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吗？

他好像闻到了天鹅湖旁边蔷薇花的花香，不浓不淡地飘过来，他站在水边欣赏那只优雅舞动的白天鹅。

那副画面太过唯美，以至于沈榛的目光稍稍有些痴了。

音乐陡然到了激昂的部分，白天鹅舞动的频率加快。

舞台上那白色的足尖快速地交错、抬起、再点地、再抬起。

一阵雨点般密密麻麻的节奏过后，蓦然是一阵宁静，像是暴风雨过后的湖面。

五秒过后，欢快的音乐开始由小变大地扑面而来，刺激着人的每一个感官和细胞。

“前面的，坐下来，你挡到我了。”

后面的提醒声让沈榛猛然回过神来。

他尴尬地说了一声“抱歉”，然后赶紧坐下。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从座位上起身站起来的。

是一种情不自禁。

他很少会有这种不自控的感受了。

一舞毕，场内响起零零星星的掌声。

沈榛后知后觉地开始鼓掌，却是比之前都要卖力地拍打。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目光太过炽烈，舞台上要下场的女孩往他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因为就在前几排，女孩看得特别清晰。

对上沈榛目光的那一刻，女孩有一瞬间的慌张，下楼梯的时候一个不稳就踉跄了一下。

“诶！”后面的姐妹赶紧把她扶住。

“丝丝，你没事吧？”

秦丝丝摇头，额头却是渗出一阵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