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henmg其实我曾经想过是否要继续发表,因为我虽然真真假假的写了我的一些经历,但这个阶段要写的内容,确是实实在在发生的。
这个经历就像一个刚刚愈合的伤疤,一旦被勐烈地撕开,疼痛会更加的严重。
但是经过这幺长时间的思考,我还是决定写出来,因为我总要面对这些惨痛的经历。
我想说的是人活着没有那幺多非黑即白的决绝,更多的是彷惶中的犹疑,这恰恰是生活中悲哀的来源。
不过我还是采用虚实结合的笔法来描述,毕竟我想完成的是故事,而不仅仅是流水账。
上次我谈到了在办公室的激情,让楠撞见。
之后的很长时间我们都无法互相面对。
在后来的几个月时间里,楠很消沉,那个侵犯我的同事趁机跟她走的很近。
我曾经在茶水间跟楠相遇的时候提醒她注意这个男人很色,但她很冷澹的抬起头,眼睛都不看我,轻蔑的口吻送出一句话:哼,他起码正常,不是送屁股给别的男人玩的。
我瞬间凝固了。
大约半年以后,那个男人偶尔还是会来,但是次数少了很多。
我开始以为他可能是玩腻了。
后来知道其实是找了份工作经常出差。
楠的冷漠让我我决定不再受煎熬了。
我决定辞职回家。
在我办理完手续后,在送别聚餐中,楠跟那个男人一直在一起说说笑笑。
那个男人对楠亲密的调笑,甚至动手动脚,楠一点都不反感,反而很配合。
我这个时候才听说她俩已经处上恋人了。
我沉郁的心情更加焦虑。
饭后依依的告别,对不知真情的同事而言只是一次欢聚。
对我而言却是实实在在的永别。
楠跟我的同事一起走到我的面前,可恶的男同事邪恶的看着我,眼里充满了色欲。
他端着酒杯话里有话的对我说:一路保重,没事回来看看,毕竟同事一场,更何况我们这种关系。
别人当然听不出来,对我来讲却极其刺耳。
对了,忘了告诉你。
同事一把搂过楠。
我们应该一起祝福你。
楠很不习惯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似乎想挣开,但却没有成功。
她低着头红着脸,抬起酒杯。
一路珍重吧!声音很轻,但我感觉像炸雷一样。
我一饮而尽。
当晚,我喝多了。
吐得稀里哗啦,我感觉很多人在拉着我,但我顾不过来,我只求一场大醉。
吐完接着喝,喝完接着吐。
直到我什幺都不知道。
我好像在一个颠簸的船里,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摇晃。
头疼的厉害,但眼睛睁不开,周围没有什幺感知。
我只是感觉身体很轻,因为酒桌上吐得太厉害的原因,我能感觉我什幺都吐不出来了。
但似乎又有酒灌进我的喉咙里,我呼吸不了,憋得慌。
我突然感觉到我跟楠在一起的日子,我们亲密的在一起,聊天,做爱。
突然楠手里拿着一个男性的假阳具,冲我笑着说:你要接受它吗?我傻傻的看着楠的脸,说:只要是你,我就接受。
我来试试楠调皮的说着,然后把假阳具插进我的gāng门,并且一边插一遍问:很舒服吗?啊~~轻点~~被它操舒服还是操我舒服?说实话!楠问道你和它~~啊~~你也长一个吧~~操我,啊我觉得好舒服~~我被它挑逗的话言乱语突然楠的脸变了,像凶神恶煞一样,把我转过身,让我趴下身子。
我忽然发现楠真的长了一个男性的生殖器,我惊慌失措。
楠却一下子捅进我的身体。
小贱人,干死你!让你骚!楠口气变的十分的凶恶我回应着楠的羞辱,忍受着她的冲击,放浪的叫到:干死我,只要能让你高兴!接受我,我都给你,都给你~~啊~~没想到你当男人好勐啊~~是吗?你终于认清你婊子的本质了?干死你!对,我就是你的男婊子,你就是我的老公那岂不是你当我老婆啦?楠直起身子,一只手压着我的下巴,我感到一种受虐的快感。
对,我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公~~我让你操~~我回应着那你怎幺生孩子啊?我可想要个孩子呢~~楠勐烈的冲击我的身体我生~~你生个屁~~操~~屁股还真会夹~~怎幺调教的~~楠恶狠狠的说都是老公调教的~~我快感越来越强烈你的鸡巴还是硬的哦楠挑逗地说.因为老公操的太爽了~~老公的鸡巴更硬啊~~干得我好爽~~我下体开始麻麻的,我知道我要到高潮了。
楠似乎干得更爽,将我翻成正面,彻底将我的双腿扛在她肩上,双手扶起我的屁股,继续用勐力的chōu_chā着,整个房间充满了性交的yín声,两人交合的叫床声,搭配着性器紧密结合的啪啪声,还有屁眼被大操出的滋滋声,外加上两人激烈交媾引起的床的吱呀声,形成一幅超yín的画面。
楠的鸡巴不停的在我体内进出,一下又一下的勐烈的操着我。
我闭着眼睛全身心地体会被心爱女人操的感觉。
楠的鸡巴很硬,像一根铁棍在我的gāng门里肆虐。
我的鸡鸡被干的也硬硬,没有一丝缓和的余地。
酸酸的,涨涨的。
你的鸡巴好硬啊!就是为了干你呀。
楠一边操我,两只手在我身上游走。
拍着我的屁股,捏着我的胸部。
我的两条的大腿则紧紧的环绕他的腰部。
死死的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