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路给你一个人走?甭废话!」
屋内许加刚麻利把牌洗好了放在床铺上问柴鹏:「玩一副牌还是两副
牌?」柴鹏看了看马秀琴又看了看陆海涛:「小叔叔你说怎么玩?」六个人
玩一副牌计算起来稍微简单了陆海涛就把另一副牌的包装拆开了:「两副牌吧
我看估摸一会儿他们回来也得这么撺掇。
」又询问马秀琴:「大姑两副牌的
你会吗?」马秀琴想了想问道:「抓完牌谁先出?」陆海涛解释:「谁抓的四
多就谁先出碰上先抓到对四的那就对四内家先出。
」马秀琴点点头:「那就没
啥问题。
」陆海涛抽出表面一张没用的扔到一边把这幅新牌和床铺上的那副牌
插伙到一起胡撸起来。
又从牌里面抽出三对黑红花色相同的牌等着一会儿人
齐了好抽签。
回到屋内杨书香喝了杯白开水一捋胳膊把手指向扑克牌:「分拨儿吧!」
招呼着大伙随即众人在那六张牌抽了一张。
杨书香柴鹏和马秀琴分在一个队
伍里然后两拨人呈三角形把座安排好落座后众人开始抓牌。
「七。
」赵焕章坐在柴鹏上首明明手里有四却先出了个七。
「出牌不规矩?」
杨书香甩给焕章一句。
焕章把牌一搂嘿嘿一笑:「我这牌没法打就得这么出。
杨书香看到柴鹏犹豫一番猜摸他手里牌不太好就言语一声:「牌不好就放。
柴鹏不接放了过去。
下家是陆海涛直接顶到了十琴娘那边也没接。
轮到许
加刚出牌时他从那捣鼓捣的吞吞吃吃扔出个j.
抱着俩大王搭上3和2的话八张硬牌杨书香抻出个k扔了出去:「牌
好就砸上家啊。
」压住许加刚的j.焕章的牌也不错见杨哥顶到k拍了张二:
「那就试试火力单练。
」杨书香伸手一比划:「你赶紧出。
」目的就是要放焕
章走他不走柴鹏出不去只能放牌。
而海涛那边杨书香也不去管任他出牌
他不跑琴娘也走不了。
但许加刚这边就不能随便出了只要许加刚动弹出几杨
书香就砸几一张牌都不让他倒都放走就没得打了。
「四一枚呀。
」把许加刚闷回去杨书香放了一张小的。
焕章直接把牌挑到
10没人接又扔出一个七来。
柴鹏不接海涛也不接马秀琴就顶了个k.许加
刚盘腿坐在床上抻出个二来横了过去:「这牌我的这么出。
「你的这么出?我知你不想走了!」杨书香扔出个三砸他「没人管我可倒
牌啦!」朝着众人吆喝一声目光所至心里多少有了个数。
琴娘那边的牌想必
要稍好一些先救柴鹏杨书香就起了个对四:「等着漂亮的呢?」焕章没接
放过去。
柴鹏那边缓了过来对五对六打出去之后牌就活了。
两轮过去之后看马秀琴那边最小的牌到六杨书香心里稳当了:「琴娘
该跑就跑。
」打了个闪儿把暗号递送过去。
马秀琴「嗯」了一声她手里抱着
个三、a还有个对五而外面飘着大小王没出呢不知在谁手里如果自己的三
被砸死那么最后只能靠上家的硬风救命不然肯定跑不了。
杨书香看着手里的牌自己攥着大王只要不起对跑肯定没问题但关键
是自己跑了琴娘咋办?琢磨着牌除了开始前儿许加刚出了个二这屄半天都没
大的动静估计手里还捏着个三或者小王之类的等着闯呢就把心思都盯在许加
刚身上。
又走了两圈等柴鹏跑出去赵焕章也走了之后杨书香手里的牌只剩一个
八和一个大王了就是不起对只要许加刚伸头他就等着捎人呢。
许加刚手里
的牌确实不咋淡着的小牌太多耷拉着脑袋看似是在寻思怎么出牌实际上
一直盯着马秀琴的脚丫在看。
三十八号的脚跟我的姐的差不多………焕章侧着
脑袋给海涛瞭阵见许加刚磨磨唧唧不知在干啥喝
了一声:「侄儿伙注意听
讲!」喝醒了许加刚。
许加刚脸一红砰砰心跳使然噎了一声:「没没有。
」见马秀琴出了一
张a心说最后一张大王未必就在杨书香手里便把目光看向陆海涛。
陆海涛哼
了一声自己手里剩个三和二就等着杨书香出牌带走呢见许加刚没有半点来
派卜楞起脑袋问:「你还不走?」拍出二来把马秀琴的a砸了下去告诉许加
刚:「我可不管你了。
马秀琴看着手里的牌知杨书香始终等着自己呢猜他手里必定抱着硬牌
这时她也只能闯一闯:「三。
」刚把牌扔出去许加刚就把小王拍了出来:「我
干。
」马秀琴心说完了这回铁定是跑不了了却看杨书香呵呵笑了起来指着
陆海涛和许加刚:「我看你俩也别走了都一趟车吧。
」大王砸下来直接拍死许
加刚的小王给陆海涛来了个硬风。
大势已去陆海涛是没辙了这硬风必须得
接冲着焕章一咧嘴:「我救不了人了」把手里的三扔出去又给马秀琴来了
个硬风就把许加刚手里的牌憋家了……
西屋这边风生水起丝毫不逊色东屋那边打麻将的。
柴忠仁过来时西屋这
边已由昏天黑杀得昏昏沉沉。
「四舅不玩会儿。
」打着哈欠杨书香冲着撩帘探出脑袋的柴忠仁问了一
句。
「都十一点多了得抱你小莲妹子睡觉介了。
」柴忠仁在外面回来有些熏
醉也是刚散牌。
经柴忠仁一提醒杨书香回身看了下时间这不知不觉中都玩
了快俩小时了还真没注意。
「去我姐的家玩牌吧。
」趁马秀琴穿鞋下的当儿许加刚建议道随即压
低声音冲赵焕章嘿嘿一笑:「还可以抽烟的。
」他这一说焕章的「烟瘾」给勾
搭出来就撺掇起来:「上隔壁再玩两把!」一来躲开母亲二来也不用顾忌抽
烟的事儿。
风放出去之后许加刚满心欢喜跑回西院又是斟茶倒水又是把炉火点旺
谁知等了会儿却不见来人寻思着那帮人说话搭音也该完事了为啥还不过来?
跑去柴鹏家一看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陆海涛回家了杨书香和赵焕章在炕上都
把窗帘、被子弄好了哥俩坐在炕沿儿边上正就着热水泡脚呢。
「还玩牌吗?」见有些冷场许加刚干笑着问了一声。
杨书香是真困了就
委婉说了句:「忙忙叨叨一天你也去歇着吧!」焕章则撇了撇嘴:「加刚
我跟你一拨儿也倒了血霉了这要是玩喝凉水的我这尿泡都得喝炸了。
」时候
也不早了又想明个儿去找吴鸿玉便把心思收了。
这哥俩一黑一白弄得许加刚
一脸无趣赔了夫人又折兵又不好直接表态把门帘一撂站在堂屋里转转悠悠
一个劲儿骂街凑到堂屋门口看到满院子一的银白恨意更浓。
「刚子哥。
」身后传来柴鹏的声音许加刚回头看了眼见他从东屋跑出来
凑到自己跟前就一把扥住了他的胳膊质问:「你干嘛来?」这时沈怡从外
面撩帘儿走了进来:「咋站在门口?」跺着小脚胸前那对宝贝来回耸颤着。
「不玩牌啦?」被沈怡这么一问许加刚摆了摆手:「都散伙了。
」有些意兴阑
珊忽发觉情况不对。
沈怡怎么没在屋里打牌?「姨你刚才?」沈怡笑着凑
到脸盆处把手洗了:「刚出介看看炉子给续了点煤。
」这三十多岁花一样的女
人穿着一套合体的保暖内衣紧俏的身子像段子一样不免令人想入非非。
许加刚「哦」了一声沮丧的心里因沈怡的出现暂时缓解了一些眼睛就不
露痕迹开始在她身子上来回打转。
我说怎的不见马秀琴呢。
他快步上前撩开东
屋的门帘一看瞳孔霎时间收缩放大到了极限只恨自己一双眼睛不够看了。
来屋里打牌的人包括马秀琴在内都已经把厚实的衣服脱了下来丰满肉欲的身子
展现在眼前如百花丛林莺莺燕燕飞舞的鸟儿叫人眼前一亮。
「刚才过去给她们倒水来。
」本来说好要去许小莺那边玩柴鹏也知道散牌
于许加刚而言有些突然本心又觉得今晚他花了不少钱自己答应的事儿没办到
有些理亏:「在哪玩?」上前拉住他的胳膊:「秀琴姑奶只是暂时替我妈抓牌
我去喊她再玩会儿。
许加刚一歪脑袋想到能再次接近马秀琴顿时心花怒放:「就从就从怡
的这屋炕上的玩。
」莫说柴鹏没留意就连沈怡也没留心许加刚嘴里说出来的
「怡」跟「姨」的谐音区别反倒无心插柳帮了他一把:「还有一圈牌要打呢
要是不困你俩就陪秀琴姑奶解解闷。
」于是二人都不困于是在解解闷的情况下
柴鹏走进屋内对马秀琴言语起来在沈怡接替马秀琴之后许加刚理所当然而又
顺理成章被拉进了牌局。
有人不解难免会在心里产生疑惑:他许加刚凭什么敢把主意打到马秀琴的
身上难道就不怕杨书香再次插手参与进来对他进行打击?他怕!但他也说过
早晚都要把场子找回来而且要把自己身上的屈辱加倍奉还回去。
大方向分两到
三步:一是拉拢顾长风跟他打好关系可以借势得到护身符的保护;二是麻痹
赵焕章进而依靠金钱最终要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放下戒备。
到了那时不管是
暗里找人揍他还是干点别的还不都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三嘛嘿嘿不敢动
他那就搅合搅合不也……
在这内因(母亲的娇纵和姐姐们的宠溺之下)和外因(父亲七年前死了)结
合之下成长起来许加刚嚣张跋扈的性格注定使其不甘忍受屈辱青春期发育之
后都敢把目标盯在沈怡的身上还有其不敢做的事吗?
出着牌许加刚就把目光看向盘腿坐在炕上的马秀琴的身上。
马秀琴只以为
对方看过来的眼神是在等着自己出牌哪会料到许加刚心里对自己生出的邪念。
再者说当着满屋子的人的面谁也不会想到那个孩子会动歪心思。
许加刚对着马秀琴的身体暗暗品评着。
奶大屄肥那一身紧肉在衣服的束缚
下呼之欲出这要是趴在她的身上想来那滋味应该不比沈怡差吧!九点来钟回
来时他曾在厕所撞见了这个女人。
若不是顾忌良多天寒冻就他妈在厕所
里把她办了。
浮想联翩的同时许加刚心里又是一阵窃喜。
你赵焕章不抢我的女
人吗回头我的就把你妈祸祸了到时候的你就等着瞧吧看我不把你妈cào服了。
幻想将来抱住马秀琴的身子狂cào她许加刚掩饰着内心的狂喜和胯下的精湿在
欲望从心底里冒出来后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