般其实已经是个奇迹了,只能说韩听南真心是个可以讲道理的人,换做其他人,其他家族,还敢提意见?没直接打死算好的。
季隐墨安慰道:“娘子不必在意,”说完,眼珠一转,面带猥琐笑容,很是无耻的凑向前去,“要不,嘿嘿嘿,娘子就把自己当作这道歉的礼物,如何。”
这厮,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韩听南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把那张臭脸推开,正要说些什么,一个丫鬟却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
韩听南恢复了严肃的表情,豁然站起:“怎么了,快说。”
那丫鬟扶着大腿,还在呼呼喘气:“圣旨,圣旨到了,皇上,皇上要召见。”
“什么?皇上召见。”韩听南一惊,赶紧整理衣服,慌慌张张的正要出门,那丫鬟却一把拦住。
“不是召见小姐,”丫鬟脸上似乎都要急哭了,指着一脸蒙逼的季隐墨,“是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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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小太监背后的季隐墨此时脑子一片混乱。从韩家出来后,一路上的江宁春景,壮丽皇宫他根本没心思欣赏,绞尽脑汁也找不到一个比较恰当的理由。
什么情况,皇上要见我,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老百姓,还是个没什么地位的赘婿?这皇帝难道也被梅儿给拎了?
他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勉强找到一个理由,就是前天玄武诗会上,那首春夜喜雨。他虽然这两天没出门,但也听说他的名声在读书人的圈子里传开了,难道是激起了皇帝的爱才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