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不知道这是鳌拜有意为之。
只当是这孩子太过硕大天赋异禀。
这时鳌拜突然抬起头天真无邪的问道:「王姨你怎么总是拿手捧俺鸡
鸡呀?」
王玥当场羞红了脸:「姨不是有意的只是这马上颠簸姨还要控制缰绳。
不如这样孩子你且坐到姨身后抱住姨的腰可好?」
鳌拜嘿然笑到:「原来王姨不是故意的那俺听王姨的。
说罢他从马上转到王玥身后双手用力的扒在妇人的腰间。
「王姨俺好了走吧。
没走几步王玥又红了脸。
她声若蚊蝇小声道:「鳌拜…能不能别抱姨太紧往后稍稍?」
鳌拜装傻充愣他喊到:「王姨您说啥俺没听清楚?」
边说着他边趁着马劲一下又一下的将ròu_bàng冲进王玥白花花的屁股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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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玥没敢多言她此时股间正有一根火热的棍子横冲直撞。
顶的她芳心不稳花心流蜜。
没有大声呻吟出来已是极为克制。
又想到还是自己要求鳌拜坐到自己身后更是在心中聊聊暗骂自己竟如此愚
蠢yín荡。
意乱情迷的王玥也没发现心怀鬼胎的鳌拜正满脸yín笑扶在腰间的双手也悄
然攀上了玉乳。
「骚货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半柱香之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玥一声长吟她整个人都坐不稳了若不是鳌拜将她拉住恐怕她都要坠
下马去。
鳌拜闻着怀里熟妇yín靡的气味知道她终于还是受不了刺激泄了身子。
王玥此刻已经是意乱情迷那火热的大ròu_bàng顶的她yín水四溢。
马匹越过山岚那重重一顿她瞬间感觉到自己娇嫩的后庭花穴顶进来半个包
着料的guī_tóu。
这一击却是将她防线彻底击溃一泻千里。
她再也受不住便惊呼着泄了出来。
「王姨您没事吧?」
鳌拜半直起身子他趴在王玥耳边小口吹着气。
「没…没事…」
泄过身子后王玥意识已经恍惚。
她耳朵又遭受鳌拜袭击彷佛有千百只小虫在身上爬行弄的她娇躯无力
酥痒难耐。
前方不远处有个小木屋那是鳌拜为打猎而营造的临时居所。
「既然王姨不舒服那俺们就先去歇息歇息吃点东西吧。
王玥昏昏沉沉点头同意。
一下马她就瘫软在鳌拜怀里走都走不动了。
鳌拜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他上下其手将这具散发着媒香的熟女肉体
摸了个通透。
王玥也是手重脚轻无力抵挡。
一进屋鳌拜先是将妇人放在草垛堆成的床上他在火灶里放了些柴火从
缸里打出一锅水便开始烧火做饭。
大夏天还围着火炉人哪能受得了?眼看王玥额头汗珠便接连不断的往下冒。
没过多会儿她就蹬掉脚上的鹿皮长靴。
「王姨看您都热的都出汗了不如把这甲胄脱了吧。
鳌拜不等她同意边将皮甲上的系带解开。
这时王玥还有几份意识她死死拽住裙甲就是不肯撒手。
眼见她还想抵抗鳌拜也不强脱反是舀出一碗温水又在里面加了些料送
到她嘴边。
「来来王姨你出了那么多水快喝点解解渴。
说罢他捏住王玥脸颊硬是给她连灌几大口。
就连上身穿的丝衣都打湿一片透出凹凸有致的嫩肉和绣着鸳鸯的肚兜。
屋内温度高这药力发挥的也快。
王玥自个就把身上的皮甲扔掉了一边她此刻那还顾得上走不走光不用别
人动手都把自己扒了个半光。
「热……嗯……好热……」
鳌拜看着眼见这美熟妇像只叫春猫儿般夹着双腿在上辗转反侧。
他走上前去拍拍妇人脸蛋:「王姨王姨你怎么了?」
王玥竟然下意识用脸蛋蹭了蹭鳌拜的手娇滴滴的嗯了两声。
鳌拜心知这女人已经yín毒上头便大刺刺的走上前把下体顶在妇人鼻前。
「王姨你问问这味道好闻吗?」
王氏双眼无神她将琼鼻凑上前去。
深深吸了两口。
「臭……臭臭的……真好闻。
鳌拜的ròu_bàng又腥又臭可在王玥眼里那真是鲜甜可口。
她闻着闻着竟忍不住隔着衣服舔了一口。
「真是个yín荡的骚货。
鳌拜被舔了个机灵他立刻便握住美妇人双手将她两只修长的玉手分别放
在了胸口和胯下。
「王姨你一定很难受吧来自己给自己揉一揉吧。
王玥顺从的扯开丝衣肚兜下一对大奶子立刻被搓揉的东倒西歪。
而她另一只手也摸进了自己湿的不成样子的yín穴。
鳌拜双手叉腰看着本来英武艳丽的女将变成一只舔着自己ròu_bàng自渎的母狗。
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王姨俺的鸡巴可好吃吗?」
王玥陶醉的伸着舌头一下接一下舔着:「好…好吃…」
鳌拜点点头:「那王姨想不想去了这碍事的衣服好好品尝俺的大ròu_bàng?」
王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她撑起身子看向这半大少年哀求道:「想……
孩子…给姨吃一口吧……就一口。
鳌拜哈哈大笑:「王姨盛情难却俺却是不便拒绝了。
他也不等王玥动手抱着美妇人的头就插了进去。
那大ròu_bàng势不可挡冲破牙门顶开舌头第一次便斜斜插进妇人狭隘的喉
管。
王玥就这样稀里煳涂的奉上了自己第一次咬。
不过她也没感到痛苦便活生生的cào晕过去了。
鳌拜勐插了十几下才发现这骚妇竟然不争气的昏了过去。
想必是放料太多再加上室内闷热让她急火攻心变成了这副模样。
这女人昏迷过去做爱的兴趣去了一半。
可这会鳌拜也是不上不下也不能就这样放过这骚货。
他一把将这软趴趴的肉体推到抬起妇人结实有力的双腿抗到自己肩上。
那对包着红色长袜的小脚柔弱无力的搭在鳌拜脸前。
他张开嘴含住趾尖边舔边咬。
「臭婊子俺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你这种不穿裤子裹双长袜就出来的
女人是不是长生天派你来特诱惑俺的?」
鳌拜将王玥的脚上上下下舔了一遍他想这汉人女子的脚怎么可以这么小。
有多小呢?两只玉足夹住鳌拜的ròu_bàng却是前不着眼后不着根。
而她双脚合拢足弓里竟连guī_tóu也挤不进去。
鳌拜捉着这热腾腾湿淋淋的袜足挤压摩擦着:「贱妇你知不知道你这
对小骚蹄子夹的俺有多双?」
「你这对yín脚真是欠收拾。
等俺将你cào服了把你带回家当女奴。
天冷了
便让你用脚给俺暖鸡巴。
鳌拜喘着粗气这包裹着丝滑长袜的美脚真是他生平仅见。
他玩过的女人从没有这般诱人。
这脚丫子让他cào美了cào舒服了才喘着粗气噗噗嗤嗤的连射数次。
看着妇人足底袜尖脚背小腿都粘上了他腥臭的jīng_yè就像雄狮用体液宣告自
己领的主权。
这双脚终于是被他征服了。
不过这双脚只不过是征服的起点充其量就是道开胃小菜他充满侵略性
的目光顺着笔直的腿线一路向上锁定在哪翕合不断流淌着山泉的深闺谷。
女真人相信一句话征服女人就从征服她的贱穴开始。
鳌拜伸出两根手指将两片厚厚的肉唇扩张到最大腥臭的guī_tóu已经兵临城
下。
这时王玥突然睁开眼睛她先是失神的打量着一切然后才发现双腿已经
被人制住。
她看清鳌拜的脸清明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恐惧。
她已然明白了此时的处境。
「鳌拜你……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根灼热而坚硬无比的棍棒将她彻底贯穿。
这一刻她彷佛置身于无间炼狱只能无助的哭喊尖叫。
一个妻子、母亲的尊严就在这根ròu_bàng的轰击下灰飞烟灭。
这成熟丰满的美人母脑海里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被一个女真小贱种给设
计奸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